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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真爽!”
穿好褲子,拉上拉鏈,谷霍邪邪地看著滿身是尿的郝建,冷冷地笑道:“現在只是給你一點兒小小的懲罰!等到那個張浩被我們弄死了,我再好好讓你知道,什麽是‘殘忍’!”
郝建渾身的力量都捏緊了,憋著一股勁兒,咬緊了牙關。
這份屈辱,他發誓,若是自己沒死,便是傾家蕩產,不計一切代價,也要讓眼前這幫人死無葬身之地!!
谷霍這時候又抬眼看著憤怒的黑豹、阿飛、福濤、付強四人,眼底閃過一絲邪光。
“你們四個人是不是很慶幸?”
谷霍笑呵呵地走向了四人。
黑豹等人的眼底無所畏懼,只有無盡的憤怒。一個個都是鐵血男兒!
就算是咱們的福濤‘濤哥’,此時此刻也是怒不可遏!
谷霍走到了黑豹的面前,手在其臉上拍了幾下,“黑豹,我聽說過你。陳氏武館陳達森的大徒弟!現在陳氏武館沒了,你也成為了階下囚——,嘖嘖,真是可憐。”
黑豹的眼神燃燒著劇烈的怒火。
谷霍看到他的雙眼,頓時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
脆裂的聲音響徹,黑豹直接倒在地上,頭著地,痛得渾身抽搐。
關鍵是,他的嘴被堵上了,還沒辦法發出聲音來。
“你們這群垃圾,很憤怒是不是?”谷霍冷道:“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決鬥的機會!不過,不是現在。”
說完,谷霍轉身坐下。
左無痕自顧自地抽了一根煙,無話可說。
袁勁秋和譚玉傑兩人則是玩味戲謔地看著這五個‘囚犯’,過足了心底那份變態的癮。
譚玉傑讚歎道:“谷先生不愧是麒麟的人,玩兒人的手段還可以!”
袁勁秋也笑道:“不過,谷先生還是太仁慈了!他們這麽憤怒地看著你,是不是該挖掉他們的眼睛才好?——那才過癮呢!”
“急什麽?”谷霍喝了一杯酒,笑道:“挖眼而已,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等會兒,我會當著他們老大和老子的面,一一地折磨他們!”
極大邪惡的心思,從他的笑容裡蔓延開來——
左無痕只是掃了一眼,便是眉頭緊皺,心底極為反感。
難怪,他無法融入這種地下勢力之間的爭奪!只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不是這種人!
正當此時。
左無痕的手機響了起來——
“左少,他們來了!”左無痕安插的人手,報告著。
左無痕點點頭,“好!你們就在外面看著,要是有警察,或者其他的人進入立刻告訴我!”
“好的左少!”那頭掛斷電話。
左無痕放下手機,抬眼看向船體入口,淡淡道:“谷先生,通知樓上的人,隱藏一下吧!”
谷霍嘴角一撇,立時拿著旁邊的對講機,低聲道:“人來了!都給我藏好了。”
“是!二層藏好了!”
“三層已經藏好!”
對講機裡出現了兩個聲音,旋即只剩下浪潮拍案的聲響。
谷霍立時關掉了機器。
沒等兩分鍾,十來個人出現在了登船口。
守船的人立時攔住了他們。
“各位,人太多了點兒!”守船的只是一個小嘍囉,樣子一般,有習武之人的感覺,氣勢還不錯,有一種高手的風范。
張寶冷哼道:“有人要帶這麽多人,
我也沒辦法。” 付磊掃了張寶一眼,咬著牙,“我帶幾個保鏢進去,沒問題吧?”
守船的人沉聲道:“不行!——誰是張浩、張寶和付磊?”
張寶上前道:“爺爺我是張寶!這是我浩哥!這個老頭是付磊!——其他的人,老子也不認識!”
十個保鏢憤怒地看著張寶。
張寶卻不以為意。
付磊遲疑了一下,他能當老大也不傻。眼下情況沒搞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麽陣仗也不懂!貿然行事,萬一害了付強就慘了。
所以,他只能轉而對十個保鏢道:“算了!你們就在這裡等著。”
“付先生請一定小心!一旦有異動,我們就衝進來!”
一個保鏢道。
付磊點點頭。
旋即,守船的人才放行三人。
張浩一直緘默不語,直到登上船。
他不禁看了看這船的水位——
“這船承載了不少的重量啊。”張浩眯了眯眼,小聲道。
張寶愣住,“浩哥,怎麽回事兒?”
付磊一邊偷偷地聽著。
張浩指著旁邊的水位,道:“這艘船絕對不會這麽沉,水位線不該這麽低。船的二層三層毫無燈光!所以~”
張浩立時抬頭,朝著船的二三層看去!
立時,眼前一抹奇怪的光線閃過!
透視,開!
當即,船樓上的人影堆積,躲起來竟是一動不動,沾滿了整個船樓!
“呵呵~,陣仗很大嘛。”
張浩淡淡道。
張寶也不怕,只是好奇道:“浩哥,發現了什麽?”
張浩道:“樓上全是人!”
“咯噔。”付磊腿有些發軟,“全,全是人?”
張寶冷笑道:“付先生,我們說過,你可以不來的。不過,現在也沒有退路了!等會兒你也放聰明點兒,不要太拖浩哥的後腿了!”
付磊咬牙,“我當初也是叱吒月城的老大!不需要你來指點!”
“呵呵, 那最好。”
張寶道。
張浩帶著兩人立時走了進去——
一眼,就看到了在船一層中間的十個人。
其中五個,是郝建、付強、黑豹、阿飛、福濤。
另外五個,是左無痕,以及海神電競老板袁勁秋!一個五十歲的老頭,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以及,一個站在一邊兒的,明顯只是一個打下手的小嘍囉角色的男人。
這個嘍囉正手裡拿著槍,正對準郝建的腦袋,以此威懾張浩等人。
“張少,寶哥,磊哥,恭候多時啊!”
左無痕站了起來,臉上一抹和氣的笑容。
張浩的嗅覺是很靈敏的,空氣中,彌漫著海風、酒水,以及尿液的味道。
他看著倒在地上的郝建和黑豹,又看看被堵住了嘴的付強、阿飛和福濤三人,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
正是如此,張浩的身上立時升起一股非常明顯的殺氣!
他神色一沉,“郝建,你這樣子,是誰乾的?”
郝建咬著牙,指著谷霍,怒道:“浩哥!是……是他!是這個……,這個王八蛋!!”
他有些口齒不清,臉實在是太腫了!
谷霍笑笑,打量了張浩一眼,“我以為是什麽人物呢!看來,也是個垃圾。——不錯,這個郝建是我打的,尿也是我撒的。呵呵,很生氣?生氣的話,就來打我啊!”
“垃圾?”張浩臉上閃過一抹不屑,抬眼蔑視地看著谷霍,殺氣畢露,“你,太跳了!說吧,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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