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自己也算是風光無限了!”
暴君這麽想著,忽然間也覺得死亡並不是一件多麽讓人感到痛苦的事情了。
砰!
哢嚓!
這一拳,終於落在了暴君的脖子上。
骨頭碎裂的聲音,在滂沱的大雨聲中,刺耳無比!
然後,就可以看到暴君的脖子,以一種很詭異的角度彎曲了下來。
在這一拳之下,暴君的脖子,被硬生生打斷了。
他的身軀,也是在這一刻繃緊,最後松弛了下來。
砰!
失去了生機的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濺起了一地的水珠。
一個破鏡中期巔峰的強者,就此身隕。
神父還在別墅的那堵破牆裡面,他看著這一幕,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他呆呆地看著師娘,如同看著一個神。
女神!
太霸氣了有木有?
暴君,一個傳奇般的強者,就這樣被師娘給屠掉了。
簡直六到沒朋友!
他知道師娘跟秦不二的關系,心中對那家夥非常羨慕妒忌恨!
那家夥,命也太好了!
不但家世顯赫,家裡有用不完的錢,還有一大群女人圍著轉,這也就算了,還有如此多的強者圍繞。
前一代殺皇,華夏醫神傅驚羽,華夏戰神龍皇,破鏡強者秦伯,破鏡強者啞姑,破鏡強者雪女……
仔細一想,這家夥,身邊堪稱臥虎藏龍。
這一刻,神父真正對自己當初的決定感到英明無比。
也更加堅定了他跟隨秦不二的腳步。
留在那家夥身邊,不但生命能得到保障,還能陪伴心愛的林……
何樂而不為呢?
……
“他們來了!”
黑暗中,有人在講話!
一男一女。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歲月般的滄桑,像個小老頭的聲音。
“是啊,終於來了!”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充滿磁性,但聲音中,卻帶著一絲濃濃的殺機:“不但來了,速度還如此之快,暴君被他們殺了!”
“死了就死了吧,他技不如人,被人殺了,怪不得別人!”老頭絲毫沒有對暴君的死感到惋惜。
仿佛暴君的死,在他的眼中只是死了一條狗一樣。
對於伯爵來說,能為自己所用,並且能給自己帶來價值的,就是好手下,一個死掉的暴君,死了就死了!
“下一個,或許就是我!”女人冷冷說道。
“這倒不會,夫人,你這麽說,讓我很傷心,你是不相信我能保護你嗎?”
小老頭認真說著,然後歎了口氣,很是遺憾地說道:“不過從現在看來,這場遊戲的演變,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我本來還想按照我設計的劇本來的,唉,可惜啊,可惜!”
“不可惜,只要那小子死掉,那就是最好的結果!”
女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外,在月光下,可以看到她不算特別漂亮的臉上,有著一道極為猙獰的傷疤。
她伸出手來,撫摸著自己臉上的疤痕,恨聲說道:“他一定要死,還有她,還有他們,都要死!”
他們不得不死!
不然的話,她內心深處的夢魘將會時刻伴隨著她,折磨著她。
只有那些可惡的家夥都死了,她才能解脫!
伯爵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倒了兩杯猩紅的酒水,來到殺皇的身邊,遞給她一杯。
“我很樂意幫夫人殺人!”
伯爵笑著說道:“不過你也看到了,他們來勢洶洶,以雷霆之勢將暴君那個愚蠢的家夥殺了,暴君的實力雖然跟我們不能比,但也絕不是那麽隨便可以被殺掉的,無疑,對方來了一個很厲害的家夥!”
“你能猜出是誰來了?”
聞言,殺皇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我的師姐!”殺皇說道。
“除此之外呢?”伯爵笑眯眯地問道。
這個問題,直接讓得殺皇的臉色豁然大變。
她咽了下口水,臉色無比難看地說道:“伯爵閣下的意思,是除了我師姐之外,還有其他強者?”
伯爵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個我也不能確定,所以呢,夫人想要他們死,這個心情我能理解,不過啊,首先我們要確定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是吧?”
說到這裡,伯爵的臉色終於變得凝重了起來。
他的聲音,也鄭重無比:“如果只是一個前殺皇,那麽我們並不用懼怕,但,如果華夏那兩個老東西來了,那這場遊戲就有意思了!”
“那樣的話,是不是就按照伯爵閣下你的劇本來進行了?”殺皇問道。
伯爵還是搖頭,說道:“我的劇本所設計的場地,可不是在歐洲啊!”
“那若真的他們來了呢?”殺皇沉聲問道。
她簡直無法想象華夏戰神,華夏醫神以及前殺皇踏上這一片土地,將會掀起怎麽樣的一場風暴!
估計整個歐洲世界,都會因此而戰栗。
雖然這個可能性並不大!
“很簡單,那就戰啊!”
伯爵咧嘴笑了起來,說道:“如果他們真的這麽瘋狂,那麽,我也會陪他們一起瘋的,想起來,也時候跟他們了結一下這麽多年的恩怨了!”
殺皇的眼神一亮。
如果是她自己去對付這一股恐怖的力量,那是絕不可能的,她還沒有這樣的資格,也沒有那樣的實力。
無論是華夏那兩個老東西,還是自己的師姐,都不是她所能對付的。
那三個人,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為頂尖的強者了。
不過,若是伯爵出手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因為,這可是一個身體裡藏著一隻惡魔的老東西啊!
論起實力底蘊,世界上還有誰比得上這個醜陋的侏儒嗎?
伯爵可不知道殺皇在心中埋汰他是一個侏儒,不然絕對會發瘋的。
他只是笑了笑,將杯子中的鮮紅液體一口喝掉,閉著眼睛陶醉了半晌,這才笑著說道:“這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現在,讓我們等待那個來自華夏的小朋友的到來吧!”
“伯爵的意思是?”
“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身為東道主,是應該要去招待一下的,你說呢?”伯爵淡淡問道。
“那麽他應該深感榮幸!”殺皇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