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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房車回大唐》一百二十四章:拉偏架
  沒錯,就是馬蹄鐵,對於這次找太子報仇的事,李浩雖是一時衝動,但他做好了善後工作,馬蹄鐵就是他的殺手鐧,他在報仇之前的一天去了一趟科研寺,把馬蹄鐵的圖紙畫出來給科研室和實驗部。

  科研室和實驗部的眾工匠們看完恍然大悟,他們苦思了許久的東西可不就這麽簡單嗎,然而偏偏他們就沒想到,不得不佩服李浩的聰明才智。

  李浩可沒空跟他們廢話,讓他們趕緊打製馬蹄鐵,然後便離開,這馬蹄鐵將是他這次報仇行動最重要的保命符,他要通過這個馬蹄鐵向李世民證明,自己很有用,非常有用,輕而易舉地就能解決大唐戰馬奇缺的尷尬境地,讓大唐的騎兵如虎添翼,這是這麽拽,你懲罰我的時候舍得下重手嗎。

  但馬蹄鐵也不能貿貿然地獻給李世民,弄不好的話會讓李世民認為李浩是在威脅他,但現在不同了,有李績和程咬金提出的畫地為牢方案為鋪墊,再加上馬蹄鐵,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李世民看了許久,不懂這馬蹄鐵是幹什麽的,便問李元忠:“李元忠,這馬蹄鐵……是做什麽用的。”

  李元忠道:“回陛下,李寺卿說,這是給馬穿上鞋子。”

  “給馬穿鞋子?”李世民一陣懵逼。

  一旁的魏征聞言不禁冷哼:“一派胡言,馬怎麽能穿鞋子!”

  李元忠補充道:“陛下,李寺卿知道陛下可能不信,所以讓微臣帶來了一匹穿鞋的馬,正在殿外候著。”

  李世民聞言忍不住好奇心,大聲道:“來人,將那穿鞋的馬牽進來!”

  李世民話音落下不久,便見一個金吾衛牽著一批棗紅馬走進了甘露殿,馬蹄擊打在殿石上,發出清脆的“噠噠”之聲。

  李世民一聽聲音不對,趕忙走下寶座,和魏征一起來到棗紅馬身旁,李元忠親自上前提起棗紅馬的前蹄,道:“陛下請看,這便是馬的鞋子。”

  只見馬蹄底部釘著一個半圓形鐵條,將馬蹄角質和地面完全隔離,這樣就能防止角質磨損,而這半圓形鐵條和李浩那張紙上畫的一模一樣。

  李世民和魏征見狀同時一震,二人的眼中頓時流露出狂喜之色,這小小的鐵條有多麽重大的意義,他們一眼就看出來了。

  李世民強忍內心激動,親自把馬的四個蹄子都提起來看了一遍,然後哈哈笑道:“好!好啊!李浩就是李浩,不愧是我大唐第一能人!每次都會給朕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李元忠道:“陛下若無其他事,微臣便先告退了。”

  “等等。”李世民抬手止住他,問,“這馬蹄鐵是他自己想出來的,還是科研寺的人想出來的。”

  李元忠道:“是李寺卿和科研寺的眾工匠合力想出來的,此事監寺馬周大人也知曉。”

  “好,你退下吧。”

  “遵旨,微臣告退。”李元忠牽著棗紅馬退出甘露殿。

  李世民回到寶座上坐下,頗為得意地問魏征:“魏卿,這李浩如何?”

  魏征尷尬地咳了聲,緩緩道:“李浩此子,確有奇才。”

  “哈哈哈。”李世民聞言開懷大笑,笑了許久才道,“魏卿啊,當今之世,能得你一讚的人可不多呀,哈哈。”

  魏征面不改色道:“李浩雖然有奇才,然他依舊犯了不赦之法,論罪當誅!”

  李世民聞言緩緩擰起了眉頭,沉聲道:“魏卿,你是想讓大唐亡國嗎?”

  魏征聞言渾身一震,跪倒在地,

慷慨道:“臣萬死不敢有如此之念!”  李世民先給魏征扣一個大帽子,然後便緩緩道:“李浩當世奇才,他為大唐帶來了治療鼠疫的藥方,抵禦天花的牛痘,汲水禦旱的風力水車,現在還創出了這馬蹄鐵,魏卿恐怕還不知道,李浩還創出了一個威力遠超車弩的床弩,乃當世攻城利器,如此絕世良才,魏卿卻一心要處死他,朕不得不懷疑魏卿你的用心啊。”

  魏征沉默了片刻,道:“陛下,臣也知道,李浩有大功於國,而且身負奇才,但國家法度不可廢,否則日後,陛下以何統領群臣,又以何約束萬民。”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房玄齡忽然出列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

  “講!”

  房玄齡道:“陛下想開赦李浩,然又怕有違法度,既然如此,倘若李浩所犯不是藐視皇威之罪,那便可從輕發落了。”

  李世民聞言一喜:“繼續說下去。”

  “是。”房玄齡繼續道,“據大理寺查證,李浩毆打東宮署官常墉之時,並不知常墉身份,常言道不知者不罪,而且是常墉搶奪李浩奴隸在先,也是常墉先派人動手,李浩為求自保,這才出手打傷常墉,所以李浩所犯之罪只是打傷東宮署官,並無藐視皇威之意。”

  “嘶——”李世民聞言倒吸一口涼氣,用複雜的眼神看向房玄齡,心中暗叫,“玄齡啊,你這是要朕把群臣當傻子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浩這是復仇行為,你卻說他完全不知情,判成傷人之罪?”

  魏征顯然對房玄齡的提議很不滿,便問道:“那杜荷也在當日的同時被人敲斷了腿,此事如何解釋。”

  房玄齡又道:“偷襲打傷杜荷之人並未顯露真容,但可以確定,不是李浩所為,因為李浩當時正在昌隆牙行。”

  “嘶——”李世民又吸了一口氣,這邏輯……竟真的說得通,可不是麽,這也是不在場證明啊,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李浩找人做的,這樣扯淡真的好嗎。

  魏征也是無語了,其實他是懶得跟房玄齡爭辯了,若按照他正常的性子,肯定要跟房玄齡辯個黑白分明,然而這次不同,他也意識到,李浩是個人才,為了大唐江山社稷,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魏征活了這麽大的歲數,還是第一次做違心事,而且是為了救一個混帳小子,沒辦法啊,這混帳小子太有本事了,大唐江山需要他。

  過了片刻,李世民忽然悠悠道:“朕昨日接到密報,庭州有人裡通外國,將商隊所經路徑出賣給高昌,朕打算讓李浩出任庭州刺史,替朕查出奸細,戴罪立功。”

  魏征聞言皺眉道:“庭州雖是貧苦之地,但庭州刺史依舊是正四品州官,忽然這般提拔戴罪之身的李浩,只怕眾臣不允。”

  李世民挑眉道:“眾臣不會不允,但孔穎達肯定會反對,屆時還請魏卿幫幫朕。”

  魏征聞言臉色忽然變得好難看,一向古板正直的他忽然覺得這樣暗箱操很不好,剛想拒絕,李世民忽又道:“魏卿,其實朕讓李浩出任庭州刺史還有一個用意,那便是製約高昌,複通絲綢之路,只要絲綢之路複通,李浩有辦法讓國庫年增八十萬貫。”

  魏征聞言雙眼一亮,他感覺自己的血在沸騰,大唐國庫每年征收賦稅也就兩百萬貫的樣子,讓國庫年增八十萬貫是什麽概念,那樣國家可以多做多少事,發生天災時,可以多救多少難民,魏征雖然為人極為頑固,但他不迂腐,只要是利國利民之事,即便是稍稍違背他內心的道德標尺,他也願意去做,這才是真正的謀國之臣。他幾乎沒有猶豫,立刻拱手道:“臣謹遵聖命。”

  六月初一,大朝會,孔穎達再次上奏,請求李世民嚴懲李浩,李世民早料到他會上奏,裝模作樣地問向群臣:“諸卿,李浩毆打東宮署官的事情也拖了好些時日了,朕一直未決,不知諸卿有何想法?”

  李世民話音剛落,魏征便出列道:“陛下,李浩當市毆打東宮署官,雖說他不知對方身份,但也難逃責罰,臣請陛下從重發落!”

  眾人聞言一驚,魏征這啥意思,為啥替李浩開脫!

  魏征雖然言辭狠烈,還說什麽從重處罰,但最重要的一句是“不知對方身份”,僅僅這句話就將李浩藐視皇威之罪給摘除了,一旦摘除了這個罪名,再怎麽從重處罰都是撓癢癢。

  孔穎達聞言趕忙道:“陛下,魏大人所言差亦,李浩分明就是因為自己的店被砸,懷恨在心,狹私報復!”

  魏征冷哼:“哦,是嗎,孔祭酒有何證據?”

  孔穎達當然沒證據,但明明就是大家都看得出來的事情,還要他拿證據,他很不開心,反口問道:“魏大人又有何證據呢?”

  魏征淡定無比道:“大理寺卿孫伏伽便在此,陛下不妨問問孫寺卿,一切便能知曉。”

  一切按照劇本演,李世民很開心,裝模作樣地問:“孫愛卿,李浩毆打常墉之前是否真的不知其東宮署官身份?”

  孫伏伽出列行禮道:“回陛下,微臣已找昌隆牙行掌櫃陳三查證,事發之時, 陳三一直在場,他可以證明,常墉與李浩對話之中,並未說到自己東宮署官的身份。”

  孔穎達聞言臉都綠了,氣得胡須發顫,怒聲大叫:“他明明就知道!他分明就是狹私報復!”

  李世民聞言猛然瞪眼冷哼:“孔卿!住口!”

  孔穎達接下來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裡,好氣,實在太可氣了。

  這時,京兆府都督沈松忽然道:“既然李浩不知常墉的東宮署官身份,那麽,在同一時間,杜荷於長安東市被人當街打斷了腿,此事如何解釋,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需知,之前便是杜荷和常墉打砸了李浩的店。”

  李世民聞言忽然挑眉道:“哦,杜荷和常墉砸了李浩的店?為何?”

  眾人聞言一愣,李世民在這個時候裝傻,分明就是故意包庇李浩嘛,沈松聞言心頭一沉,知道自己這次站錯隊了,奈何現在騎虎難下,心裡悔恨萬分。

  猶豫了片刻,沈松才道:“回陛下,此二人當時喝醉了酒,與李浩店中之人發生口角,這才引發衝突,砸了李浩的店。”

  李世民點頭道:“如此說來,就算當真報復杜荷,也不過分呀。”

  沈松啞口無言,只能垂著腦袋退到一旁,魏征這時補充道:“李浩當時正在牙行中毆打常墉,哪有空去東市打杜荷,此事一看就不是李浩所為。”

  這種神邏輯一說出來,讓眾人瞬間無語,他們真不知道這次魏征是真耿直還是裝傻,太極殿上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怎麽忽然都幫李浩說話了,就連李世民都拉偏架,而且拉的如此明顯,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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