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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城的劣名牧師》第94章 狂怒
  “邪能的香氣”(通用語)

  “行家啊,嘗嘗我自創的邪能旋風斬!”(獸人語)

  “這一招簡直慢到掉牙了”(通用語)

  “是你眼神不好吧,大.......大爺......不不不,女俠,饒命啊!”

  古爾丹手下的死亡騎士本就是用來給迦羅娜打掩護的,得手之後,這些獸人才不會傻乎乎地等死。反正他們現在都頂住人類的皮囊,想要躲藏起來還是很簡單的。

  不過很遺憾的是,這位倒霉的死亡騎士遇到了兩個不一樣的家夥。

  剛剛睡醒的任凡被外面的巨大噪音驚醒,在一直臉紅紅的奧妮克希亞的攙扶下出門查看情況,迎頭便碰上了面前這個倒霉的家夥。不知為什麽,任凡感覺自己的五感敏捷了不知多少倍,這位身上那一絲絲細微的邪能氣息也絲毫沒能逃過他的鼻子。

  而好死不死地,這獸人還是個心思細膩的,似乎發現面前人類察覺到了異常,便決定先下手為強。可遺憾的是,這兩位沒有一個是他能對付得了的。剛一抬手,他便被奧妮克希亞按倒在地上,四道冰錐毫不客氣地將他的四肢釘在了地上,纖細的玉足踩在他的背上,即便是離得老遠,任凡都聽到一陣骨頭斷裂的哢嚓聲。

  而當他看到這人四肢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居然沒有流血時,他便多少想到了些什麽。揪起死亡騎士的頭髮,隔著護盾在他的臉上蹭了蹭,聖光的灼傷讓他不由得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嘶吼。不過擦乾臉上的煙灰,任凡忽然感覺有些驚訝,這個家夥自己似乎見過......對了,這不是鐵馬兄弟會那個庫爾斯提拉人嗎。

  在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之後,任凡的心情瞬間變得格外糟糕。單手按在那死亡騎士的頭上,治療術所攜帶的巨額聖光瘋狂地湧入已死之人的身體,金色的光芒甚至從他已經渾濁的雙眼中閃耀了出來。獸人那已經被邪能侵染的靈魂在聖光的灼傷下痛苦不堪。掙扎毫無用處,奧妮克希亞的力量不是他所能夠對抗的。

  一分鍾後,任凡緩緩站起。獸人的靈魂已經被燒毀,此時,倒在地上的,是一位乾淨的人類英雄。即便在內心深處,任凡依舊沒把面前的這些人類當成自己的同類,但看到一位偉大的戰士這樣被褻瀆,他難免生出一絲憤怒。

  難道沒有獸人,艾澤拉斯就對抗不了燃燒軍團了嗎?

  任凡不這樣認為。

  這一次,他能夠親身參與到歷史之中,任凡絕對不會讓錯誤的歷史重演。

  想起洛薩曾經和自己所說的,那些被獸人軍隊屠殺的村落的慘狀,任凡不由得握緊雙拳。獸人必須死!

  “燒了他吧,奧妮。”歎了口氣,任凡對身邊的少女說道。輕輕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一道暗紅色的火苗便跳動到了她的指尖。只是沒等她動手,地上那死屍忽然磕磕絆絆地開口了。聲音怪異而難聽,如同砂紙摩擦黑板發出的吱嘎聲,可這確確實實是人類的語言。

  “任凡,先生......帶我見,爵士!獸人,刺殺了,國王......我的時間......不多了......”

  任凡的瞳孔不由得一縮,而似乎為了印證這名戰士的話一般,遠方的天空中炸開了一道紅色的煙花。而隨後,淒厲的警報聲在整個暴風城內響起。三大一小,四朵煙花分別在空中炸開,這是和海軍定好的訊號。而警報,則是預示著......

  暴風城破,所有人向暴風港靠攏,準備撤離......

  能夠說出自己的名字,已經能證明面前的人是人類而不再是不死的怪物。沒有時間考慮為什麽他能夠保存下自己的靈魂,抄起地上冰涼的身體,任凡逆著街道上驚慌的人流向城門的方向跑去。

  事情還是未曾改變,一切都沒變。萊恩遇刺,如果他猜得不錯,刺殺他的,也還是被控制的迦羅娜。暴風城破,洛薩將帶著還在繈褓中的瓦裡安北上求援,然後,就將是史詩般的第二次獸人戰爭。人類勝利了,獸人失敗了,暴風城被奪回,在殘骸上建造了未來人類世界,甚至整個聯盟的核心,新暴風城。

  可是沒有人知道,在這場慌亂的轉移之中,有多少人能夠獲救,又有多少人將永遠地留在這裡。暴風城的運力不足以將所有居民轉移走,而剩余的人類會怎麽樣?

  想一想第二次獸人戰爭中部落的百萬雄師,再想一想黑暗之門那道吞人血肉的邪惡之物,任凡便不由得感到渾身一冷。

  被慌亂的人群撞得心煩意亂,而隨即,任凡便感到肩膀似乎被人抓了一下。下一刻,他便如同失去重力一般飄到了房頂。甜甜一笑,雖然不知道任凡為什麽如此煩悶,不過能夠幫到任凡,奧妮克希亞還是感到十分開心。

  恩,一定是因為報恩的原因......沒錯,一定是這樣......

  感激地點了點頭,沒時間說更多的東西,如同絕世高手般在房頂上步履如飛,越是靠近城牆,混亂的人群中士兵的比例就越多。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混亂很容易就變成潰敗。當發現獸人已經攻陷了一側城牆,代表國王的旗幟倒下,洛薩爵士又不知所蹤,士氣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迅速流失。此時,他們是沒有理智的,求生的意志戰勝了一切。他們不顧一切地逃亡著,任何擋在他們面前的都是敵人,即便那個人在前一刻還是自己最為信任的袍澤。

  遠處的城牆腳下,一道藍色的雄獅戰旗在一片兵荒馬亂中顯得格外的顯眼。帶著最後的親衛,洛薩堅決地留在最後,為所有人殿後。城頭上,零星的抵抗還在繼續,被包圍的殘余人類士兵們絕望地廝殺著,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祈禱著永遠不可能到來的援軍。而更多的獸人則開始湧向城市之中。

  而洛薩,則死死地堵在這些獸人的面前。

  這是他唯一能為這些士兵們做的事情了。

  頂著城頭上拋下的,曾經屬於自己的滾木礌石,聆聽著戰友們的慘嚎,洛薩的雙手不停地顫抖,指甲深深地刺進手掌之中,鮮血淋漓。

  踹飛了兩個擋路的潰軍,任凡三兩步閃過洛薩身邊攔阻的衛兵,大聲道:

  “洛薩,這個人有話對你說。”

  克裡弗蘭的容貌讓洛薩不由得為之一愣,掙扎著張開嘴,靈魂之火已經燒盡的年輕戰士用盡最後的力氣對洛薩道:

  “爵士,一支獸人小隊從一個地精的地道裡滲透進來了......他們準備突襲城內,小心......”

  說完這話,如同釋然般露出一絲笑容,克裡弗蘭終於得到了解脫。飽受折磨的靈魂離開了身軀,去往傳說中的天國。默默地從任凡懷中結果早已冰冷的屍體,洛薩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無聲地哭泣著。

  城頭上,一支殘軍掙扎著殺出重圍。身受重傷的指揮官幾乎走一步便要吐一口血。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帶領部下殺了出來。

  即便身邊已經不剩幾個人了。

  看到城下的洛薩部,那年輕的將軍雙膝一軟,便從台階上滾落了下去。眼前發黑,茫然間,他似乎看到洛薩正和什麽人擁抱......似乎是鐵馬兄弟會的人......那個叫克裡弗蘭的家夥?不管了,太累了。奶奶的,獸人真是一群變態啊。下輩子,老子絕對要托生到一個沒有獸人的世界去......

  伯瓦爾的腦袋磕在一級突出的台階上,徹底昏了過去。不過隻滾了兩下,他便被一片聖光所包圍。

  一手揪起伯瓦爾的後脖領,一邊將治療術不要錢一樣地往伯瓦爾身上拍。終於看到這家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血色,任凡這才松了口氣。將伯瓦爾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氣,濃烈的血腥氣讓他格外的不適應。這種時候個體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左右戰局,可他還是有一種難以解釋的衝動。

  手握‘光明使者’,任凡沿著階梯一級一級緩緩地向上走去。鮮血落在台階上,黏答答得令人作嘔。任凡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憤怒什麽,但他就是很憤怒。雙手開始顫抖,渾身不知是興奮還是畏懼地開始打擺子。嘴角開始上揚,如同獸人般擺出一副猙獰的表情,森森的白牙在一片血腥的屍骸之中顯得格外陰森,如同擇人而噬的猛獸。似乎想到了什麽,他將‘光明使者’交到右手,左手抽出奎爾塞拉,不顧迎面而來的獸人重斧,任凡轉過頭,用絲毫沒有聲調的音階對奧妮克希亞道:

  “奧妮,要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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