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漁隻感覺心口一痛,然後站不住倒在擂台邊沿。
“嘩”,下面人群一陣喧嘩,指指點點。
“周漁,怎麽樣?”,凌曉曉一見周漁倒下,馬上走到他身邊,聲音都變了快急哭了!鑽頭他們也是趕緊走到旁邊,詢問情況。
“沒事!”,周漁只是氣悶,一會就好了。重新站起來,走到孫明面前。
“你還挺耐打的嗎?”,孫明扯扯嘴角,高傲的斜視著周漁。
“你廢話有點多!”,說完,周漁主動進攻,一個高抬腿直劈下落,緊跟著拳頭也跟了上去。
孫明果然不簡單,這跆拳道黑帶可不是自封的。不過,周漁越打越興奮,那孫明的拳腿在他眼中似乎越來越慢,很多時候要不是自己手腳跟不上意識,早就把他打落在地!
瞅準一個機會,周漁趁他躍起飛踢時,一個快速前衝,一圈打在他腹部!本身就在空中的孫明被打的從空中摔落,“轟”的一聲落在擂台上!
不過周漁也不好受,孫明在空中時竟然一隻腳踹到了他的肩膀,讓他有些脫力,跟著倒在擂台。
“這笨蛋!”,遠遠躲在人群中的陶冉冉看到周漁明顯佔了上風還被人踢到了,恨得咬牙切齒!
而凌曉曉卻是再次焦急起來,“周漁,快起來,快啊!”,那眼神,恨不得自己化身周漁。
周漁在落地的一刹那本想就這樣輸了算了。這樣或許和凌曉曉就能少一些牽扯。但是,當他看到自己倒地,而凌曉曉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再望望她那梨花帶雨的臉龐,怎麽也狠不下心!
“我沒事!”,再次笑著對凌曉曉說出這句話,周漁仿佛感覺自己的心被上了一把枷鎖,心底似乎有了什麽牽掛!
緩緩站起身,對面的孫明也是揉著肚子站起來,眼神不再是不屑,而是凶狠!
“來啊!”,孫明說完,氣勢洶洶的往周漁衝來。
“砰”,兩人各自承受了對方一拳,你來我往,到後面哪還有什麽章法!
“呼,呼”,兩人打到後面都是呼呼直喘氣,汗水濕透了全身,但誰也不服輸。
孫明一咬牙,再次發動攻擊,還是側踢腿!
而此時,周漁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自己眼睛盯著孫明時,他的動作竟然是緩慢的!就像電影放慢了三四倍的速度一樣!
“這也太奇怪了!”,不過,這時候容不得他多想,在孫明腳在半空時,周漁快速一拳擊打在他膝關節處!
“砰”“嗷”,這都是孫明發出來的,大家還以為周漁要倒霉了,可轉眼間就發現倒在地上痛呼的竟然是孫明!
“耶!周漁!”,凌曉曉這時候哪還有女神的風范,在擂台邊又蹦又跳。
好一會,孫明都爬不起來,跆拳道會長過去扶他也沒有扶起來。
“承讓了!”,周漁走到孫明身邊,淡淡的說道,伸出手想要拉他。
“滾!不要你管!”,孫明一臉陰沉,陰毒的眼神望著周漁。從此開始,自己就成了學校的笑話,女人沒了,名聲也沒了!
“謔謔,有人輸不起了!”,王子風可不鳥他,開始起哄。周漁見如此,也沒有再管,而是脫下拳套,躍下了擂台。
“周漁你真棒!”,凌曉曉顧不得旁邊的人,高興的撲入了他的懷裡。
一時間周漁隻覺得滿懷嬌膩,香氣入鼻!
“咦”“喲謔”“哦”,一時間,整個室內都是起哄的聲音!
“好了好了,
好多人看著呢!”,周漁不好意思的說道,兩隻手就這麽僵硬的伸著不知道往哪放。 “哈哈,老四,真有你的!贏了比賽,還贏得美人心,一舉兩得啊!”,鑽頭嘻嘻哈哈的走過來,三人都是替老四高興。
“你們也跟著起哄!”,周漁苦笑不已,凌曉曉這時候也不好意思了,松開了周漁。只是,身上留下了一身的汗水。,讓他本來就雪白的襯衣,貼在了身上,差點把內衣顯出了形!
晚上,錘子他們都把自己的女朋友喊了出來,凌曉曉領著大家去了校外一個隱秘的川香食府!
“這兒的老師傅是個三代傳承的川菜大師,一般人找不到不說,即使找到了還需要預定!”,凌曉曉今天從周漁贏了開始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現在緊緊跟著周漁身邊,輕聲向大家解釋。
“凌小姐你脾氣太好了!周漁這木頭疙瘩你都能看上,絕對是女中豪傑!”,薛嬌嬌是話裡有話,明確的告訴凌曉曉,周漁你木頭疙瘩, 你得多擔待。
“我不這麽認為啊,我倒覺得周漁脾氣好,人也穩重,很有安全感!”,凌曉曉更聰明,直接就給周漁定義了。
周漁沒想到自己在凌曉曉心中是這樣的印象,很不錯不是嗎!
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食府,佔地不大,但是裡面的額建築形式是仿古。一個穿著旗袍的服務員領著他們進入包間。周漁率先一步替凌曉曉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就這個小動作,讓凌曉曉眼裡更是柔情滿溢!
下午,各自回了寢室,凌曉曉接了個電話,回家去了。周漁再次出校,準備去找陶冉冉。今天發生的很多事情,他要陶冉冉解惑。
“砰砰”,剛踏入武館,就聽到有人擊打沙袋發出的重擊聲。周漁轉過兩個柱子,見到了人,正是陶冉冉!
“和沙袋慪氣呢?”,周漁好笑的說道。看她那一臉忿恨的樣子,似乎誰欠了她幾百萬!
“怎麽?比完了?抱得美人歸很得意?”,陶冉冉轉過頭,似乎有些咬著牙說話。
“你去了吧?比完了,但抱得美人歸是沒有。對了,和你說點事,”,當下周漁脫下T恤衫,露出背心,以及渾身依舊結實的肌肉!把上午比武時發生的事情和陶冉冉詳細說了一下。
只不過,現在那結實的肌肉上,還有紅色的印記!
“跟我來!”,陶冉冉還是不忍周漁身上的傷,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帶著他進了休息室,親自給他擦跌打酒。
“你說那是怎麽回事?”,陶冉冉擦藥酒手法很重,但周漁咬著牙沒有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