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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房車回大唐》一百九十章:兵者,詭道也
  李浩從錦囊中取出一張紙,緩緩展開,只見紙上寫著五個字:“兵者,詭道也。”

  李浩在南陀山的時候被至元真人強逼著讀了不少兵書,這句話出自《孫子兵法始計篇》,全文是:“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倘若翻譯成白話,那麽意思就是,用兵打仗是一種是千變萬化、出其不意之術,需要運用種種方法欺騙敵人。所以,明明能征善戰,卻向敵人裝作軟弱無能;本來準備用兵,卻偽裝不準備打仗;要攻打近處的目標,卻給敵人造成攻擊遠處的假象;要攻打遠處的目標,相反卻偽裝作要在近處攻擊;敵人貪心就用小利來引誘他上當;敵人混亂就乘機攻取他;敵人實力雄厚就要謹慎防備;敵人強大就暫時避開其鋒芒;敵人容易衝動發怒,就設法挑逗他,使其失去理智;對於小心謹慎的敵人,要千方百計驕縱他,使其喪失警惕;敵人安逸就設法騷擾他,搞得他疲勞不堪;內部團結的敵人,要設法離間他,讓他分裂。在敵人沒有準備時,突然發起進攻,在敵人意料不到的情況下采取行動。凡此種種,是軍事家用兵取勝的奧妙,只能隨機應變靈活運用,是無法事先規定刻板傳授。

  這些原文和譯文在李浩腦中翻轉,越來越少,最後經過無限變動,加上他自己的理解,變成了一句話:不按常理出牌。可不就是這個意思嘛。

  這倒是挺符合李浩的可謂,他本身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李浩醞釀了良久,將錦囊和紙條塞入懷中,忽然轉身,沉聲道:“彭海,你速速回去讓五百右驍衛好好睡一覺,今夜劫營。”

  “什麽!”所有人聞言震驚無比,雖然跟隨李浩這麽久,對李浩的種種荒誕言行早已習慣,但忽然聽到他提出這麽瘋狂的計劃,所有人還是驚得目瞪口呆。

  李浩想了想,又道:“府兵有五百騎兵,李元忠也帶領五百騎兵回去休整,今夜策應彭海,一起劫營,記住,分路行動,不易暴露,咱們只有這麽多騎兵,機會只有一次。”

  彭海和李元忠二人嘴巴張闔數次,愣是沒能說出話來,倒是陸雲小聲道:“少爺,敵軍有一萬多人,派一千人劫營?未免太過冒險了。”

  “打仗哪有不冒險的。”李浩緩緩道,“高昌此次雖然來了一萬五千人馬,但高昌國力衰弱,軍力與我大唐相比也不可同日而語,一萬五千兵馬,若正面而戰,我大唐七千人便能與之一戰,如今他們大軍來犯,困頓不堪,夜間定然睡得很死,咱們正好可以攻其不備,此乃絕佳良機。”

  王元泰聞言問道:“倘若敵人有所防范呢,那該如何是好,一千騎兵豈不是羊入虎口?”

  李浩淡淡道:“我說出劫營計劃時,你們是不是很震驚,覺得很不可思議?”

  眾人紛紛點頭。

  “這就對了。”李浩挑眉道,“你們認為這個計劃不可行,敵人也是這麽認為的,必定疏於防備,各位還有何疑惑?”

  眾人面面相覷之後,盡都搖頭,彭海和李元忠則雙雙拱手道:“末將領命!”二人說完便退了下去。

  李浩繼續道:“在場諸位都是可信之人,但為防隔牆有耳,嚴鎖城門,不可放一隻蒼蠅進出,除非有本官親自出面,否則私放一隻豬羊出去,

都定斬不饒!”  “是!”

  傍晚時分,李浩登上城頭,用望遠鏡看到,高昌軍隊在二十裡外扎營,開始造飯,李浩也下令讓一千騎兵開始吃飯,吃完飯後開始整備。

  日落西山,夕陽如血,李浩站在城頭望著即將沉入西山的日頭,悠悠自語:“能看到明天太陽的,到底是我的一千烈血唐軍還是高昌軍呢?”

  一陣涼風吹過,揚起李浩的衣發,後方有腳步聲傳來,接著便有一件鬥篷批在了李浩身上,李浩轉身,只見秦素睜著一雙翦水秋瞳望著自己。

  秦素被他直視,俏臉微紅:“公子,雖然入春了,但這涼風還是吹不得,你要注意身子。”

  “多謝素兒。”李浩微微一笑,輕輕拉了拉批在身上的鬥篷,眸光深遠,看東南方,悠悠問,“你說……我們還能活著回到長安嗎?”

  秦素沉默了片刻,癡癡道:“素兒不知,素兒隻知跟在公子身畔,公子去哪,素兒便去哪兒,哪怕是陪公子一起殉城,素兒也不怕。”

  李浩聞言心頭一痛,想到自己身後還有五個正值青蔥年華的少女陪著自己一起涉險,便覺愧疚,忍不住輕聲歎道:“你為何要這麽傻。”

  秦素聞言眨了眨明眸大眼,反問:“公子為了胡家兄弟的情誼,公然挑釁東宮,被罰戍於此,難道公子便不傻了嗎?”

  李浩聞言一愣,隨即咧嘴苦笑:“是啊,我們都是大傻瓜。”

  說到這裡,他情難自禁,用力將秦素攬在懷中,眼眶已然泛紅。

  夜幕低垂,庭州城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一千騎兵魚貫而出,分成兩路,一左一右,相距十裡,分別向南而去,左邊的是李元忠率領的五百府兵騎兵,右邊的是彭海率領的五百右驍衛。

  兩支隊伍出城之後一路奔襲,片刻工夫便行出了十裡遠,放慢速度,改為緩行,悄悄靠近敵營。

  此刻敵營之中,大部分兵士都已經熟睡,唯有牙帳之中還亮著燈火,帥座之上坐著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銅甲將軍,這是此次高昌行軍總帥張瀾。

  客座之上坐著一個身穿綢衫的中年人,竟是曹田。

  曹田一直在跟張瀾濤濤不覺地講著庭州刺史李浩的事情,將李浩說得十惡不赦,簡直比狗屎還臭,不過他也適當地提醒張瀾,說李浩為人狡詐,詭計多端,他正是因為中了李浩的奸計,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張瀾聽完曹田的話後,兩眼一翻,滿不在乎地說道:“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而已,再厲害能有多大能耐,只怕連人血都沒見過呢。”

  “張帥可千萬莫要掉以輕心。”曹田委婉地勸道,“這李浩雖然才十幾歲,但行事凌厲,手段狠辣,據探子傳回的消息,我的夫人和兒子都已遭他毒手,我們一家,都毀在了他的手上。”

  “曹兄放心。”張帥擺手道,“你的大仇,本帥一定幫你報,活捉那李浩,交由你處置。”

  “多謝大帥!”曹田激動道,“大帥,現在他們城中糧草短缺,大帥您只需圍城月許,此城不攻自破,手到擒來。”

  “如此甚好!”張瀾哈哈大笑,端起酒碗猛灌了一口,抹嘴道,“其實,國王陛下對庭州勢在必得,但本帥對此城興趣不大,本帥倒是對你說的那四十多萬兩的金銀珠寶很感興趣。”

  曹田會心一笑,緩緩道:“大帥,那四十多萬的金銀珠寶乃是小人畢生所得,沒想到一朝事敗,化為烏有,便宜了李浩,大帥放心,此事小人從未與別人提起過,待大帥攻下庭州之時,那四十多萬金銀珠寶,盡歸大人所有,小人不取分毫。”

  “唉,那怎麽行。”張瀾故作大方地擺手道,“曹兄焚了庭州糧草,幫了本帥大忙,豈能讓你分毫不得,這樣吧,到時候本帥只要四十萬,其他多出來的,盡歸曹兄,如何。”

  曹田趕忙裝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拜倒,道:“大帥高義,小人感激不盡,此生願為大帥效犬馬之勞!”

  就在曹田和張瀾在牙帳中意淫的時候,星空之下,兩隊人馬正在緩緩接近大營,宛若蓄勢待發的獵豹,正在窺視它的獵物,準備致命一擊。

  距離敵營還剩三裡,彭海沉聲喝令:“出擊!”

  五百右驍衛頓時策馬狂奔,呼喝著衝向敵營,三裡的距離訊息而至,高昌軍從睡夢中被驚醒,聽到外面喊殺聲震天,嚇得紛紛衝出營帳,四處奔逃,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更別說兵器和鎧甲了。

  右驍衛如猛虎入羊群,見人便殺,四處放火,偌大敵營被他們攪得混亂不堪,火光四起。

  曹田和張瀾衝出牙帳,看到敵人來襲,先是一驚,張瀾本能地就想逃跑,曹田趕忙道:“大帥,庭州滿打滿算只有三千兵馬,敵人襲營必定不會超過兩千人,大帥,此刻宜整束大軍,立刻反撲,定能將敵人拿下!”

  張瀾稍一猶豫,便大聲喝令:“馬將軍,田將軍,鄭將軍,速速整軍,反擊敵人!”

  他連喊三聲,竟沒人理睬,高昌不同與大唐,軍紀不嚴,一遇緊急情況便自亂陣腳,此刻除了五六十個親衛之外,竟沒人來保護他這個主帥。

  正當這時,又是一陣喊殺聲從另一個方向而來,只見又有一大對人馬衝進營中,正是李元忠率領的五百府兵騎兵,李元忠帶著五百騎兵直奔牙帳衝殺而來,一路勢不可擋。

  張瀾見狀嚇了一跳,趕忙大喝:“保護本帥!速速保護本帥!”邊喊邊退。

  幾十個親衛趕忙簇擁而上,護住他,有人牽來馬匹,想要讓他逃走,張瀾剛翻身上馬,忽然被人一腳踹了下來,他跌落在地後痛叫一聲,回頭望去,發現竟是曹田搶了自己的戰馬,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曹田大喝:“殺了他,給本帥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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