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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房車回大唐》七百六十六章:勝券在握
李治揚聲問道:“詩狂為何不進殿來?”

李浩頷首道:“回陛下,臣想起了最後一次覲見先皇,離別之時,臣就站在此處,先皇就在皇上所坐的寶座之上,臣與先皇對視良久,互道珍重,不曾想,待臣歸來之時,已物是人非,臣……心中悲痛萬分。”

李治聞言也是心頭髮酸,他可以想象那樣的畫面,這也讓他記起,自己的父皇哪怕躺在病床之上,還每日垂問可有李浩的捷報傳來,可惜啊,父皇一直沒有等到,現在,征討吐蕃的事情徹底作罷,他真不知道怎麽面對九泉之下的父皇。

一提到李世民,群臣盡都肅穆起來,李世民生前威勢太大,即便是死了,提到他之時,群臣也會肅然起敬。

過了片刻,李治緩緩收整心情,長歎一聲,道:“詩狂,進來吧。”

“謹遵陛下之命。”李浩行了個禮,走進太極殿,在殿心站定。

褚遂良見李浩光站著,沒有下跪,頓時瞪眼高喝:“大膽李浩,你身為罪犯,當著陛下的面,竟然不跪!該當何罪!”大唐面見皇帝和接聖旨雖然不用下跪,但如果是罪犯,別說見皇帝了,見官都得下跪,因為罪犯已經被剝奪了各種權力,所以見人低一等。

李浩回頭瞧了他一眼,冷笑道:“那麽敢問褚大人,我所犯何罪呢?”

褚遂良道:“你犯了謀反大罪,還想抵賴嗎?”

李浩挑眉道:“哦?我謀反了嗎?我如何謀反了?”

褚遂良道:“你行軍在外,私自將兵權轉交於樊梨花……”

李浩直接打斷他的話,道:“樊梨花身為行軍副總管,只要有行軍大總管授命,便可領兵,無需請示兵部,何來越權?”

褚遂良聞言一愣,看向長孫無忌,長孫無忌頓時皺眉道:“據老夫所知,大唐並沒有這個規矩。”

“是麽?”李浩冷笑道,“你可以問問兵部尚書,有沒有這麽一條軍規。”

眾人聞言紛紛把目光轉到了兵部尚書李績的身上,李績淡然一笑,道:“長孫大人久不問兵事,對於兵製改動可能有所不知,這條軍製在貞觀七年的時候,由李靖李將軍所提,房仆射呈奏疏於皇上,皇上和門下省皆已批準,遂定成規,一切皆有公文卷宗為證,各位去尚書省和門下省翻閱卷宗便知。”

這時,魏征忽然開口道:“沒錯,當時老夫還是門下侍中,這封奏疏,老夫批閱的,已定成製,兵部執行。”

長孫無忌聞言頓時臉氣成了醬豬肝色,惱怒道:“既然有此軍規,為何當初你不說!”

李績無奈道:“歲數大了,記性不好,給忘了。”

其實這條軍規還真的被人遺忘了,因為這是一條有點雞肋的軍規,李靖當初之所以提出這條軍規,為的就是以防萬一,那年他即將帶兵征討東【突】厥,想到此次出擊,風險頗大,而自己又有腳疾,怕因病耽誤了軍事,就提出了這條軍規,魏征和李世民都覺得他擔憂得在理,便全都準奏了,但自那之後,這條軍規便再也沒用過,哪個行軍大總管願意把兵權完全交給副總管,所以說這是一條雞肋軍規,很容易被遺忘,就連魏征這個批閱者也忘了。

長孫無忌萬萬沒想到自己最大的說辭居然不攻自破,心中頓時暗道糟糕,眼珠連轉了片刻,忽然道:“那你為何稱病不帶兵,一病便是數月!”

李浩道:“先前我說過,吐蕃地處高原,高原地帶與我們中原不同,那裡的氣壓低,空氣稀少,說白了,就是中原人去了高原,會不適應,出現高原反應,渾身乏力,胸悶氣短,

頭暈等等症狀,高原反應也跟人的體質有關,有人的高原反應還能強烈,有的人高原反應比較微弱,而很不巧,我就是那個高原反應非常強烈的人,強烈到根本無法翻過唐古拉山,因為尚在唐古山口三百裡外,我就已經不行了,吃飯連筷子都拿不穩,需要人喂,走路需要人在一旁跟著,以防摔倒。”李治聞言驚呼:“竟如此嚴重?”

李浩拱手道:“不敢欺瞞陛下,就是如此嚴重,樊梨花秦懷玉等人皆可作證。”

褚遂良冷哼道:“他們是你下屬,不可替你作證!”

李浩挑眉道:“那麽監軍許敬宗和金吾衛大將軍李元忠可以為我作證!”

長孫無忌和褚遂良聞言盡都眉毛一跳,這二人還真的可以替李浩作證,該不會許敬宗替李浩說話吧?

李元忠此刻不在殿上,但許敬宗在啊,猥瑣地躲在隊伍後排,此刻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許敬宗的心頓時拎了起來,他萬萬沒想到,李浩這麽陰險,居然要自己為他作證,自己要是敢當殿說假話,被查出來的話,刑部大牢在等著他。

李治聞言伸長脖子朝後方看,問道:“許敬宗何在?”

“微臣在。”許敬宗硬著頭皮出列。

李治問道:“李浩說你可以替他作證,你且說說,李浩方才之言,是否屬實?”

許敬宗好一陣為難,若是自己替李浩作證了,長孫無忌會不會弄自己?若是說假話被查出來了,李治肯定要弄他,啊,好為難啊,感覺左右都是死啊!

許敬宗低頭想了片刻,忽然靈機一動,躬身行禮道:“回陛下,臣在吐蕃只見過瓊南王一面,當時瓊南王並未在吃飯,臣倒是見他走了幾步路,雖然走得慢,倒也算是穩當。”

他這話說得就很有水準了,為啥,模棱兩可唄,隻描述當時看到的,至於李浩是不是有高原反應,你猜啊。

長孫無忌聽到許敬宗的話後,頓時松了一口氣,給許敬宗點了個讚,這貨果然有點腦子,以後要好好栽培。

李治對許敬宗的回答並不是很滿意,剛想再問,卻被李浩搶了先,李浩問道:“許敬宗,本王問你,當時你可見到了本王的面?”

許敬宗聞言趕忙道:“自然是見到了?”

李浩道:“既然見到了本王的面,那麽請你告訴皇上,當時本王面色如何,嘴唇是何顏色?”

許敬宗聞言渾身一震,愣在了那裡,沒想到李浩這麽雞賊,根本不給自己投機取巧的機會呀,李治見許敬宗在那愣住,知道有戲,趕忙喝問:“快說,李浩當時臉色如何?嘴唇是何顏色?說實話!若有半句假話,便是欺君之罪!”他不敢欺負長孫無忌,欺壓一個小小的許敬宗還不是鬧著玩。

許敬宗自然不敢說謊,驚惶行禮道:“回陛下,當時瓊南王臉色蒼白,嘴唇泛紫,確為病態。”

李治聞言開心笑起來:“李浩果然沒有撒謊,這下諸卿總該釋疑了吧!”

褚遂良不甘心道:“陛下,李浩既然是有了高原反應,可視為生病,那為何在戰報之中隱瞞不報,而且一直都未報其行蹤?”

李治聞言頓時又皺起了眉,這些家夥有完沒完了,一直糾結這些問題有意思嗎!

然而李浩已經開口答道:“我來回答褚大人這個問題,我為何隱瞞自己的病情不報,因為當時先皇尚在,但心疾纏身,受不了刺激,我擔心先皇的身體,所以不敢將此事奏報給先皇,因為那樣對先皇的身體很不好,不過在即將破邏些城的時候,已然穩操勝券,我又發了一封戰報,在戰報之中,奏明了我身體抱恙,無法帶兵,行蹤也在此戰報中,因為我知道,吐蕃已經是手到擒來,先皇就算知道我身體抱恙,只要能攻下吐蕃,也不會對先皇的病情有影響。”

“胡說八道!”褚遂良頓時瞪眼叫起來,“我們從未見過你所說的這封戰報!”

李浩挑眉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封奏報我已經發出去了,至於你們為何沒有收到,不在我考慮范圍內。”

這時,李績再次出列道:“兵部確實收到了這封戰報。”他說罷從懷裡取出了一封奏疏,雙手呈上。長孫無忌和褚遂良頓時臉色大變,沒想到還真有這樣一封戰報。

內侍許攸走下來接過奏疏,轉呈李治,李治看完之後點了點頭,道:“誠如李浩所述,許攸,送去給褚大人和趙國公看看。”

許攸走下高台,將奏疏遞給褚遂良,褚遂良看完傳給長孫無忌,二人看完之後眉頭緊蹙,心中很是氣憤,這封戰報的日期是正月初七,上面有兵部的蓋章和批文,然而卻沒有皇帝和門下省的批文, 以長孫無忌多年的官場經驗來看,這是一封造假奏疏,很有可能是後來補的,只要李浩和李績串通一氣,造這麽一封假奏疏太簡單了。

褚遂良則氣惱地責問李績:“李績,你身為兵部尚書,有如此重要的戰報奏來,你竟不傳遞給左右仆射,該當何罪!”

李績滿面淡然道:“褚大人,你怕是忘了,正月初一的時候,兵部已經開始執行聖旨,發了公文,奪李浩和樊梨花兵權,征討吐蕃之戰就此結束,而我們兵部收到這封戰報的時候,已是二月初一,所以本官批文寫了作廢二字,難道有何不對嗎?”

“你……你……”褚遂良瞪眼怒指李績,竟半天說不出話來,接下來他就感覺血壓蹭蹭蹭地往上漲,身體都開始搖晃了,幸虧一旁的於志寧扶住了他,才沒讓他暈倒,但他已經沒力氣說話了。

長孫無忌眯眼望著李浩和李績,心中暗歎,沒想到李浩手段挺多,居然能想出如此辦法開脫,他當真是猜不到,失算了。

現在,還剩最後一個疑點了,長孫無忌心中雖然忐忑,但他不肯放棄,道:“聽聞樊梨花率領大軍痛擊吐蕃,滅吐蕃八萬大軍,隻損三百人,戰報之中說是以火破敵,但許敬宗的奏疏中說當時吐蕃剛下完大雪,遍地積雪,而大火卻籠罩方圓十幾裡,此戰太過匪夷所思,有許多不合理之處,不知瓊南王可否解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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