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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超級殺神》14章 毒瘤(2)
  可是,他還是提前了一個路口向北轉,轉入了新區的第四住宅區,走了沒多遠,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路口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圓形綠色花壇,他想也沒想地便向右拐去,那是朝東的方向,肯定可以拐到上海路上去。

  走了沒多遠,便看到一個報童從前面一個街巷裡走過來,他把車停到了街巷拐角,攔住了那個小報童,買了兩份報紙,還是《申報》和《金陵日報》。

  那報童吆喝著跑得遠了,蕭凌虎來到自己的汽車旁,卻沒有急著開車,而是翻開報紙先看一看新聞,尤其是《金陵日報》,這是最好了解南京的報紙,可以知道這些天南京城發生了什麽。

  他的目光被頭版下角的一個標題所吸引:《日本公使遇刺未遂》,他馬上來了興趣,忙忙地讀起來。

  原來是日本公使出席一家日本公司在南京的酒會,被殺手開槍,雖然這個公使沒有受傷,虛驚一場,但是那家公司一個叫作松本矢九郎的家夥被擊斃了,槍手是躲在金陵飯店的二樓開的槍,等警察跑過去抓人的時候,那個凶手早就從後面跳牆逃走了。

  在這篇新聞的最後,記者猜測,這個殺手很可能就是前些時在上海作案,槍殺金融大亨羅萬財的那個殺手——號稱為民國第一殺手的沙文華。而且記者在最後還特別提示,警方懸賞五百大洋捉拿沙文華,這個數目讓所有的人看著都會心動。

  蕭凌虎正看得起勁,忽然聽到附近的傳來“砰”“砰”的兩聲槍擊,把他嚇了一跳,抬頭間,便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快速地從馬路對面穿過來,好像是被人追趕一樣。雖然那個人把禮帽壓得很低,但是蕭凌虎還是覺得這身影他非常得眼熟。

  這裡是新區,又是新建的大街,此時正是上班時間,所以街上十分冷清,看不到幾個人影,倒是蕭凌虎停著這輛車子在路口,顯得十分得顯眼。

  跑過來的男人也看到了這輛車,抬頭間正與蕭凌虎的目光相對,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

  “是馮軒?”蕭凌虎的心裡頭已然叫出了他的名字。

  馮軒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一句話不說,拉開後面的車門便鑽了進去。

  蕭凌虎正要詢問,卻看到馬路對面的街角又出現了十幾個人,這些人穿著便衣,但是手裡卻拿著槍,追到路口四處張望著,有兩個人快步走過來,其中一個好像是頭目樣子的人,問著蕭凌虎:“當兵的,你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禮帽的人走過嗎?”

  蕭凌虎手裡頭還拿著攤開的報紙,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這是一個三十歲上下,個頭不高,穿著中山裝、留著分頭的男人,一張很普通的臉,但是眼睛卻露著狼一樣的精光。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手槍,擼著右手的袖子,一副要與人拚命的樣子。蕭凌虎想,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國民dang便衣特務,因為他的胸口別著一個青天白日樣子的黨徽

  見到蕭凌虎發愣,這個人有些不高興,再一次問道:“喂,我問你話呢!”

  蕭凌虎道:“剛才好像是有那麽一個人,他朝那裡去了!”說著,指了指前面的巷子。

  這個特務揮了一下手,帶著身後的十幾個人向巷子跑去,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

  蕭凌虎馬上收起了手中的報紙,鑽進了車裡,回過頭看到馮軒躺在後面的座位上,帽子已經掉了下來,露出他十分痛苦的臉。

  “你受傷了?”蕭凌虎忙問道,心裡頭有些慌張。

  “快走!”馮軒催促著,咬著牙,一隻手緊緊地按著自己的胸口。

  蕭凌虎剛才並沒有熄火,原本就是要買了報紙就走的,這個時候,他連忙放下手刹,踩下油門,轎車喘了一口氣,便飛奔出去,已然拐到了上海路上。

  “去鼓樓醫院!”馮軒喘著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但是聲音已然有些微弱了。

  聽到聲音,蕭凌虎連忙又打了一個方向,從上海路的一個路口,轉到了比較狹窄的金銀街上,向東疾行。

  “你的傷厲害嗎?”蕭凌虎從轎車前面的倒車鏡裡看到了馮軒慘白的臉,他此時已經坐了起來,黑色的風衣脫下一半,正用一塊手帕按著左胸的部位,那裡已經很接近心臟了,血映紅了他潔白的襯衣,他的手上也滿是血,也不知道此時那血止沒有止住。

  馮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沒有回答蕭凌虎的問話,也許是沒有力氣回答,也許是不想回答。

  蕭凌虎加快了汽車的速度,這輛車風馳電掣一樣地在街道上飛馳著,路邊的人們紛紛躲避著,同時望著遠去的車影破口大罵。

  蕭凌虎已經顧不得許多了,他知道鼓樓醫院在哪裡,第一次去蕭公館的時候,他和易偉坐公共汽車,就經過那個醫院。而且,他也記得地圖上從金陵女子大學往鼓樓那邊去的街道,最近的就是這條金銀街。

  金銀街正如其名,這是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兩邊都是些各類的商鋪,人流也比較多。

  蕭凌虎把汽車的喇叭按得響如雷鳴,通過潘家菜園,終於看到了陸軍大學的牌子,他知道鼓樓醫院就在陸軍大學的對街北面。

  從百步坡直接將車開進了鼓樓醫院裡,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停下來,蕭凌虎這才到後面將馮軒扶下來, 只是此時,馮軒已然有些昏迷,想來是流血過多了。

  蕭凌虎顧不得自己的車上滴著血,關上車門,想要將馮軒抱起來,但是卻被又醒轉過來的馮軒推開,他把黑色的風衣重新穿好,咬著牙堅持著,扣上扣子,這樣看上去像是一個正常人。

  黑色的風衣其實早就沾染了血跡,但是正因為是黑色的,血染著並不顯眼,如果不是特意查看,沒有人會注意這個細節。

  “到二樓二零五室,找孫祥光醫生!”馮軒艱難地吐出了這個名字,又不得不搭扶到了蕭凌虎的身上。

  蕭凌虎架著馮軒從這個三層樓的側門而入,很快就找到了樓梯,踏著樓梯上了二樓,沿著幽長的樓道,一間間地走過去,在靠近樓道盡頭的一個診室外停住了腳,這正是二零五,門前寫著醫生孫祥光的名字。

  蕭凌虎直接推開了門,裡面坐著一個穿著白褂子、戴著眼鏡的男醫生,正在為一名頭上長膿瘡的老人看著病,抬起頭看到了進來的兩個人,微微一愣。

  馮軒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醫生,又將頭垂了下去。

  “他怎麽了?”醫生問道。

  “受傷了!”蕭凌虎只能這樣回答。

  “把他架到裡屋去!”孫祥光說著,離開坐位,打開連接診室的門,裡面是一個治療室,有一張鐵架子床,邊上還有個藥櫃。

  蕭凌虎架著馮軒來到了裡屋,把他放到了床上,這才發現馮軒又昏了過去。

  不一會兒,孫祥光打發了外面的病人,起身關上了診室的門,並放了一個休診的牌子,這才走回到了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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