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台下一片煙塵,所有人都不知道最後是寧次躲過去了,還是佐助擊中了寧次。
“鹿丸,你看結果如何?”
井中問身邊的同伴。
雖然自己的同伴很懶散,但是他對於戰局的分析卻非常厲害。
“唔……”
鹿丸盯著下面看了半天,最後在井中和小櫻期待的眼中緩緩說道:“好麻煩……”
“去死吧,就知道你沒用!”
井中給了鹿丸一個大大的白眼。
聽到井中的態度,鹿丸心中無奈的想道:“所以父親說的對,女人最麻煩了……”
鹿丸不再搭理井中和小櫻,而是看向場下,雖然佐助和寧次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他,讓他也不好判斷,但是有一點鹿丸更是一個觀察細致的人。
他記得父親曾經教導過他,有很多事情,在別人的表情中就能觀察到。
所以作戰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對手的表情,往往自己認為沒問題的時候,正是上了對手的當。
他不知道為什麽父親對於這話為什麽如此堅信,似乎是一位讓父親很是信服的人所說的。
但是這話給了鹿丸一個提示。
剛才面對佐助如此可怕的攻擊,寧次的臉上非常沒有慌亂,反而露出一絲微笑。
這給了鹿丸一個提示,或許事情不會像佐助想的那麽簡單。
跟鹿丸有同樣想法還有鳴人,在他的眼中似乎錄下了剛才的畫面,反覆的重複。
“剛才,剛才我似乎看見寧次的位置發生了變化,他的動作似乎也出現了,不,不對,似乎不是動作,究竟是什麽,煙霧擴散的太快了,我也無法看清楚,但是有一點佐助的秘技恐怕也失望了……”
鳴人喃喃的說道。
在眾人焦急的眼光下,煙霧終於散掉,場中的情況終於露出來。
“啊?”
“什麽?”
“天,究竟剛才發生了什麽情況?”
觀眾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
在他們本來認為中,寧次應該是被佐助擊中,就算寧次可以反擊,也應該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但是在他們眼前發生了什麽,寧次一個人完好無損的站在他們面前,佐助一個人倒在地上……
“不,不可能的,我呸明明看到了佐助擊中了他……”
其中一名忍者頭目不敢相信的說道。
“是堪堪擊中,不是已經打在他身上!”
身邊的另外一位其他忍村的頭目糾正道。
“可是,那種距離,你認為有幾人可以躲過去,連我都不可能,還是說你認為那個日向家的小子是超越了上忍的存在?”
面的剛才質疑的忍者頭目,這位至今不相信的忍村頭目拿著自己的實力來質疑。
他也是一位上忍,剛才的情景就是他也無法躲過去。
他相信不僅僅是他,就算是影級強者都不一定喲這個能力,更何況下面的是一位下忍了。
就算他擁有了超越下忍的實力也不可能!
面對周圍的質疑之聲,連火影也是很為難,畢竟這個結果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是兩敗俱傷,或者寧次身上有寫破算也算好,但是寧次居然毫無破損的站在那裡。
“怎麽會這樣?”
連三代都看不明白了。
偽裝成風影的大蛇丸也是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已經解開第二層咒印力量的佐助還是敗了,剛才佐助的千鳥流讓他都是心中一震。
“果然不愧是我選中的繼承人,居然這麽早就可以打開咒印第二層,並且開發出如此可怕的忍術……”
只是就算是大蛇丸都認為佐助會進入下一輪中,此刻卻被寧次打敗,而且還是他都不知道的方式。
“父親,你能看到他剛才做了什麽麽?”
花火也是一臉嚴肅的問父親。
剛才花火也是打開了白眼,這是被寧次的刺激,終於開眼了,只是就算是白眼,號稱可以毫無隱藏的白眼,也沒有看清楚。
日足沒有注意到花火的眼睛,此刻他的白眼也是一直打開著。
“沒,沒有,我只是看到了寧次的一道殘影,還有他的位置似乎發生了一絲改變……”
日足心中非常震撼,寧次的實力太出乎意料了。
回天、柔拳八卦掌、八卦空掌,這些宗家的東西都在他身上得到了施展。
並且還有那位的東西。
鬥轉星移和彈指神通的點穴……
“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紗織所教導的,不會是那個人回來了吧?”
鳴人的嘴巴張的大大的,他雖然和佐助一樣目標都是打敗寧次,兩人也同樣作為競爭者。
雖然鳴人希望這一場佐助輸掉,把寧次留給他,但是佐助的實力,已經讓鳴人看到了打敗寧次的希望,但是最後究竟是什麽鬼?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路。
鳴人和一些上忍精英都明白,這一切絕對不是巧合,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佐助的攻擊沒有打中寧次,反而被寧次擊中。
“這個答案恐怕除了寧次和佐助能給我們答案外,其他人都猜不透吧……”
看台上,見到自己學生輸掉,卡卡西盡管心中不甘,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寧次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他的評估,甚至在他的身上已經隱約見識到了老師的影子,雖然實力上還相差太遠……
此刻裁判也是一臉目瞪口呆,嘴中耍帥的木根也掉落在地上。
“裁判他承受我一掌,體內已經受傷了,絕對不可能在站起來,快點宣布我勝利吧……”
寧次瀟灑的轉身,對裁判說道。
聽到寧次的話,裁判很是敏銳的發現寧次話語中的信息。
“也就說剛才瞬間,日向寧次不僅躲過去了,而且還反擊了,這瞬間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平常人,即使能躲過去就已經需要計算出許多,還能在反擊,他的反應速度究竟有多可怕或者說他的心理素質要有多硬……”
就在考官準備上前確認佐助的情況,宣布最後的勝利者的時候,一聲低沉的聲音從寧次身後傳出來。
“你,你……你說誰輸掉了,還有你憑什麽說我站不起來了?”
“怎麽可能?”
聽到佐助的聲音,寧次的身形一頓,似乎不敢置信,剛才發生了什麽只有他最清楚。
他可是結結實實一掌轟在佐助身上,那足以讓普通人躺在床上修養半年的內傷,即使他最後手下留情,佐助也不可能站起來。
“豁!”的一聲,寧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轉身,看向佐助,這一看之下,寧次更是吃驚了。
眼前的佐助身上布滿了咒印,只是在他咒印之下的皮膚卻都變成了翠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