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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房車回大唐》二百九十三章:房遺愛闖禍了
這位敢在長安城中騎馬的人,竟是武媚娘的同父異母的二哥,武元爽。

 武元爽生性狂妄,年輕時紈絝不堪,裘馬輕狂,現在年紀長大點了,依舊劣性難改,居然剛在長安城中騎馬,還好他騎得不是很快,或許他給守城的衛士塞過紅包了,所以並沒有守城衛士來找他麻煩。

 這些年,武家幫李浩賣茶葉,剛開始生意一般,但當李浩的茶葉漸漸被這個時代的人接受後,生意越來越好,武家只是個茶葉販子,就賺了個盆滿缽滿,幾年時間賺了近十萬貫家財,有了強大的家財為後盾,武元爽更加變本加厲,玩得更歡,武元慶嚴禁他出入賭坊,他就寄情於煙花柳巷,青樓紅院。

 這次武元爽來長安乃是為了進茶葉,這是他第一次來長安,對長安充滿了向往,於是在藍田縣補足了茶葉後,他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來到聞名天下的長安城,進城的時候,守衛要他下馬,他直接丟了一袋金豆給守衛,守衛們不吭聲了,一袋金豆啊,好幾千貫的錢啊,他們怎能不心動,叮囑他:“在城中騎馬可以,不許疾馳,否則給再多錢也沒用。”

 武元爽這就可以在城中張揚地騎馬了,長安很大,從中午逛到現在,日已偏西,他找了家客棧住下,正好就在太白樓對面,進客棧的時候吆五喝六,那模樣囂張得好似天上天下唯他獨尊。

 李浩在樓上看著武元爽裝逼,搖頭暗暗冷笑。華燈初上,憑窗眺望長安夜景十分美麗,最有特色的莫過於太白樓斜對面的春風得意樓了,李浩就是在那裡遇到秦素的。

 想到和秦素的朝朝暮暮,李浩忽發奇想,轉身對林定坤和朱瑞環道:“定坤,二逗,走,咱們逛青樓去!”

 朱瑞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起來,激動大叫:“好嘞!”說著便要脫鐵衣。

 李浩見狀挑眉:“鐵衣鐵鞋就別脫了,咱們隻喝花酒,順便練練你們逢場作戲的能力。”

 “穿著鐵衣怎麽喝花酒!”朱瑞環鬱悶地敲打身上的鐵衣。

 李浩聳肩:“那我愛莫能助,這鐵衣沒有你師父的命令,誰敢幫你解,林定坤,你敢幫他解嗎?”

 林定坤把頭搖成撥浪鼓:“不敢。”

 朱瑞環氣壞了,又躺回到床上,鬱悶大叫:“那我不去了!”

 “好,定坤,我們兩個去,走。”李浩說著就帶著林定坤往外走。

 “哎呀,等等我,我去!我去的呀!”朱瑞環又屁顛屁顛追了出來。

 李浩帶著林定坤和朱瑞環來到春風得意樓,老鴇一見李浩,滿臉肥肉抖了抖,他對李浩印象太深了,當年不花一文錢就把她的花魁秦素給帶走了,她怎能不記得,現在他更知道了,這人原來就是名滿長安的藍田縣侯李詩狂,趕忙恬著笑臉上前恭維:“哎喲,這不是李侯爺嘛,這才幾年不見,侯爺越發的春風得意啦。”

 李浩雖然不是老窯客,但對付老鴇這種人,還是不難的,他嘿嘿一笑,道:“老鴇也是越來越年輕了。”說話間從錢袋裡取出一枚碩大的金珠遞給老鴇,可把老鴇給開心壞了,一疊聲地道謝,然後便湊到李浩面前,笑眯眯道:“李侯爺,咱們這裡又來了新的花魁,要不要見見?”

 “哦?又有新花魁啦?”李浩饒有興致地問,“新花魁叫什麽名字?”

 “姓柳,名紅顏。”老鴇發出咯咯咯的賤笑,聲音像極了老母雞。

 “柳紅顏?”李浩聞言笑歎,“這名字取的……一聽就很漂亮啊。”

 “那是自然。”老鴇滿面得意道,“論樣貌,紅顏姑娘可不比秦素姑娘差,論音律舞蹈,紅顏也不輸於秦素,就是文采方面不如秦素,不過……”

 她說到這裡忽然停住,看起來像是故意吊人胃口,李浩淡然一笑,又摸出一枚金珠遞給她,問:“不過什麽?”

 老鴇連連挑眉,道:“秦素姑娘高雅,從不侍寢,不過紅顏姑娘不同,只要客人出得起價錢,咯咯咯……”

 一旁的朱瑞環早就按捺不住了,趕忙問:“睡*她一晚多少錢?”

 老鴇豎起一根指頭。

 “十貫?”朱瑞環瞪大眼問。

 李浩默默轉身,觀察樓內布置,裝作不認識他,林定坤也轉過身去,道:“少爺,你看這春風得意樓布置得當真雅致啊。”

 “嗯,確實雅致……”

 老鴇用鄙夷的眼神望著朱瑞環,朱瑞環又問:“一百貫?”

 老鴇不悅地問:“你當真是李侯爺帶過來的?”

 朱瑞環好尷尬,被一個青樓老鴇看不起,能不尷尬嗎。

 老鴇也懶得讓他猜了,大聲道:“一千貫一晚。”

 “嘶——”朱瑞環驚得直吸涼氣,瞪眼訝問,“她身上鑲黃金了麽!一晚一千貫?怎麽不去搶?”

 老鴇聞言也有點來火,但朱瑞環畢竟是李浩帶來的,她還是強忍著,語氣卻不那麽和善了,冷冷道:“紅顏姑娘陪客人喝杯酒,彈個曲子便要五十貫,一晚一千貫很多嗎,就這個價錢,你還撈不到,今晚紅顏姑娘已經有客了。”

 李浩見朱瑞環丟人也丟夠了,走上前道:“那你給我們找兩個其他姑娘來陪酒吧,記住,找漂亮點的,不要糊弄我。”

 老鴇趕忙道:“老身糊弄誰也不敢糊弄侯爺您呀,如煙,翠柳!快來接客,有貴客!”

 一聲喊罷,樓上頓時有兩個身材豐腴的女子鶯聲燕語地走了下來,一見面就雙雙來纏李浩胳膊和肩膀,唐朝……果然以胖為美。

 李浩微笑推開她們,說實話,豐滿的女子雖然手感不錯,但他還是喜歡苗條的,況且,他不缺女人,他此次來只不過是興致上來了,來感懷一下,順便讓林定坤和朱瑞環練練逢場作戲的能力,推開二女后,李浩道:“你們陪好我這兩位朋友就可以了,只要他們玩開心了,我有賞。”他說著就從錢袋裡又掏出兩枚金珠,給了她們一人一顆。

 二女拿到金珠頓時開心的花枝亂顫,雙雙上前挽住林定坤和朱瑞環的胳膊,拉著他們上樓,林定坤比較淡定,應該是過來人了,朱瑞環很激動甚至還很奔放,看到美女后就把持不住,伸手在翠柳的身上摸來摸去,翠柳嬌笑不斷,頻頻用小拳拳捶他胸口,說他“壞死了。”

 李浩看得目瞪口呆,朱瑞環這小子當真是無師自通,色出一片天啊,看來這種逢場作戲的訓練他以後不需要參加了,這是天賦。

 三人來到包間,圍著一張圓桌坐下,很快酒菜上桌,二女分別坐在林定坤和朱瑞環的身旁,各種撒嬌勸酒,林定坤一看就是老司機,居然跟如煙姑娘玩起了過水龍,就是由如煙喝一口酒,不咽下,然後嘴對嘴地喂到林定坤嘴裡,這就叫過水龍了,朱瑞環看了覺得好玩,也和翠柳玩起了這一招。

 李浩的心頭頓時如有千萬頭*狂奔,忽然好後悔帶他們兩個來逛青樓,因為他現在分分鍾都有摔筷子的衝動。

 林定坤和朱瑞環玩得很嗨,朱瑞環的手已經伸到翠柳的衣服裡面去遊走了,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便聽到呼喝大罵之聲。

 林定坤和朱瑞環本能地推開兩女,瞬間來到李浩身邊,目光警惕地盯著房門和窗戶。

 兩女被他們推得摔倒在地,痛叫不止,李浩也是一臉懵逼,聽著外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起身道:“別激動,是客人吵架而已,走,出去瞧瞧。”

 他說著又取出幾枚金珠,分給如煙和翠柳,當是打賞,然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走出房門只見一群人圍在不遠處的房門外,裡面傳來喝罵之聲,朱瑞環在前面開路,李浩緊跟其後,林定坤護在李浩身後,三人很輕松就擠到了門前,只見這個房間內一片狼藉,酒桌被掀翻在地,滿地都是菜肴和酒水,兩撥人正在怒目而視,而這兩撥人的領頭人李浩竟然都認識,一個是武元爽,一個竟是房遺愛。

 這兩個都是紈絝子弟,房遺愛雖然性格懦弱,但頗好女色,其實這也難怪,他和高陽公主有婚約,所以不能納妾,一生只能有高陽公主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他還未和高陽公主完婚,這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麽可能憋得住,自從他第一次逛青樓享受了的絕妙滋味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李浩從旁邊的圍觀群眾口中得知,房遺愛仗著他老爹的身份,一直強行要柳紅顏陪他,而且出價很低,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只要他來了,柳紅顏不管是不是在接客,都必須來陪他,其他客人也不敢跟他爭,誰讓他老爹牛逼呢。

 但武元爽不買他帳,可能是因為武元爽不知道房遺愛的身份吧,房遺愛也沒自報身份,連續召喚柳紅顏三次,武元爽都不放人,房遺愛怒了,來武元爽這裡叫囂,在他看來,在長安這一畝三分地上,有誰不認識他房遺愛,這個新來的敢跟自己搶女人,膽子不小。

 沒想到性格懦弱的房遺愛經歷了男女之事後居然連性格都強硬了幾分,越來越紈絝了,武元爽更是火爆脾氣,兩人一言不合就罵了起來,然後桌子就被掀了,至於是誰掀的,觀眾們也不清楚。

 雙方各自帶了四五個打手, 吵得不可開交,聲音太雜亂,都聽不清他們在罵什麽,吵了一會兒,武元爽大叫一聲:“老子有的是錢!”說著取出一代金豆,抓出一把金豆猛地砸向房遺愛,痛得房遺愛大叫,房遺愛惱羞成怒,大喝一聲:“打他!”

 於是大戰爆發了,現場一片混亂,春風得意樓也養了不少打手,專門用來對付鬧事客人的,但眼前這兩人都身份不低,那些打手隻敢默默在一旁看著,沒有一個人上前。

 李浩蹲下身來撿起一枚金豆看了看,冷笑一聲暗自低語:“武家靠我賺了不少錢啊,嗯,也是時候讓他們吃點苦頭了。”

 就在這時,房遺愛掄起一條板凳往武元爽頭上砸去,武元爽想要躲閃,然而李浩右手輕輕一動,一枚金豆悄無聲息地飛出,打在武元爽的左膝蓋,武元爽頓時左腿一軟,半跪在地,而房遺愛已經收不住手,一板凳砸在武元爽的腦袋上,噗地一聲悶響,血花飛濺,武元爽悶哼一聲趴倒在地,手腳抽搐,頭頂鮮血汩汩直流,瞬間將房間地面染得鮮紅。

 周圍的人驚呆了,房遺愛也愣住了,嚇得跌坐在地,額頭冷汗涔涔,他知道,自己這下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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