“哈哈哈哈,好!”趙旭高聲一讚,然後又動手為自己滿上了一杯,舉著酒杯也就不由道:“第三杯,咱們再說這第三杯。
我覺得,咱們幾日之所以能夠在這裡慶功,有兩人,功不可沒。這二人便就是軍司馬張遼、軍司馬趙昂。昨日,要不是此二人拚死奮戰,我軍斷不能如此輕易的便取得勝利。
何況這兩人一個年級才剛滿及冠,一個才不過二十有一。如此年級便有如此膽略,可謂‘奇男子’。來,今日,便也就讓我們敬這兩個奇男子一杯。”
“哈哈,敬奇男子!”
“敬奇男子!!!”
在場眾將皆舉杯高呼。
而在那裡坐著的張遼和趙昂見此一幕,忙從座位上站起了的同時,心中也不禁是倍感榮耀。
其中,尤其是趙昂。年級才不過剛滿二十的他,在這個時候更是漲紅了臉。
因而二話不說便就將杯中酒灌進了肚中。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今天是慶功宴不假,但也別光顧著喝酒。來吃菜,吃飽了飯,也好使余勇,追窮寇。”
笑呵呵開了一個玩笑,趙旭也就不由動了筷。
而見趙旭如此,眾將哈哈一笑,便也就放下了酒杯,開動了碗筷。
然後不久,場上的氣氛頓時也就不由變得熱鬧起來。眾將舉杯以來我往,一時倒也好不自在。
不過卻說,也就在趙旭他們大肆慶祝的時候,一場血腥屠殺卻也不由在平陽城外六七十裡的楊縣附近爆。
“匈奴狗賊,你們不講信義,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卻是在楊縣城外一處極為適合騎兵馳騁的曠野上,足足上萬匈奴騎兵,卻也不由在曾經的南匈奴右賢王於夫羅的命令下,大肆屠殺起了他們曾經的盟友。
因而見到這樣的一幕,作為白波賊帥的郭太也不禁瞪目欲裂,揮舞著一柄大刀,恨不能一刀便將背信棄義的於夫羅殺掉。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自平陽一戰,曾經有數萬之眾的白波軍現在早就已經被徹底打殘了。
從平陽哪裡逃回來的兵馬加起來還不到二萬人。又累又餓不說,有的更是手無寸鐵。
這樣的一群人面對以逸待勞的匈奴鐵騎,下場如何可想而知。
這根本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屠殺,白波軍在匈奴人面前根本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縱然郭太他叫囂的厲害,可面對著匈奴人,卻也只有引頸受死的下場。
因而不多時,作為於夫羅重點目標的他,也就不由被數以百計的匈奴騎士徹底的包圍了起來。
“於夫羅你給我出來,你個背信棄義的狗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到了這個時候,郭太也知道他此番定然難逃一死了。所以當下也就不由對著於夫羅的方向破口大罵起來,卻是準備要在臨死之前,好好的過一過嘴癮。
而見其如此,那邊於夫羅冷哼了一聲,卻也不由在一眾匈奴騎士的簇擁下,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於夫羅,你這狗賊,你不講信義,你不得好死!!!”
定睛見到身穿獸皮衣,騎在一匹健壯戰馬上的於夫羅,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的郭太,也就不由如一個市井潑婦一般,用他所知道的最肮髒的詞語,問候起了於夫羅的家族。
不過對此,於夫羅的神情卻是沒有一丁點的變化。
“嘖嘖,郭太看看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條沒了主人狗。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你這徹頭徹尾的廢物。
不過,還好,你的腦袋現在對我很有用。”
生的凶殘無比,眉眼長得就像是一條草原狼一般的於夫羅咧嘴笑了笑,接著卻也就不由擺了擺手,下達了絕殺令。
“於夫羅,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了一聲慘叫。
這個曾做過黃巾渠帥,聚眾數萬,掀起了好大一場風雲的白波賊帥郭太就這樣死了。
於夫羅帳下的一名百夫長提著郭太的頭顱來到了於夫羅的馬前。而看著死不瞑目的郭太,於夫羅咧嘴笑了笑,接著卻是不由擺手吩咐道:“去吧,去將我的這份禮物送給那個漢朝將軍,就說這乃是我的心意。我於夫羅並不想要與大漢為敵,所以我希望能和那個漢朝將軍好好的談一談。”
“是,大人,我明白了。”
百夫長應了聲,接著也就不由將郭太的腦袋拴在了自己的腰帶上,而後招呼了一聲,帶著郭太的腦袋和百十個匈奴騎士,也就不由直接向著平陽城的方向趕去。
……
“文和,你覺得我該不該相信他們?”
又一日,平陽城。
待趙旭看到了白波賊帥郭太的級,聽到了於夫羅讓他帳下勇士帶來的話。對匈奴人並不了解,一時難以給出答覆的趙旭,一邊直接讓人扣下了那些個被當做使者的匈奴人,一邊忙也不由請來了賈詡。希望博聞多識且有洞察人心之能的賈詡可以幫助他分析分析。
所以等到賈詡來到這廳堂上,趙旭一邊為他倒了杯茶,一邊也就不由詢問起來。
而對此,賈詡先是抿了一口茶,接著卻也不由道:“將軍,你可知道匈奴的右賢王?”
“這個,我只聽說匈奴的右賢王是匈奴之中除單於外第三大者。至於其他的那些,我還真不清楚。”
“呵呵,將軍說的不錯,匈奴人和咱們漢人一樣,都是以左為尊。因而在匈奴人中,右賢王的地位要低於左賢王和左谷蠡王,屬於匈奴人中除單於外的第三號人物。
因而即便老單於死掉,單於的位置一般也輪不到右賢王來做。因為在他的頭上還有左賢王和左谷蠡王。”
“那這麽說,這個自立為單於的於夫羅在匈奴之中也是一個‘謀朝篡位’的家夥了?”
趙旭記得, 於夫羅的老爹也就是匈奴上任單於羌渠好像已經死了。
而且都已經死了一兩年了。那麽作為匈奴人曾經的右賢王,於夫羅這種自立為單於的做法明顯就是‘不合法’的。
這麽一看,於夫羅這家夥可不就是在“謀朝篡位”嗎。
但不成想,對於趙旭這個比喻,一旁的賈詡卻是點了點頭而後搖了搖頭。
“這麽說也可以。不過匈奴那邊的情況,這兩年卻同樣有些亂。而且他們的情況和咱們中原也大有不同啊!”
賈詡這般道了一聲,接著也就不由為趙旭‘科普’起南匈奴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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