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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國民女神》第106章 往事如雲
顧燦燦被滿屋的人盯著渾身都不自在,不過她面上不顯,微笑著站得筆直,任由他人打量。

劉宇心裡暗歎一聲,不說別的,但但顧燦燦這份從容的氣度,就已經博得所有人的好感。

他是湖南電視台的副台長,能讓他出面陪同的人,自然身份也是非同凡響。但從劉宇殷勤的態度來看,老者的身份看上去比他還要高些。

“顧燦燦,這是胡教授。”劉宇和顏悅色的說:“胡老是從京城遠道而來,他想見見你。”

顧燦燦雙眼滿是疑問號。

不只是顧燦燦,其實劉宇心中已經納悶很長時間了,當他收到消息,GD總局副局長胡帆親自打電話過來,希望他刻意招待一下自己的父親,他也是很茫然的。等到聽說胡老爺子是為了來見一個正在參加超女比賽的女孩子,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非常荒謬,難道胡老爺子是顧燦燦的超級粉絲?還好理智把他跑偏的念頭拉了回來。

顧燦燦看到氣度不凡的老者正是胡民。

胡民當晚就讓兒子給訂機票要飛來長沙,胡帆得知原因,開始想勸住父親,確認這件事只要派人去就好,但胡民態度非常堅決,事關消失多年的大師兄,也許顧燦燦跟大師兄是有著血緣關系呢,他等不急也不放心其他人去辦,堅持自己親自到長沙。

胡帆無奈,他實在是沒有時間陪自己的父親前來,隻好聯系有過一面之緣的劉宇,拜托劉宇好好招待自己的父親。

好在自己的女兒胡希文時間充裕,可以陪著爺爺去長沙。

劉宇親自去機場接待了胡民和胡希文,路上才知道胡民來的原因居然是為了見一名正在參加超級女聲比賽的小女孩,那一刻,他的心情簡直了。

能讓胡民從京城趕到長沙,到底顧燦燦和胡民之間到底有什麽關系,,胡民隻說顧燦燦可能與他有舊,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舊?

胡民不可能和他細說,見劉宇已經對顧燦燦介紹了自己,於是溫和的對劉宇說:“劉副台長,我想和這個孩子單獨聊幾句。你看?”

劉宇立馬說道:“好好,我們去隔壁的房間,胡老您有事叫我們就好。”

“謝謝,你有心了,我這是私事,實在不用這麽多人陪著。你們去忙自己的事就好。”胡民笑著說。

劉宇客氣兩句,帶著其他人從房間離開,現場只剩下胡民、胡希文和顧燦燦。

期間顧燦燦爛面帶微笑一言不發,沉默的等待劉宇和眼前這位老人寒暄結束離開房間。

她心裡也大致的了解了,果然是這位老人找自己。只是,究竟是因為什麽呢,難道自己這段時間的抄歌抄到了人家的原作了?

想到這裡,顧燦燦感覺好慌張……

房間裡清靜下來,胡民和藹的看著顧燦燦,看的很仔細。

胡希文也認真的上下打量顧燦燦,見對方容貌清麗,一副懵懂的樣子,但表現的神態自若,沉穩大氣,不由大生好感。

顧燦燦被胡民的眼光看的好別扭,忍不住開口說道:“胡教授您好,您找我,有事?”

清脆的少女聲音打破了房間莫名的安靜,胡民看著眼前漂亮的女孩子,恍惚間感覺對方跟英俊的大師兄有那麽幾分相像,內心不由一陣激動。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平複了自己內心激動的心情,胡民緩緩的說:“孩子,能讓我看看你的琵琶嗎?”

顧燦燦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剛才她心裡已經閃過好幾個念頭,但萬萬沒想到對面的老人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要看看她的琵琶。

腦中靈光一閃,顧燦燦想到一種可能,

感覺心臟急促的跳動了幾下,她連忙將琴盒橫放到屋內靠窗的桌子上,輕輕打開盒蓋,同時嘴裡很有禮貌的說道:“可以可以,胡教授,您請看。”琵琶靜靜的躺在棗紅色天鵝絨製作的托墊之上,典雅的黃花梨木的背料透著時光的痕跡。一塵不染的琵琶在透過玻璃的陽光的照耀之下,渡上了一層蜜蠟般的光澤。

早已迫不及待湊過來的胡民呆愣愣的看著這把琵琶,臉上的表情似喜似悲,鼻翼微微扇動,嘴唇有些哆嗦,好像是想要說話,但什麽都沒說,伸出右手顫抖著緩緩的觸摸到琵琶面板上那塊半月型的舊劃痕上,溫柔的慢慢摩挲,眼中早已充溢著晶瑩的淚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細碎鑽石般的光芒。

顧燦燦和胡希文清晰的感覺到胡民身上透出一種喜悅的哀傷。

此情此景仿佛也感染了二人,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立著。

半晌,胡民半仰起頭似乎在回憶著什麽,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他緩緩的扭頭看向顧燦燦,眼神慈愛,柔聲說道:“孩子,能給我講講這把琵琶的來由嗎?”

顧燦燦看著眼前這個清瘦矍鑠氣度不凡的老人,輕聲說:“這是我的老師送給我的。”

“老師麽?”胡民聽顧燦燦這麽說,微微點點頭,這會兒顯得很平靜,畢竟這是他之前所預想的幾種可能性概率比較高的的一種了,“你的老師是什麽樣的一個人,能給我描述一下嗎?詳細點兒。”

這個老人是張爺爺的親人還是朋友?看他的表現,對琵琶非常熟悉,應該是張爺爺的舊時無誤。

顧燦燦心裡閃過這個念頭,態度變得更加的恭敬,沉聲說:“好的。說實話我一直不知道我的老師叫什麽名字,只知道他姓張,他大概,”

說道這裡,顧燦燦看了眼老人,繼續說道:“大概應該跟您的年紀差不多,可能還要更大一點。他不讓我喊師傅,我一直喊他張爺爺。”

聽到這裡,胡民的清晰又有些激動,急切的對顧燦燦說道:“你張爺爺長什麽樣子?”

顧燦燦兩世為人,其實對她的老師,稱之為張爺爺的這個老者的印象已經有些模糊,她努力的回想著:“張爺爺是國字臉,眼睛,眼睛是雙眼皮,對,左眼底下有個小痣。”

顧燦燦回憶起一點細節。

胡民身形一晃,一旁的胡希文趕緊攙扶住爺爺,他雙手撐住桌子,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哽咽說道:“是,沒錯,是大哥,是大哥沒錯。”

這位老人是張爺爺的弟弟嗎?他喊張爺爺大哥。顧燦燦看著激動的胡民,心中湧起幾分親近,她輕聲問:“您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孩子,你老師現在哪裡?”胡民迫切的問顧燦燦。

顧燦燦臉上顯露出悲傷的情緒:“張爺爺,他已經去世六七年了。”

“什麽!”胡民刹如雷擊,整張臉變得煞白,喃喃說道:“去世了?大哥已經去世六七年了?”

兩行清淚緩緩從他眼中流了下來。

“爺爺。”胡希文擔憂的小聲喊了一句。

胡民恍如未聞,嘴裡喃喃說道:“去世了,已經去世了啊。”

胡希文拉著爺爺坐到椅子上,胡民任由孫女照顧,雙眼無焦距的盯著虛空,不再說話,整個人呈現出深深的哀痛。

相逢至今猶可憶,舊遊何處不堪愁?。

感受到胡民心中濃濃的哀傷,顧燦燦回憶起張爺爺對她諸多照顧潛心教導,也是黯然心傷,左手輕輕撫摸著琵琶,往日張爺爺的教導仿佛聲聲在耳。

斯人已去不複返,唯有琵琶寄愁思。

良久,胡民重重歎了一口氣,看著顧燦燦溫和的問道:“孩子,你的老師,是怎麽去的?”

感受著琵琶順滑的觸感,顧燦燦黯然說道:“張爺爺是我九歲那年的秋天,有天突然覺得不舒服,把我和家人,還有村長叫到家裡,交代了身後事,當天晚上就去世了。”

胡民微微點點頭,面色淒然,接著問道:“你的老師,走的時候,受罪了沒有?”

“我不知道,”顧燦燦慢慢的說:“當時爸爸讓我先回家了,我那時候也不太明白張爺爺的情況很不好了,第二天才知道張爺爺去世了。張爺爺平時身體挺好的,可能,可能走的時候沒有太痛苦吧。”

說道這裡,顧燦燦看著沐浴在陽光中的琵琶,思念的情緒如潮水一般湧來:“就是那天,張爺爺把他心愛的琵琶送給了我。”

她抬起頭看著胡民,輕聲說:“您是張爺爺的親人還是?這把琵琶也算是張爺爺的遺物,如果您是張爺爺的親人的話,我,如果您要的話,這把琵琶您就拿走吧。”

手再次輕輕撫摸著琵琶,顧燦燦心中萬分不舍,可是如果對方真的是張爺爺的親人的話,張爺爺的院落已經歸公到原村委所有,現在已經成了馬路的一部分。張爺爺在村子中一生迥然一人一生貧困,要說遺物,可能就剩下自己手中的這把琵琶了。

張爺爺的親人,至少可以看到琵琶睹物思人,聊寄相思。

“我是他的師弟。”胡民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欣慰的笑容,“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你的師叔。孩子,琵琶你留著吧,你張爺爺,早已經一個親戚都沒有了。”

顧燦燦心中一松,然後心裡一陣疼痛,那個孤單的經常沉默不語的老人,真的是迥然一人孤獨的離去的。

“您給我講講張爺爺的事吧。”顧燦燦沉默一會兒,向胡民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

胡民背靠在椅子靠背上,眼睛微微眯著望向窗外蔚藍的天空,眼神悵然,慢慢說道:“你一直喊張爺爺,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吧?”

顧燦燦有些羞愧的點點頭:“張爺爺在村子裡自稱張叟,我知道這不是他的真名字。”

胡民眼神不動,靜靜盯著天空中緩緩漂浮變換的白雲,緩緩說道:“孩子,記住,你的老師名叫張雲川。”

“張雲川。”顧燦燦輕聲重複著這個名字,牢牢的刻在心裡。

“我們師兄弟三個一起學藝於林世成大師。林師是琵琶大家,不過你可能沒聽過林師的名字。”胡民溫和的對顧燦燦說。

胡希文也是第一次聽爺爺提到他的老師的名字,全程安靜的她入神的聽著。

顧燦燦羞愧的搖搖頭。

胡民也不在意,緩緩說道:“當時我們三兄弟中大哥的年紀最大,對我和老三頗為照顧。”

說到這裡,他扭頭對顧燦燦微微一笑說道:“對了,孩子,還沒有給你介紹老三,你三師叔的名家叫劉得海。”

“鏘~”

顧燦燦的手正輕輕在琵琶弦上滑動,胡民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她腦海回響,左手不由自主重重摁在琴弦之上,發出一聲摧金裂石的音符。

顧不得手指被琴弦切到的疼痛, 顧燦燦雙眼圓睜,失聲說道:“三師叔,劉得海!?”

但凡對琵琶有喜愛之心的人,必然聽過劉得海這個名字。

劉得海是華夏著名的琵琶演奏家,教育家。是華夏五十年代末期成長起來的演奏家中的優秀代表,人們稱他為琵琶大師,國寶,在國內外享有盛譽。

大師最出名的是改編《十面埋伏》,對十面埋伏進行了豐富的修改,使之飽滿聽起來有身臨其戰之感,這首劉得海大師自編自彈的樂曲作為國樂在世界各地演奏,讓世界人民都了解了琵琶,也讓世界了解了源遠流長的華夏文化,同時也為世界文化交流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在顧燦燦心中,劉得海大師就是琵琶屆的天王巨星,簡直是神一樣的人物。

然而,剛才胡民說劉得海是她的三師叔?

下午的陽光突然有些刺眼,顧燦燦後退幾步,坐到一個椅子上,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氣,爍然睜開眼說:“劉大師是張爺爺的師弟,那為什麽張爺爺會默默無聞的在我們一個小村子裡度過一生,就那麽寂然無息的去世了?張爺爺從來沒有提起過他的家人,從來沒有提起過他的師弟是劉得海。張爺爺琵琶的水平去音樂學院當教授當老師都綽綽有余,他怎麽會甘心一輩子呆在冀北的一個村子裡,就這麽,這麽寂寥的死於無名。為什麽?”

看著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的顧燦燦,胡民反而是欣慰的笑了笑。

大哥,你的眼光依然是一如既往,收的關門弟子,還是真性情的。

“孩子,不要著急,不要激動,師叔慢慢說給你聽,這是一段很久遠的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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