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喀戎調動全部的靈魂之力發出一聲驚天怒吼,神魂智力凝聚成一個大手印才將蘇生刺過來的劍意擊散。接著眼前情景一閃終於恢復了正常,看著對面的蘇生喀戎被嚇出一身冷汗。還好他的神識不弱,換做旁人恐怕已經死在了剛才無形的交鋒中。
蘇生看著對面的喀戎心中暗叫可惜,如果不是他晉級的時間太短剛才恐怕就要成功了,沒想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喀戎現在對蘇生忌憚無比,他實在不敢讓蘇生脫離他的攻擊范圍了,誰知道對方還有什麽手段等著他,所以便想要將蘇生快速斬殺。
“嗆!”喀戎右手伸出神兵出現在手中,運動法則劍身上發出嗡鳴之聲,如電般的白光散發出令人刺骨的寒意,右臂緩緩落下劍尖指天畫地指向蘇生。
看著喀戎用神劍指向自己,蘇生翻手之間將本命神兵拿在手中,赤紅色的劍氣吞吐不定,嗤嗤聲響刺破空間。
“嗡!”兩人手中長劍同時前指,無形劍氣如光似電,在空中留下道道玄光。一聲輕嘯,無數劍氣落在山巔留下道道苟合,洶湧而來的天地靈氣化作一道洪流,從山巔上傾瀉而下。
蘇生和喀戎在山巔之上激烈拚鬥,無數的山石碎塊掉落,讓山腳下正在大戰的狄博宇等人抱頭鼠竄,站在遠處心有余悸的遙望著山巔之上。
面對喀戎洶湧而來的劍氣蘇生被逼的不斷後退,每次將劍氣擊潰都會被震得手臂發麻,感覺自己就像風暴上的小船隨時都會有覆滅的危險。
“無極劍法,劍列天地!”蘇生手中神劍嗡鳴,一道雀鳴之聲七彩的孔雀衝天而起,犀利的劍意直衝雲霄,凌厲的劍氣瞬間將喀戎發出的劍氣擊潰。
“斬!”蘇生一聲大喝犀利的鋒芒呼嘯而下,劍氣所過之處像是將面前的空間劈成兩半。
正在瘋狂攻擊的喀戎突然感受到刺骨的寒意,抬頭望去見一道毀滅洪流向他迎面劈來。然後犀利的劍氣瞬間撕碎他的領域,毫不費力的穿透他的身體,刺骨的冰冷從體內擴散開來。
“你”喀戎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蘇生,到死都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蘇生冷哼一聲變回人身後從半空中落下,只見喀戎頓時化作一陣飛灰消失在眼前。
殺了喀戎後蘇生體內的真氣全部被抽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好,沒想到蘇大師竟然斬殺了喀戎,不如讓我也來湊湊熱鬧。”話音未落蘇生面前便多出了一個身形高大,氣勢如山的老者。
“再加上我!”又是一道聲音傳來,山頂上有多了一個身形麻杆,腦門光亮的老者。
前者叫司馬力,麻杆老者叫赫圖,除了司馬力是司馬部落的長老外,赫圖也是企鵝部落有名的皇者,雖然和喀戎一樣是散修,但一般人絕對不敢招惹。
看著山巔之上突然出現的兩個人,蘇生深吸口氣道:“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蘇大師,你怎麽樣?”就在這時狄博宇也渾身血跡的趕來上來,同時身後還跟著大群的渾水摸魚者,看著山窮水盡的蘇生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年輕人真是好大的口氣,就是不知道你現在還有多少力氣。”司馬力說道。
然後回頭對著赫圖說道:“赫圖,難道你也想和我們司馬部落爭奪靈火?”
赫圖聽到司馬力的話道:“你們司馬部落的實力卻是強大,但誰讓老頭子我年紀大了,哪怕為了我的性命,這次的靈火也絕對不能退讓。”
司馬力聽到赫圖的話一陣沉默,赫圖的實力確實不弱,更讓人忌憚的是對方時日不多,若是這時候和赫圖撕破臉皮,誰知道對方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於是道:“那我們就憑實力說話,誰拿到就歸誰所有。”
然後司馬力又對狄博宇說道:“狄博宇少莊主本座知道你的身份,若是不想被誤傷我勸你還是先離開為好,否則本座無法向落羽山莊交代。”
狄博宇聽到司馬力的話頓時大怒,司馬力還真是無恥到了極點,蘇生本來就是他青睞的貴客現在被人截胡不說,司馬力反倒威脅起他來了,真當他們落羽山莊少莊主是好欺負的。
赫圖聽到司馬力的話暗中撇撇嘴,修煉界誰不知道落羽山莊的大名,司馬力這樣說也不過是害怕落羽山莊事後報復而已,現在放過狄博宇不過是沒有把握而已,否則早就動手了。
狄博宇剛要說話卻被蘇生攔住了,道:“和這些死人廢話有什麽用,既然這些人想要找本座的麻煩,今天就不用走了。”
然後只見蘇生見雙手到處玄奧的印記,只見周圍空間一道道線條浮現,一股莫名的氣息將這座小山籠罩,赫圖頓時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氣息。
“不好,是陣法。”赫圖見狀面色就是一變,就在這時只見蘇生三人的身體若隱若現,仿佛要消失一般。大喝一聲便向蘇生抓來,“哪裡走!”
可惜赫圖卻抓了個空, 只見雙方近在咫尺但仿似隔著天塹一般,任憑赫圖如何努力,都是徒勞而已。
大陣啟動,一道道線條浮現在小山之巔勾起一座透明的牢籠,將所有人籠罩其中。
大陣外面狄博宇看著裡面驚慌失措的人群道:“這就是你昨天晚上的勞動成果?”
蘇生道:“陰陽逆天幻心陣,被大陣籠罩的人心中有任何雜念都會被無限放大,然後陷入幻境在裡面大開殺戒,就算皇者進入後短時間內也別想出來。”
狄博宇聽後不由得倒吸口冷氣,這座大陣的名字聽上去並不霸道,但真要認為這樣就錯了,大陣的作用並不在本身而是那些被大陣籠罩的人,他們才是最可怕的毀滅者。
就在這片刻的時間裡面的人像是發瘋了一般,有人痛哭,有人大笑,眾生相者皆有之,簡直就是世間百態。
隨著時間繼續這種情況非但沒有減弱,反倒越來越劇烈,但卻唯獨沒有正直善良,正大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