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生看到馬俊逃走便想要追趕,只見下面無數的黑衣人想著薄氏家族圍殺而來。
“冰封天下。”蘇生的聲音如同她的劍氣那樣冰冷,森白的冰霜隨著劍氣以肉眼可見的熟悉向著周圍蔓延過來,刺骨的寒意讓眾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只見領頭之人鼓蕩,神兵上劍氣四射而出,將蘇生發出的寒氣紛紛震散,然後身形隨著玄兵在空中留下一道劍光,瞬間刺向蘇生的面門。
劍氣席卷而過在地面上蕩起一股煙塵,氣浪向著四周蕩漾開來,接著感覺自己的神兵像是刺在了鐵板上,煙霧散去只見他的長劍在蘇生抓在手中。
接著那人便看到蘇生的拳頭在他的瞳孔中放大,整個人眼前一黑被蘇生打爆在空中。
“薄闕家主,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蘇生說著便帶著趙決瑜消失在夜空。
這些黑衣人的最強者已經被蘇生消滅了,剩下的薄闕根本不放在眼中,現在馬俊已經被蘇生盯上,只要過了今天其他人想要找到他們家族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該死的馬俊,我看你這次往哪兒逃。”高天上趙決瑜緊緊的盯著前面馬俊的飛舟恨恨道,忽然間他們的飛舟慢慢停下來了。
“怎麽不走了,我們馬上就要追上了。”趙決瑜見飛舟突然停下回頭對蘇生道。
蘇生頓時也有些傻眼,誰知道飛舟會在這時候沒有能量了,看著就要被抓住的馬俊從手中再次溜走,一向鎮定的蘇生聽也差點破口大罵。
功虧一簣,真的是功虧一簣,他們只需要一點時間就能將馬俊抓回來,誰能想到因為一顆小小的靈石讓他逃之夭夭。
“你那裡還有沒有靈石?”蘇生回頭看著趙決瑜開口問道。
趙決瑜張張嘴最後沒有說出話來,他作為比利城的少城主出門從來不帶錢,作為唯一有錢人的蘇生也將所有錢財和薄氏家族做了交換,導致他們兩人現在身無分文。
“看來我們現在只能去那些部落進行交換了。”蘇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靈石啊!以前他要多少有多少從來看不上眼的東西,卻沒想到現在成了他失敗的關鍵之物,當真是天意弄人。此時正好東方天亮,朝陽初升的景色雖好,但蘇生卻沒有心思欣賞。
“蘇大師,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找那些部落,直接去找那些拍賣行的好。”趙決瑜道。
蘇生明白了趙決瑜的想法,靈石在外面雖然不是什麽珍貴之物,但是能擁有靈石的無疑不是大勢力,如果他們冒冒失失的前去兌換靈石,說不定會被人當成肥羊,甚至只見將他們滅殺都有可能。
況且他和馬俊有生死大仇,說不定對方正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呢。
沒有了飛舟代步,蘇生他們只能步行,他們卻是這次走了整整一天時間才好容易看到前面的一座大城,這座大城的規模看上去比比利城都要大上不少。
“這裡是什麽地方?”趙決瑜明顯感覺到這裡的情況有些出乎他的預料,比利城周邊的部落他說不上都去過,但如此宏偉的城池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蘇生聞言心中也直翻白眼,連趙決瑜這個地頭蛇都弄不清這裡是什麽地方,就更不用說他這個外來戶了,難道他們不知不覺來到企鵝部落部落的皇城了?
蘇生兩人隨著路人來到高大的城門前面,只見城門的牌匾上寫著烏坦城三個大字。
烏坦城是牟子部落的一座大城市,雖然他們也只是企鵝部落皇城下面的部落,但是雙方的規模根本不在一個等級,這也是烏坦城為何會有如此規模。
“小心點,我在裡面感受到了皇者的氣息。”蘇生向趙決瑜說道。
皇者!趙決瑜聽到蘇生的話心中震驚了,想不到面前的這座城之中竟然有皇者坐鎮,半步皇者和皇者只有一線之隔,但雙方的實力卻是天翻地覆的變化,若是他們碰上恐怕只有逃命一途,所以若無必要的話還是不要在這裡與他們發生衝突。
蘇生兩人走進城池,便能夠感受到一股濃濃的繁華之氣撲面而來,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比星月郡要密集不少,兩者高下一眼可辯。如此大的城市,哪怕雲隱部落所有人都住在城中也是綽綽有余,而且還有安全保障,難怪這面沒有人居住。
大街上七階修士更是隨處可見,八階也不稀奇,看著眼前也時不時的從眼前走過的八階修士,讓蘇生不由得感歎七階不如狗,八階滿地走。
蘇生好歹做過一方大佬對於這樣的事情沒什麽稀奇,可是趙決瑜的舉動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了,哪怕在這樣的大街上也很容易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蘇生兩人找了一家酒樓,坐下後趙決瑜說道:“希望那個馬俊和這裡的城主沒有關系, 否則我們這次的事情可能要功虧一簣了。”
這道不是趙決瑜膽小,實在是烏坦城的情形將他給嚇到了,這麽多的八階修士如果沒有皇者坐鎮,對任何一個不落都是毀滅般的災難。
蘇生對此卻不以為然,馬俊雖然是企鵝部落部落的少主,但是對於皇者來說他的身份根本不值一提,除非馬俊有皇者修為或者成為企鵝部落部落的酋長,否則根本指示不了對方。
趙決瑜仔細回想一下發現還真是如蘇生所說,馬俊的目光始終都是居高臨下帶著俯視的意味,但是面對皇者他就沒有那樣的有預感了,所以他根本不用害怕這裡的城主會出手。
蘇生對這裡的氣息十分不感冒,烏坦城雖然繁華,但是這裡很多人身上都散發著暴發戶的味道,就連那些修士身上都充斥著一股浮躁之氣。他們的修為看上去很高,但實際戰力卻並不強,和那些在部落邊緣生死掙扎的修士相比要弱上許多。
“兩位,不如我們商量一件事情,你們將這張座位讓給在下如何,你們幾位的費用我出了。”就在蘇生愣神之時,只見一個中年來到近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