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電影大片一樣的場面,真過癮~!”躲在車廂內的雲宏津津有味看著這場激戰,現代軍隊和類似於火槍隊的武士互相傷害,子彈橫飛,擊中甲鐵城的鋼鐵車身發出巨大的響聲刺激著他的感官,他內心遺憾沒把超市的零食拿過來。
戰鬥結束就和計劃好的一樣由黑礁商會萊薇完成“斬首行動”,拿下了顯金驛的實際統治者四方川一家。
雲宏和巴拉萊卡都留在車廂裡面看戲,巴拉萊卡倒是對這一場戰鬥興致缺缺,自始至終翹著腿抽煙。
這種程度的戰鬥還入不了她眼。
雙方都展示了各自武力,接下來就是憑借籌碼談判,白袍和尚四文代為協商,洛克為雲宏以及巴拉萊卡的翻譯提出條件,有甲鐵城後車廂的“定時原子彈”在也不怕四方川一家不肯配合。放出這些卡巴內雲宏一行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顯金驛可是四方川家的領土,被卡巴內攻陷了,四方川家就只能淪落流浪武士。
場面鎮壓住,萊薇和洛克押送四方川家的兩人回到甲鐵城車廂內。
戰場的外圍,戰鬥一開始就躲起來的工人們竊竊私語,一個身材肥胖的少年扯了扯自己同伴的袖子小聲道:“生駒,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啊。”
“不知道,不過戰鬥已經平息下來。”生駒說完就從掩體走出來,邁向戰場中心。
胖子逞生急忙問道:“喂,你要去哪裡?”
生駒頭也不回就往戰場上走去:“救人,戰鬥已經結束了,你們也過來幫忙,傷員太多了!”
“戰鬥是武士的事情,我們只是工人就不要過去了。”
“哈哈,平時就一副了不起的樣子,這些武士活該。”
“話說這麽說,也不能放著武士不管啊,他們可是保護顯金驛的中間力量。”
留下的工人們相視默然,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看到生駒被莫斯科旅館士兵無視後才咬牙跟了上去。
沒受傷或者輕傷的駐守武士都扔下蒸汽槍按照洛克吩咐蹲到一片空地上,這時候他們才注意到襲擊顯金驛的人似乎都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喂,你看那些家夥的頭髮和模樣,這些人都異國人。”
“真的,他們到底是怎麽來到日之本的,不是說海外的國家基本都已經淪陷了嗎?”
“裝備看起來也非常精良。”
······
四方川家的兩人登上甲鐵城內,雲宏與他們錯身下車。
四方川的家主四方川堅將身高還沒雲宏高,留著三撇胡子並穿著深紫色衣服,模樣看來倒是精神抖擻,眼神威嚴有勢。
四方川家的長女四方川菖蒲就顯得無害多了,一身東西風格結合的豔色長裙,小臉清秀可愛,豎著英氣清爽的馬尾髮型,只不過在危機中她似乎非常遲鈍天然,看什麽都帶有一股好奇勁。
雲宏首先確認莫斯科旅館的士兵沒有受傷接著才要去處理顯金驛武士的傷勢,打算暫時用身體煉成救治那些重傷垂死的傷員,剩下受傷沒那麽嚴重的就拿來當交易的籌碼。
已經走進甲鐵城內的四方川菖蒲被雲宏的身體吸引,好奇打量從自己身邊走過的雲宏,那一條機械義肢可比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顯眼多了,她站在門邊看到雲宏來到一名重傷的武士身前,小臉神色浮現問號。
他想幹什麽?
雲宏從車上下來就被《甲鐵城的卡巴內瑞》世界的位面之子——生駒吸引,一位帶著眼鏡的少年,
面容堅毅,炯炯有神的眼睛蘊含一股無所畏懼氣勢。 雲宏來到他身邊,周圍的工人頓時如鳥獸散,不敢與這位擁有奇異機械義肢的陌生男人交流,平時高高在上的武士都被這隻詭異隊伍擊敗,若是雲宏一個不順心想要乾掉他們,他們就只有認命的份了。
“喂~生駒!生駒!”逃到邊上生駒的胖子同伴逞生急了,連忙低聲喊著名字提醒他。
生駒抬頭就看到了一身怪異打扮的雲宏,也不搭理他繼續撕開武士的衣服處理傷口。
“啊啊啊~!”武士還在痛苦呻吟,突擊步槍的子彈擊中了他的胸膛剛好破壞了他的身體器官導致內部大出血,這種傷勢放在現代都非常棘手,在古代基本等同於死人。
雲宏蹲下身體,雙手合十發動煉成陣按在地面上形成一個圓,意識構建的煉成陣與手裡構建的圓陣聯結打開煉成的端口。
“呲啦~!”煉成陣溢出微弱藍色電弧,聚攏在武士的胸口上,只見血液逆流回傷口,不一會駭人的創傷恢復如初,武士也停止了呻吟一臉迷茫。
“發生了什麽,怎麽可能!”生駒被這一幕驚呆了。
站在甲鐵城車門遠瞭這一幕的四方川菖蒲亦睜大眼睛探出螓首想要看明白具體情況。
雲宏又來到了傷勢最重的九智來棲面前,他臉色慘白躺在地上,藍色武士服上暗紅色的血液凝結成一片,看到雲宏過來顫顫巍巍舉起手裡的武士刀表示決心。雲宏也不管,機械義肢握住武士刀就扔了出去,他對眼前的硬漢子還是有點佩服的,身中多槍還被萊薇來一記撩陰腳,一般男性估計都疼昏過去。
身體煉成煉金術治好九智來棲的大半傷勢,他躺起來注意到周圍的情況不敢妄動,冷著臉拾起地面的武士刀朝著甲鐵城走去。
雲宏不會日語暫時沒有和他們交流的打算,連續處理了幾名傷勢較重的武士傷勢後就在工人們怪異的眼神下走回車廂,他前腳離開工人們後腳來到被他治愈的武士身邊確定武士傷勢情況。
甲鐵城內,四方川家主一眼就看到了白袍和尚四文,臉色陰沉質問:“四文大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袍和尚四文原本是和他打過招呼,以客人的身份前來顯金驛。
白袍和尚四文站起來,搖了搖頭歎道:“四方川家主,如您所見甲鐵城在來的途中就被他們奪取,我坐在這裡是為您和這些人協商。”
“我沒有和劫匪談條件的習慣,倒是你們好一個狩方眾,竟然淪落為與匪徒為伍。”四方川家主拂袖冷哼一聲,在這個注重武士精神的年代玉石俱焚都能算作一種好結果,為了活命屈服於他人是一種天大的侮辱。
巴拉萊卡看著四方川家主平淡道:“洛克,告訴他我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