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二淡淡說道:“我猜吧,你肯定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對吧?”
言芷珍卻端起了酒杯,輕輕搖晃,對秦不二的話不置可否,而是問道:“那麽秦先生,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嗎?”
“我上哪知道去?”秦不二笑著說道。
“一個愛我的男人!”
言芷珍說出這番話,似乎覺得有些不太妥,搖了搖頭,一臉癡癡地說道:“或者說,我愛的男人!”
對於這話,秦不二嗤之以鼻。
對方好歹也是屬於政府高官了。
而且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
還特麽有錢!
這樣的女人,會缺少愛你的男人?
這尼瑪只要你站在大街上勾勾手指頭,或者奔放一點,只要露露大腿,一大群男人爭著過來跪舔,說愛你的更是一大把。
你愛的男人?
把這種主觀的問題拿出來瞎掰,你當我是傻子嗎?
秦不二喝了一口啤酒,笑著說道:“言小姐,你肯定在跟我開玩笑!”
“為什麽這麽說?”言芷珍說道。
“你怕沒有男人愛你?”秦不二問道。
“有的!”
言芷珍點了點頭,仍然用手托著下巴,美眸流轉,說道:“有點男人愛我的臉蛋,有的男人愛我的身體,有的男人愛我的錢,有的男人愛我所掌控的權利,但是,把我身上擁有的東西轉移到別的女人身上,男人也會愛她,說到底,認識我的那些男人,愛
的不是我這個人!”
“矯情!”秦不二撇了撇嘴。
“的確矯情!”
言芷珍微微一笑,說道:“那麽秦先生,愛你的女人呢?她愛你什麽?”
“”秦不二微微一愣。
這可是一個哲學性的問題了呀,秦不二作為一個絲沒有辦法回答,他想了想,說道:“因為我長得帥!”
“咯咯!”言芷珍笑了。
花枝亂顫!
哪怕秦不二對她沒啥好感,也是不由得有些目眩。
不得不說,這樣子的言芷珍,還真挺好看的。
常年被汪潮金屋藏嬌,讓她本身就像極了一個深閨怨婦。
還是沒男人疼的那種怨婦,那是一種極能撩撥男人野性的氣息,是可以將男人撩撥到癲狂的味道,此刻,當她一笑,那種癲狂的美感,就瞬間傾瀉而出,仿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讓人渾身舒坦。
秦不二有些理解為什麽汪潮那種人都如此癡迷這個女人了。
不得不說,這種女人用來發泄,可以由身到心,到得到極大的滿足。
“怎麽,難道你覺得我不帥?”回過神來的秦不二為了逃避自己的失神,臭不要臉地問道。
“帥!”
言芷珍沒有絲毫猶豫,很直白地說道:“如果你不帥的話,又如何讓唐大小姐以身相許?如果你不帥”
“你對我還挺了解的嘛!”秦不二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為什麽不讓我說完呢!”言芷珍幽怨地說道。
秦不二搖了搖頭,然後話題一轉,很欠揍地說道:“我想問問,像你這種女人爬上如今這種位置的秘辛,不知道你能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心?”
出乎意外,言芷珍並沒有生氣,而是點頭說道:“可以的!”
“除了你之外,你身邊的一些同事,比如漂亮的一些官員秘書啥的,會被人潛規則嗎?”秦不二很邪惡地問道。
“會!”言芷珍說道:“她們會被上級潛?”
秦不二就很惡毒地問道:“那你呢?除了汪潮之外,你被其他人潛過嗎?”
“從動機上來看,並不算潛,我的價值不是為了被潛,但是從行為上來看,除了汪潮之外,我也的確被其他人潛過!”言芷珍很從容地說道,仿佛在說一件跟她無關的事情。
“那你後悔過嗎?”秦不二問道。
“如果可以後悔,的確很後悔的!”言芷珍點頭說道,美眸中閃過一抹黯然。
如果可以的話,又哪個女人願意這樣?
多少女人是在年少不懂事的時候一步踏錯,然後一輩子都只能這麽錯下去了。
比如言芷珍,現在的她,對現在的生活早已經絕望,她已經不敢奢望自己會遇到一個愛她的男人,跟他結婚生子了。
現在的她,只能將所有的苦楚往肚子裡面咽,然後繼續利用自己的身體,往上爬。
只有爬到一定的位置,她才能保護自己。
不然的話,她永遠只能淪為別人的玩物。
不知怎麽的,秦不二有點可憐這個女人了。
看起來,她應該有三十幾了吧?略施粉黛,卻比那些ps過的女人來得漂亮精致。
她的身材也足夠曼妙玲瓏,透著極品女人的韻味。
她很漂亮,就算是一些大明星,也比不上,而且她還足夠有錢,有權。
但是,她空虛著,麻木著!
在汪潮這個隻手遮天的大人物之下,她只能苟且活著,不能反抗,不然,只有被扔進臭水溝裡面的份。
很殘酷,卻也很無奈。
秦不二知道,她來找自己,絕逼是汪潮的指使。
他甚至不用猜,都能猜得出來,汪潮要她來找自己,無非是想要施展美人計,然後從自己的身上拿到解藥罷了!
這就是她目前最大的利用價值。
對於汪潮那種人來說,區區一個玩物,哪裡比得上自己重要?為了自己,秦不二相信汪潮絕對會毫不猶豫將這個可憐的女人給拋棄掉。
秦不二雖然可憐她,但是,他並不會去同情她!
有句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句話,他在幾歲的時候,師娘就在他的耳邊說爛了。
從某個角度來看,秦不二的心也的確是挺狠的。
“那麽,現在你對他還有什麽價值?”秦不二喝了一口啤酒,問道。
言芷珍知道秦不二問的是什麽。
她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像他那種人,不缺錢,不缺女人,即便有一天倒下了,他的財富依然可以捧起像我這樣的女人不知道多少個,他之所以還願意去我那裡過夜,無非是我對他還有一點利用價值而已!”
“比如呢?”秦不二問道。
“比如昨晚你看到的那一切, 比如我爬上更高的位置,還可以利用權力幫他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言芷珍淡淡說道。
“那你的價值還挺大的!”秦不二聳了聳肩,說道。
“並不大,一些小事我還可以做到,但像他那種隨意插手的一些商戰,我就發揮不出絲毫作用了!”言芷珍說道。
“至少,他還願意像昨晚那樣對你!”秦不二繼續很惡毒地說道。
“是啊,我最大的用處,不就是這一具身體而已嗎?”
言芷珍也不在意,而是雙眼有些迷離地說道,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痛苦,一仰脖子,將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她終究是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一個星期中有六天要被一個長相醜陋的男人那樣對待,即便她再沒底線,恐怕也很難受吧?
“那麽,你願意睡我嗎?”言芷珍看著秦不二,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