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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重生之戰神呂布》第18章、初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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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漢初平二年,正月初六,小寒。

 整個天下各處就在此刻,進入嚴寒時期,也即各地一年中最寒冷的時候,就在邊疆的並州西河郡,自然也不例外。

 風稍停、雪暫歇,街道上、城牆上原本厚厚的積雪就被士兵和百姓們掃開來,呂布原本想要在路邊放上鹽來加速雪的融化,以防治結冰使得路面打滑不好走,但考慮到在並州這種地方鹽的來之不易和珍貴,自己又實在沒有那種萬能穿越主角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能夠輕而易舉就造出大把鹽出來,最後終歸還是要依賴人力。

 老實說,這樣的天氣裡打仗不是一件好事,可對呂布來說,現在卻又恰恰是最好的機會,因為沒有人會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在剛入並州尚還立足未穩的時候,就悍然對旁邊的張揚這一個諸侯勢力發動了攻擊,也正因為沒有人想到,所以他可以暫時不用去考慮邊上的其他敵人,隻專心對付張揚一個,這種機會可是不把握住就很難再找到地。

 從表面上看如今是張揚主動來進攻他,但只有他和心腹文武們清楚,這場戰爭實則還是呂布自己有意引導地,說是他先發起的也不為過。

 張揚或許也知道,但他別無選擇,因為他也很清楚對他來說,這同樣是他除掉呂布最好最合適的機會,其實哪怕是一個陷阱他也可能會義無反顧往裡跳,至少能搏一搏,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早在數日之前,呂布就下令在全城內征收百姓們多余的棉被、棉衣,雖說大部分城內百姓的生活並不算富裕,但棉衣這種必需品是不會缺少的,真要擠出來也不難,因而很快讓他收集到了上千條被子和數千套棉衣,這些物件此刻自然也都被搬上了城樓,或許未來的幾日戰事若是吃緊連呂布自己都要直接在城樓上休息了。

 士兵們恐怕是最累最冷的了。每逢這個時候事情又多,可偏偏他們身上穿著的盔甲非但不禦寒,還時不時有冷風鑽入,想要做到嚴絲合縫可不容易,在裡面多塞幾件衣服又會撐到盔甲不容易穿好。總之想要給自己一個周全保護那就只能頂住嚴寒。穿戴好盔甲,這實在是一個無可奈何的選擇,畢竟戰鬥的時候總不可能套著棉被棉衣。

 從縣衙到城門處相隔並不遠,畢竟平周城總體就不大。城內只有千余戶人家,而呂布等人又是騎馬,所以從得到消息到趕來此處也不過就片刻。

 帶著賈詡、路粹、倉慈、百裡渡和郝萌、魏續、宋憲(汗,才發現之前有一些章節又把“宋憲”給寫成“侯成”了,

這裡特此說明一下。畢竟P章節不好改,大家知道就好,包容一下吧)等一乾文武乾將,還有本地縣丞、縣尉等人直接登上了城樓,隔著一尺多寬的城牆,呂布放眼望著城外不遠處。

 那裡是張揚大軍壓境之處,張揚此次傾兩萬大軍而來,幾乎是耗盡了他的大部分力量,從中也可看出來他此次豪賭之闊。

 其中騎兵、步兵各有一萬人。也就是說用來攻城的一般來說也只會有一萬人,畢竟用騎兵來攻城那麽奇葩的事情也就匈奴人做得出來。

 倒也不是說騎兵不能夠攻城,一方面張揚還想要保有部分有生力量,以防呂布暗中使詐,顯然從這一點上來說他的謹慎令呂布都稍感頭疼;另一方面則是用騎兵來攻城實在是有些浪費。更何況平周守軍據估計怎麽算也不會超過五千,這還是包括了那些征用來幫忙搬運東西的民夫,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張揚不會動用這一萬騎兵。

 至於城外並州軍營寨裡原本住的那些各地村民早被安排進了平周城內這點張揚也是知道的,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憑著這些人呂布根本別想要對自己造成什麽阻礙。

 張揚會這麽想,也是因為他對平周城的了解。平周城雖然處在兩郡邊界之處,但它並不算是一座堅城,最多能作為一個進軍西河的橋頭堡。

 在平周縣城四面,是用夯土打實、夯實築造成的低矮城牆,城牆只有七八尺高,從本質上來說,外面一道城牆甚至根本算不上一道城牆,七八尺可比呂布的個頭都要矮上一大截,連他的視線都遮擋不住,最多也就攔一攔騎兵不讓他們那麽跨過去,可張揚還有一萬步兵,也會是攻城主力,要擋住這一部分敵軍是不可能的,哪怕外面還布置了蒺藜這樣的阻礙。

 不過這只是外城城牆,平周縣城池的設計妙就妙在有裡外兩道城牆,也就將之分隔出內城和外城,實際上九原城也是如此構造,外城基本上是將城內百姓的農田包含在內,平周縣最寶貴之處大概也就在此,不僅能夠自給自足,還能夠有剩余,必要時候可以支援一下鄰縣。

 不過此時已是入冬時節,田裡的收成早就被收割,一部分歸百姓自己所有,另一部分上繳官府,也被搬到了糧倉中去儲存著以作不時之需。

 而此時外城部分不過是設置了一些障礙,比如拒馬樁、木製圍欄,而且還有天然障礙,那就是地上的積雪,呂布當然不會那麽好心派人清掃,那積雪都已經能淹沒人的整隻腳,對於張揚軍的順利推進也是一個困難。

 總體來說,呂布也並沒有將抵擋張揚軍鐵蹄的希望放到外城,因為他知道那樣不太現實。

 不過有著外城的阻礙,對於張揚軍的攻城還是有一定不利的,至少對於軍隊的行進就有很大影響,雖說攻城之時排列陣型已經無關緊要,但如果前路能夠暢通無阻,至少在抵禦城樓上的攻擊時就不至於分心,否則上面要小心箭雨,下面還要小心陷阱,沒有哪個士兵能扛得住這樣的雙重打擊。

 而來到這城下張揚做的第一件事,反而不是發起攻城命令,卻是讓人將外城拆除。

 反正那麽大本錢都下了,也不在乎花這麽點時間來將這些障礙掃除,讓接下來的攻城之路進行得更加順利一些。

 當然呂布更不可能會讓張揚輕易達成目標,所以在雙方正式於城下交鋒之前。在這外城卻已經開始了一些試探性的你來我往。

 為了將功折罪,這個襲擾敵軍的任務呂布還是交給了王成,不過這一次有季昭與他配合。

 兩人之前在對否黑山賊的時候合作過一次,還算默契,這一次呂布再次將他們配對在一起。兩人倒都沒什麽意見。而等到到了外城,兩個似乎天生就合拍的人立刻開始了分工,一左一右各領著一小隊人馬配合著襲擾張揚軍派出來清除外城建築和阻礙的一支兩千人的隊伍,令他們不勝其煩。一方面要遵張揚將令清除眼前障礙,另一方面還要小心被王成、季昭這二人偷襲,不時就得要分心二用。

 不過不管是呂布還是張揚都清楚這種小手段只能夠拖延得了一時,外城被摧毀不過是早晚,倒是能夠為呂布這邊再多爭取一些時間。

 這一場拉鋸似的較量一直磨蹭了整整兩個時辰。直到外城城牆最後被完全推倒,外城內的拒馬樁、蒺藜、圍欄等物事也都被一一拆除,倒是滿地積雪被直接無視了,這一條通往內城城門的路現在雖然不算是一馬平川,至少能夠讓張揚大軍傾軍壓上。

 城樓上呂布看到這一幕,也不由歎了口氣,終究還是在時間上有些倉促,所以他沒有辦法做更多的準備,否則這樣的天氣也可以利用。對於張揚軍也會是一個重大打擊。

 不過現在這樣已經夠了,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而他也知道,接下來便進入了戰爭的正式序幕,張揚要發動第一波攻勢了。

 嗚嗚嗚……

 果然沒過多久那邊淒厲的號角響起來。這是張揚軍要進攻的標志。

 眺望遠處,一匹高頭大馬上,張揚挺身端坐,拔出令劍。向前昂揚一揮,就是下了命令。然後轟然一聲“殺”從張揚大軍嘴裡喊出來,氣勢磅礴,震得城牆上的雪片都在抖落。

 就如同一陣潮湧一般,張揚大軍緩緩推進到了城下,跨過了外城。

 城牆之上,那些守城士兵這時候都哆哆嗦嗦著站起來,看得呂布一陣皺眉,他雖然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畢竟他還有很多後手,但將這些士兵放到這樣的前線戰場來,未嘗沒有點兒歷練的意思,可他們的表現未免令他感到有些失望,不過念在他們多是初經戰陣,加上現在卻是天氣太寒冷了,很難承受得住,而且其中還是有一些老人能勉強支住沉穩向旁邊的那些新兵們做出一個好表率,倒是不至於太難看。

 說這些人是新兵,並不是說他們真是剛被招進軍中的新人,而是這樣的戰鬥場面他們大多是第一次碰上,他們一部分是平周原本的駐軍,平周這幾年來可都沒有發生過什麽戰事,雖然西河郡有一個匈奴人在並不算太平但平周離戰場也還遠,像這樣被作為正面戰場還是第一次,他們沒有實戰的經驗,畢竟平常訓練的再多,一切還要到戰場上見真章;而另一部分則是從黑山賊中挑出來的較為老實沒有悍勇之氣等於是被高順刷下來的一部分人,雖然不是第一次面對戰爭,以往對手也是官軍,但平常是作為賊寇四處劫掠,像現在這樣正兒八經守城那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今日是對他們的一個考驗,不過開頭顯然並不能令人滿意。

 “弓箭手準備……”

 王成、季昭已經回來,既然外城被破,他們的任務也就沒有必要了,眼看著張揚大軍步步緊逼,快要進入射程范圍以內了,呂布一聲令下,頓時這兩日間連番操練的弓箭手上了前排,高舉起手中的弓,同時抽出箭矢搭在了弓上,而後用力將弓弦拉成了滿圓。

 望著這些新嫩的臉孔,呂布多少有些感慨,哪怕是初經戰陣的人,但若是經過了曹性訓練也絕對會比如今好不止半點,自己雖然在箭術上造詣很高,但那只是個人,可要說到訓練弓箭手,自己還真沒有那份才能,恐怕也只是靠著自己的身份和武力震懾住了他們,恐怕這些人連引弓都會學不好。

 呂布冷靜道:“放箭!”

 士兵們漲紅了臉拉成了滿月的弓倏地一松。頓時,漫天箭雨密密麻麻如蝗蟲一般向著敵軍侵蝕過去。

 “盾牌手!”

 張揚又是令劍一揮,大軍陣型稍變,盾牌手高舉盾牌在前,繼續緩緩前行。

 大片如蝗的箭矢撞在了盾牌上。直接掉落在地。只是無數箭雨撞擊下那力量也是令得盾牌方陣受到不小的震顫,終究還是沒能攻破這層防禦,但就在這時候盾牌手突然散開來,一架架雲梯被推出來。旁邊圍著一大群士兵。

 在距離城牆不到五步遠的地方,終於一架架雲梯被架上了城樓。

 “弓箭手,準備……”

 城牆上,又一輪抽射過去,呂布已經將傳令工作交給了魏續。他那有特色的嗓音在平周城半空盤旋繚繞起來,在一排守軍弓箭手耳畔響起:“放!”

 唰唰唰唰……

 頓時雲梯上、城下都有正在攀爬的敵軍將士不斷被箭矢命中,或者從雲梯上栽倒下去,摔成肉泥,或者被後面蜂擁而上的同伴們推搡倒地,然後被同伴們的腳毫不留情地踐踏而過,直到最終看不清楚形貌。

 戰爭是殘酷的,身處戰爭中的軍士更能夠切身體會到這種殘酷,這一刻生命好像都不是自己的。隨時可能被一旁靜候的死神悄悄收割。

 城頭上箭矢源源不斷,一輪過後又是一輪,總共三排弓箭手陸續開弓,使得這密集的箭雨未有分毫停歇的跡象,作為一項重要戰略儲備。平周縣城雖小,這卻是獨獨不缺的。

 不過這也不意味著可以無窮盡的發放,何況守城並非只有弓箭一樣利器,平周畢竟只是一個小地方。戰略地位也較低,弓箭屬於常規資源。而投石機這種比較“高端”的軍械便沒有,不過沒有機器還有人力,平周附近就有一座山,呂布早就命人從那裡搬運了許多石塊回來囤積著,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一塊塊大石不要錢的往下砸,本來就有重力勢能再加上了砸石頭的士兵使上的勁,這樣一塊塊大石砸下去哪怕就算不砸死人,將人砸下雲梯也會直接摔死,就算運氣再好一些不死那也是重傷、失去活動能力的命了,然後下一刻石頭又下來,還是只能乖乖等死,且是被碎成一團看不清原形的肉泥。

 其實除了石塊火油也是一大利器,但呂布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火油不好攜帶所以他隨軍並沒有帶著,而指望平周這種小地方有這樣的儲備也不現實,更何況現在還是這種天氣,火油的效果可能也會受到影響大大削弱。

 而除了石塊,還有巨木,也被城上士兵們高舉著往下扔,頓時砸下了不少正奮力往上攀爬的張揚軍。

 但在這樣的攻城戰中,想要完全製住之敵人的腳步並不容易,還是有張揚軍將士登上了城樓,只是沒過多久就被守軍轟下去,而後再有人登上去,再被轟下去,就連魏續最後都跑去親自廝殺,畢竟到了這個時候弓箭手也沒有多少意義,再下去不過浪費箭矢。

 一時間城牆上下,一片血肉,還有各種淒厲的哀嚎響起來。

 遠處張揚遙遙望著平周,目光凜然,突然他大手再次一揮,戰鼓聲驟然一變,聲音更加急促起來,而張揚軍攻城的節奏隱隱也加快了。

 後面又是一架架雲梯被他們飛速推到了城牆上,然後又是一個個士兵攀爬上了雲梯,速度比之方才竟然又有所加快,呂布看到這一幕卻是冷笑一聲。

 這張揚的確聰明,懂得利用守城之人的心理,可他根本沒看出來,自己城頭上的士兵也時常在輪換麽?

 他之所以維持這樣的輪換,就是為了讓士兵們不要跟著對方攻城的節奏走。

 實際上似張揚這樣的套路若是不熟悉的人恐怕還真沒有防備,畢竟很多時候人是有慣性的,就象是在攻城的時候,如果敵方的進攻節奏比較慢,自然自己的應對也會漸漸慢下來,而等到適應了這種節奏,對方突然有意識加快節奏的時候,很可能就會被打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張揚這次碰到的對手是呂布,他一開始也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只是覺得敵軍那姿態不象是孤注一擲來攻城的樣子,漸漸就有些揣摩到了張揚的一些意圖,最主要卻還是他始終對張揚足夠重視,若真以為張揚不通軍事那肯定是不了解他,雖然張揚是文官出身,但能夠在丁原帳下立足且最終獨領一方,他的軍事能力決計是不差的。

 唯一漏算的,只能說這次碰到的對手正好了解他而且能克制他。

 眼看著自己的節奏變換並沒有引發對方的慌亂,起到應有的作用,張揚自然也知道意圖被對方識破了,既然如此那也就不玩虛的了,反正現在場面上半斤八兩,而且張揚軍還佔據著一定優勢,在雙方都有傷亡的情況下,平周守軍本就比較少,只要人員消耗到了一定數目,那就是崩潰的時候。

 畢竟雖說平周縣城分內外城,但即便是這道內城的城牆,相對於張揚軍來說也並不算高大,若非呂布手下將士用命,早就丟掉半邊控制權了。

 呂布和張揚都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一個是要竭力不令城牆失守、敵軍攻上來,另一方則是不斷驅使著士兵向上衝、向前衝。

 隨著時間流逝,戰況也逐漸白熱化,雙方士兵都殺紅了眼一般,但眼看這時間逐漸過去,天色有要暗下來的趨勢,卻還是沒能夠分定勝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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