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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封神》第39章 違師命誤泄道法
話說殷甲被天子留在郢都,委以太傅之職。然太子尚幼,也自然無他什麽事,便每日間閑暇隻與同僚好友耍子吃酒,遊覽郢都名勝。除卻時時掛記家中雙親妻兒,余時倒也自在的很。  這一日,殷甲又被一班同僚邀出飲酒。他的酒量本不高,卻脾性直爽當真是來者不拒。是故不一時的功夫便已熏熏然醉矣!

  於席中,殷甲又飲了三五杯,昏昏然忽而覺得腹中不適,便起身笑道:“孤事急矣,且去五谷輪回之所,諸位大人稍待,待甲歸來再飲百杯。”眾人轟然叫好,膠臨大夫更是笑而呼道:“兄長切莫水遁而去,否則弟當赴汝所居將你押回來,罰酒千杯以謝!”

  殷甲身軀搖晃,卻失笑而言:“為兄卻不是那等人,男兒大丈夫,自須言而有信,少頃便歸!汝等且溫酒以待。”言訖便跌跌撞撞步出樓閣,左右侍婢慌忙攙扶之。卻不料殷甲方出了房門,忽而回頭笑道:“好叫膠臨賢弟得知,為兄前些時在孤老師處學藝,隻學得【守庚申,殺三屍,九守握固,轉周天之法】。便是五行道術也隻粗陋會一樣土遁而已,至於那水遁卻是行不得,賢弟毋得多憂也,呵呵……。”

  殷甲熏熏而去,卻不料房中諸人都轉動了心思。那膠臨上大夫略一思忖,忽而戲笑對眾人言道:“往日曾聞及東伯侯言道,說拜了一世外高真神仙為師,曾去其洞府學藝半載。然待問其學成了何種道術,他卻只是做笑搖首,而不言語。今日趁其酒醉,吾等何不攛掇他顯露一二,也做宴席之一樂,諸位以為然否?”

  房內余者數人盡都撫掌稱善,便彼此計議妥定,只等殷甲回返。

  過不數刻,殷甲為侍婢攙扶熏熏然回了席中。尚未坐定,內中有諫議大夫溫閩舉杯言道:“君侯離去這些時,吾等又酒過三巡矣,且請君侯補上三杯。”眾人紛紛附和,只是攛掇殷甲飲酒。

  殷甲豪情大發,乃舉銅爵斟滿美酒,笑道:“這值得什麽,且看孤直追諸位也。”仰首便狂飲而盡,抹一抹酒漬,接過溫閩遞上之第二杯,不待稍懈又是飲乾。

  接連三杯飲完,眾人轟然叫好。溫閩撫掌讚道:“君侯果然酒中豪傑,吾甘拜下風矣。”殷甲謙遜不已,然卻眼目昏然,已是不辨東西了。

  膠臨見狀,便叢恿笑道:“兄長昔日言,曾拜世外高真,去仙山訪道修行。卻不知都學了幾般道法?今日吾等歡聚,莫若哥哥演示一番,也讓我等凡夫開開眼界?”

  殷甲聞言忙搖首道:“孤老師曾切切叮嚀,不許孤將所學教授他人,恕甲不能如諸君之願,恕罪恕罪!”

  諫議大夫溫閩聞言笑而駁道:“君侯此言差矣,汝所拜那神仙乃是不許將所學教授他人,然卻並不曾嚴禁向外人展露乎?君侯便顯露一二,也不違背師命也。”

  殷甲到底酒醉,聞言也是意動,暗忖:孤只是顯露一番,卻並不外泄師門道法,這卻也並不違背昔日誓言,倒也說得過去!

  由是乎便借著酒興,離席來至房外院中,暢快笑道:“既然如此,那孤便獻醜一二,且施那土遁之法,搏諸位一哂。”乃就地撮一捧土,嘴裡念念有詞,揚手將土撒開,身形卻悠忽不見了蹤跡,眾人頓時大嘩,紛紛驚呼不已!這東伯侯果然是學了高深法術也!

  過不盞茶功夫,就見院中忽而閃現昏黃土氣光芒,那東伯侯殷甲又瞬間露出了身形。懷中抱一壇美酒,對今日設宴之主,即亞相邴奚笑道:“適才孤去了邴相後院庫房,

問管家討了一壇美酒,且帶來與諸位共飲,邴相切勿肉疼也,哈哈!”  亞相邴奚讚歎不已,道:“君侯果然學道有成,日後真脫卻凡俗,為那金門羽客,享萬世逍遙,可欽可羨也!”

  殷甲搖頭歎道:“不相乾不相乾!無咎老師言吾修不得仙,只在紅塵中跌撲而已!是故孤隻學的皮毛,,所會之九守握固之法,不過強身健體延年益壽耳。”

  溫閩大夫忽道:“何謂九守握固之法?”

  殷甲到底醉了七分,聞言不及細思便答道:“所謂九守!一守和,萬物負陰抱陽,衝氣以為和!二守神,人之耳目不可紛而不息五守簡……六守義……七守清……八守盈……九守弱,…………和若其氣,平仰其形,則與道沉浮,百病不生!————此便是九守引氣也!…………九守引氣之後,則當握固導氣!這凡人之體,多筋弱骨柔,是故當握固以為導氣入體,所謂握固,便是堰臥明悟,閉氣不息………………周轉十二重樓,乃呼氣吐之,此便是導氣握固之法也。”

  東伯侯到底酒醉,將往日對申公豹所立之誓言都忘卻的乾淨,那截教【九守握固】之法,不帶絲毫阻滯一五一十的都道了出來,及待怵然驚醒,卻已是晚了!

  飲宴眾人都是朝中大臣,學識淵博,聰敏過人,雖只聽聞一遍,卻多數將九守握固之法牢記心底了。各自暗暗欣喜,暗忖回去後當試修之。

  按:殷甲誤泄截教道法,為眾人學了去,日後各自修習,因體悟不同,便各分了數派源流,千百世後,這凡間之內功煉體易筋之法,便是由此而來也,說過不提!

  且說東伯侯殷甲誤泄師門道法,大驚之下,這酒也消了三分。然在場都是一班好友同僚,也翻不的臉,隻悶悶然無了酒興,略坐片刻便將起身辭歸。酒宴就此散了!

  及待回了所居館驛,侍從獻醒酒湯飲之。殷甲漸漸消了酒意,百般思忖,都是惶恐愧疚,自感無顏去見無咎老師。煩躁不已乃出了房間,於花園中閑散踱步。

  殷甲所居之館驛左近,多是朝中大臣府邸。便是此處昔日也是一朝中閣老之舊邸所改建。院東便是上大夫膠臨之宅,而院西卻有三處府宅,依次是諫議大夫溫閩,中大夫昌盟,與上大夫令狐延之府。

  殷甲行走院中散步,忽耳中隱隱聽聞淡淡旖旎之音,仿佛處子軟語,嬌喘不息,靡靡然令人神飄魂蕩不能自已。他今日本就帶了七分酒意,又離開妻妾日久,正當不惑壯年最是精力充溢之時,自然便心甚動之!循著那聲音不由得便走了過去!

  館驛後園甚廣,長青之翠柏綠樹掩映,雖則無幾許紅花嫩蕊,卻也曲徑深幽。漸漸的便走到深處,轉過一叢禾木,眼前驀然見一美豔女子!

  雖則陽春三月,到底氣候清冷。然那女子卻隻身著輕紗,皓玉粉嫩雙臂露出掩於胸前,隱隱然內中粉紅抹胸隻遮擋了半分,那浮凸之豐乳赫然可見之。嬌嫩身軀側立,豐臀挺翹說不盡的魅惑騷然,隻把個東伯侯看的欲火焰騰,五內具焚,幾乎按捺不住。

  那女子搔首弄姿,輕啟朱唇嬌滴滴故作羞澀道:“君侯恁地輕薄也?怎可如此無禮唐突奴家?“言訖,掩面往一側林中而去, 卻不忘回眸一笑,真個是風情萬種。

  殷甲一時間癡了,迷迷糊糊便隨之而去。二人你追我趕,入了林中。那女子故作腳下磕碰,堪堪欲倒。卻正被殷甲趕上,急忙攙扶之。那女子就勢倒入其懷中,被東伯侯暖玉溫香抱個滿懷。一股幽然沁香撲鼻而來,仿佛在殷甲胸臆中添了堆柴火,那欲火頓時勃發,忘乎所以之下,尋了那女子櫻唇便含了上去,雙手慌慌然便去撕扯那輕薄紗衣!

  那女子就勢抱住東伯侯,卻也不反抗,任其狂逞,只是雙目卻露出隱隱妖異之色。

  不一時二人便渾身不著寸屢,就勢倒在散亂衣物上,便要劍及履及。卻就在此時,東伯侯散亂一旁衣囊內忽而閃出一道黃光,直衝其陽首神庭!殷甲腦中轟然一震,瞬間便恢復了清明!俯首見身下女子赫然口中吞吐蛇信,分明是一妖邪淫怪也!

  殷甲即驚且羞,都化作了滔滔怒火,一把推開那妖女,拉起衣物胡亂披在身上。撿起隨身所佩之寶劍,念一句上清除妖斬魔法訣額,大喝道:“好妖孽,爾敢害孤也?且速速受死!”當頭便砍了過去!

  那女子也不驚慌,就這麽赤身裸體著,咯咯嬌笑數聲,輕易躲開寶劍。回身便向遠處奔去,殷甲怒氣勃發,自然緊隨其後!

  二人你追我趕,不一時便來到院牆外。就見那女子跺跺腳,便翻過數丈高院牆,跳入了諫議大夫溫閩院中!

  殷甲怒喝道:“今日便是天涯海角,孤也誓要殛滅汝這妖邪!”也是掐法訣縱身跳過院牆便追去!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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