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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房車回大唐》一百三十九章:報應不爽
  由於昨天晚上睡得早,今天早晨,李浩一早便醒了,用濕毛巾擦了一下臉,然後又用自帶的牙膏牙刷漱了一下口,這才走出房門。

  房門外,陸雲在走廊上抱臂站著,見李浩出來了,頷首問禮:“少爺,早。”

  “早。”李浩笑著打了個招呼,問,“她們醒了嗎?”

  “醒了。”陸雲道,“聽到她們在裡面說話呢,似乎在洗漱。”

  “那等等她們。”李浩笑了笑,和陸雲一起站在走廊上等,過了片刻,李元忠也出來了,跟著他們一起等。

  然而他們等了許久,只聽見四女還在房間裡洗漱,完全沒有出來的意思,李浩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忍不住便嘟噥:“唉,女人就是麻煩,洗漱而已嘛,兩分鍾搞定的事,他們非要弄上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生命苦短,就這麽被她們浪費在打扮上了。”

  陸雲若有深意地笑望著李浩:“女為悅己者容嘛。”

  這時,邊角處的房門打開,胖迪走了出來,李浩見狀對陸雲道:“看到沒,女漢子就是簡單,不梳發飾,不用描眉拍粉,什麽叫天生麗質……”

  陸雲笑著擠兌:“你的意思是圖蘭朵素素她們不是天生麗質?”

  “那倒沒有。”李浩挑眉道,“我只是覺得她們已經夠漂亮了,乾麽還要化妝,而且他們的化妝技術真的不怎滴。”

  “那頭髮總是要梳的吧。”

  李浩:……

  終於等到四個女眷都出來了,一行人下樓吃早飯,廳中已經有人在吃早飯了,情況和昨晚一樣,胖迪和范水一桌,刀疤臉那三人一桌,還有銀狐單獨坐一桌,銀狐依舊是面朝刀疤臉的方向,她雖沒有朝那邊看,但眼睛的余光卻一刻都未從刀疤臉身上離開。經過昨晚的一餐,她已經放心這裡的飲食,吃起了胡餅,喝起了胡辣湯。而刀疤臉那一桌三個人如坐針氈,一直是單手吃早飯,另一隻手按住腰間的武器。

  李浩一連吃了三個胡餅,已有八分飽了,但他覺得還不夠,現在每天忙著趕路,中午不吃午飯,他很不習慣,必須吃撐才行,還要帶些胡餅中午的時候在駱駝背上啃,於是他高聲道:“那個長得帥的夥計,再給我來十個胡餅!”

  “好嘞!馬上到!”那叫做於忠平的夥計立馬又端來了十個胡餅。

  李浩剛拿起一個胡餅準備咬,忽然聽到一聲粗陋的聲音:“掌櫃,不用找錢了。”

  眾人聞聲轉頭去看,只見刀疤臉放了一塊碎銀子在桌上,然後轉身便走出客棧。

  他們剛出門,黑衣面具女子便也起身道:“掌櫃,我昨日已付過錢了。”說完便也出門。

  她幾乎是緊跟著那三個人出門的,然而走出門的時候卻看不見那三個人的身影,她仔細想了想,趕忙轉身向右,走向馬廄,因為駱駝都栓在那裡,想要在沙漠中行走,沒有駱駝怎麽行。

  然而他剛轉過牆角,一柄彎刀忽然迎面砍來,持刀的正是刀疤臉,與此同時,頭頂響起風聲,通過余光可以看到,另外兩個人從馬廄頂部跳下,凌空突襲。

  三個人突然發難,幾乎封死了銀狐的所有退路,銀狐雙眼微眯,眸中綻出陰寒之光,若有電流閃動,只見她微退半步,豁然拔劍,速度奇快,幾乎看不見劍影,“叮叮叮”三聲脆響,三柄彎刀全被格開,而銀狐不知何時已經退到了三步之外,倒垂長劍冷冷盯著刀疤臉,寒聲道:“范海生,有人出錢買你人頭。”

  “果然是銀狐!”刀疤臉持刀的手微微顫抖,

滿臉都是驚恐之色。  “大……大當家,怎麽辦?”刀疤臉的兩個手下不由得退後兩步,渾身抖得好似篩糠。

  刀疤臉用力握了握被汗水浸濕的刀柄,大聲道:“銀狐劍下無活口,能怎麽辦!殺了她!否則我們都得死!”他說完大吼一聲衝了上去,那兩個手下也一左一右包抄而上,形成掎角之勢。

  銀狐飄然而退,劍若飄影,唰唰唰三劍,只聽見叮叮叮三聲脆響,再次化解了三人的合擊,三人合擊失敗,再次攻來。

  此處地處狹巷,正適合以多欺少,銀狐自然看出了地勢不利,躲避之時往後退,很快便回到了院中,四個人戰作一團。

  店中眾人聞聲紛紛趕了出來,排成一排觀看戰鬥,對於他們的打鬥,大家幾乎沒覺得驚訝,因為自從銀狐進入客棧的那一刻開始,所有人便看出她和刀疤臉他們勢同水火。

  陸雲看了片刻,忽然蹙起眉頭,面露驚訝之色,這時,李浩忽然問:“陸雲,你要不要上去摻和一下?”

  陸雲搖了搖頭:“不了,賞金獵人出任務,最討厭別人干涉,會被大漠上其他賞金獵人記恨的。”

  李浩又問:“你覺得誰會贏?”

  “當然是銀狐啦。”圖蘭朵搶先道,“銀狐那麽厲害,現在即便以一敵三也不落下風。”

  陸雲聞言點頭道:“朵兒你進步不小,仔細看好銀狐的劍法,對你有莫大幫助。”

  圖蘭朵仔細盯著銀狐看了半晌,忽然瞪大雙眼,驚訝叫起來:“她的劍法與我師父教的劍法頗為相似,似乎同出一脈哩。”

  一旁的李浩聞言呵呵笑道:“對於我來說,天底下所有的劍法都一樣,因為我壓根只看得懂劍,看不懂劍法。”

  圖蘭朵給了他一個白眼:“不學無術。”

  就在這時,銀狐忽然在閃退之際摸了摸腰際,接著左手猛然一甩,嗖嗖嗖三道飛影襲出,直奔三人,速度奇快。

  “小心!”范海生驚呼一聲,趕忙揮刀格開暗器,暗器與彎刀相撞竟擦出些許火花。

  然而他的兩個手下沒有他這麽好的本事,被兩枚暗器擊中喉部,雙雙倒地抽搐起來,然後便沒了動靜。

  李浩看了看那兩人脖子上的暗器,是三菱鋼鏢,有點像忍術裡的手裡劍,不過又不完全相同,因為這鏢忍是帶有弧度的,看上去還挺好看。

  “好手段啊。”陸雲見狀忍不住讚歎,接著低聲嘟噥了一句,“難道是她?”他這句話說得很小聲,就連在他身旁的李浩都未聽清。

  場中瞬間便只剩范海生一人了,為了活命,范海生拚命抵抗,然而他合銀狐的武功畢竟不是一個檔次上的,銀狐似乎也不急著結束他,而是一劍又一劍地在他身上劃開傷口,隻一會兒工夫,范海生的臉上,手臂上,腿上,已經多了七八道傷口,渾身衣衫都被鮮血染紅,伴隨著傷口的增多,范海生的意志被一絲一絲地摧毀,有一種被凌遲的感覺。

  “為什麽!”范海生忽然將彎刀猛擲在地,放棄了掙扎,然後發狂咆哮,“為什麽!你已追殺我十天了!我是長牙幫大當家,我有無數珍寶,你若要錢,我給你十倍,為什麽一定要殺我!”

  “長牙幫?”陸雲想了想,道,“原來是長牙幫馬賊,看來死不足惜。”

  銀狐漠然望著他,冷冷道:“因為有人出錢要買你的人頭。”

  “到底是誰要殺我!”范海生大叫,“就算是死!你也得讓我知道是誰要殺我吧!”

  “還記得曾被你抓去的那些女子嗎?”銀狐忽然悠悠道,“你肆意糟蹋她們,因為有人不聽話,被你殺了好幾個,不過還好,有一個逃了出來,正巧遇到我,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文錢,然後她把這一文錢給了我,讓我殺你。”她說話間抬起左手,掌心分明放著一枚嶄新的銅錢。

  “一文錢。”范海生忽然想起了什麽,張目結舌,愣了片刻後忽然跪地抱頭痛哭起來,哭得十分淒慘,眼淚鼻涕一大把,過了許久,他才泣不成聲地說,“這一文錢……是我給她的。”

  眾人聞言一陣茫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這刀疤臉為何要給一文錢給那個女的。

  接著范海生便講了起來,那些女人是他劫掠各個商隊的時候抓來的,專門供自己和兄弟們玩樂,有一天,有個妙齡少女想逃跑,正好被他抓住了,他忽然心血來潮,就對她說:“你這麽喜歡逃跑是吧,那我便放了你,順便再給你點盤纏。”然後他就給了一文錢給那個少女。

  范海生常年住在荒漠之中,自然知道,一個孤身少女怎麽可能走得出荒漠,而且沒糧沒水,別說給一文錢,就算給十兩黃金也沒用,這一文錢也算是對那少女的羞辱吧。

  那少女也知道只要離開了土匪窩就死定了,然而她有自己的氣節,雖然已經被馬賊糟蹋了身體,但她的靈魂已經高潔,她不願做這些肮髒馬賊的玩物,她要走出醜陋而又黑暗的賊窩,哪怕是成為荒漠狼群的食物,她也心甘情願。

  懷揣著一文錢,少女離開了馬賊窩,踏入無邊荒漠之中,她的運氣不錯,一路上沒有遇到沙暴,也沒有遇到狼群, 但是她又渴又餓,最終終於體力不支,昏倒在沙漠中。

  她的運氣真的很好,遇到了銀狐,銀狐雖然生性冷漠孤僻,但還是救了她,那少女醒來後得知銀狐是賞金獵人,便求銀狐幫他殺了長牙幫馬賊大當家范海生,一文錢便是她的傭金,銀狐覺得這是自己有史以來收到的最高賞金,因為這一文錢是這個少女的全部,其中還蘊含了她的膽氣和尊嚴。

  范海生萬萬沒想到,自己給那少女的這枚帶有無盡嘲諷意味銅錢,最後居然索了自己的命,此刻他除了痛哭,還能做什麽。

  李浩聽完范海生所講的故事,心情也變得低落起來,大漠果然是個野蠻的地方,弱肉強食就是這裡的生存法則,這范海生作孽無數,最後作繭自縛,果然應了佛家因果報應的說法。

  銀狐緩緩握起左手,快若幻影地一甩,噗地一聲輕響,只見范海生喉頭血花飛濺,那枚銅錢已然擊穿他的喉嚨,深入脖子裡。

  “咯……”范海生雙眼發直,張口發出一陣怪異地聲音,然後緩緩側倒在地,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一陣風吹過,揚起飛沙,滿場沒有一個人說話。

  銀狐手持利劍在地上拖動,走到范海生身邊,猛然一劃,范海生的頭顱便被斬了下來,場面極其血腥,還好李浩早猜到她的目的,提前讓女眷們轉頭捂眼,免得嚇壞她們。

  銀狐彎腰準備撿起范海生的頭顱,忽然身子輕晃數下,然後蹲下身子,以劍撐地,看她的表情,似乎有點痛苦,好像頭很暈的樣子。

  李浩見狀禁不住低聲道:“咦?她貧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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