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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詫異:“此話怎講?”
“沒什麽好講的。這只是我的直覺和經驗而已。”張玄天搖頭道:“你醒著的時候,我對於外界的感知比較弱。也只有你全力戰鬥的時候,我才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說到這裡,我得誇誇你,運用龍印之力,越發嫻熟了!不錯不錯。”
張浩一笑:“有你的傳承,再加上老子天賦本來就不差,當然很嫻熟了。這龍印現目前也有三大招數。──這是你領悟出來的,我學會了兩招了!”
龍印,有不滅龍印、九霄龍印、噬魂龍印三大武技。
這三大武技相當強勢,每一招都是斬殺高手的絕技。一般同級別之類,還真是難以找到對手。
更何況,邪武之術,本就無法匹敵浩然正氣的龍術呢?
“小子,我得提醒你一下。”張玄天沉聲道:“你這次戰鬥,殺死了魔王肖凱,很輕松,卻又被那個女人打傷..雖然重傷了,但你的提升絕對不會差。只不過,你身體裡被直入的妖化之力,需要靜養幾天時間。未來三天的時間之內,體內的魔力消耗不要超過70%,否則,妖化之力沒有完全被消除,就會趁虛而入,反撲侵佔你的身體!那時候,你就真的變成半妖了。”
“還有這種事情?”張浩嘴角微抽,“知道了。”
“嗯,去吧!”
說完,張玄天身體隱去,周圍一切場景變換為黑暗。
再次有感覺,便是張浩睜開眼了!
首先見到的,就是楊思悅。
她正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盤膝打坐,仿佛是照顧張浩,而一邊修行一般。
似乎是感受到了張浩的蘇醒,她睜開了眼,不禁驚喜道:“老大,你真的醒了!”
“我昏迷多久了?”張浩起身來,嘴巴上不說,但還是很感動的。他感受到心口的痛,不過,因為龍術之力越發強大,他自愈能力也是越來越強悍。那心口的痛,不再是之前受傷時候的半死之感,而是輕微的傷痛罷了。
“大半天!差不多18個小時吧?”楊思悅忙道:“現在是第二天早上7點多..你,你現在沒事兒了吧?”
“我沒事了。你就這麽守了我一夜?”張浩看向楊思悅。她那臉色微紅的模樣,顯然是承認了張浩的猜測。
不過,她道:“不只是我一個人呐。外面,還有一個人,也等了你一晚上了。”
“誰?”張浩詫異。
“叫凱爾莎,應該是這巴樂國人。”
“哦,我知道她。”張浩在和墮落魔王肖凱戰鬥的時候,有聽到解說說到了那個站在擂台邊上最近的女人。
現在想想,雖然印象模糊,但張浩還能記住,她是小麥色的肌膚,眼神很清澈,然後,身材極好。
楊思悅愕然:“啊?她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張浩搖頭:“只是我和肖凱戰鬥的時候,她拿著話筒,做主持人來著,結果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打完了..”
“...”
楊思悅對張浩的戰鬥力,真是已經拜服了。
張浩起身來,深深懶腰,道:“感覺不錯。只是這三天得稍稍清淨一下..”
“那個..”楊思悅本來要攔住張浩不要隨便起來的,卻見其不僅起來了,而且氣色相當好,動作之類的,完全沒半點痛楚,流暢不已。
“您,您不會一點兒傷都沒了吧?”楊思悅震撼了!楊瓊之前就判斷過了,老大沒個三五天,應該是醒不來的。而且,昨天老大可是重傷啊,傷及到性命的重傷啊!!
就算是不死,那被植入到身體裡的異化能量,也會侵佔他的身體的吧?
可現在看來,哪裡有楊瓊說的那樣?!
她只知道,楊瓊實力驚人,德高望重,不是會胡說八道的人。所以說,是張浩,眼前她這個新的老大,自我恢復能力變態強之下的效果?!
“咕嚕。”
吞吞咽喉,楊思悅對張浩的恢復能力,驚為天人。
張浩白了楊思悅一眼,“那麽看著我做什麽?我這武功本來就這樣。常人需要一個月的恢復時間,我可能就只需要那麽兩三天就足夠。──狀態好的話,我1天的恢復,頂的上別人一兩個月了!”
“!!好吧..”楊思悅已然無法形容心中的驚歎。
“你也辛苦了。你要不,也休息一下吧?”張浩感動地道:“我先出去透透氣,有點餓了,吃點兒東西..”
“哦,好..”楊思悅點頭:“哦,那個,那個凱爾莎一直在客廳,您要不見一下?”
“嗯,好。”張浩點點頭,走了出去。
楊思悅則是看著張浩離開的背影,不禁長籲一口氣,雙手情不自禁地捂著小臉,才感覺到渾身有些發燙。
這老大,也太強了吧!自我恢復能力、強悍的戰鬥力,還特別暖!最重要的是,他還很帥,就是一個小白臉兒的帥哥模樣,卻有著長期修行而變成糙漢的那種粗糙男人的實力!!
楊思悅仿佛在家人遭到了黑盟人的殘殺之後,生活被注入了新的生命一樣,暗暗迷戀上張浩了。
這份迷戀,除了是張浩本身的魅力之外,當然,也有楊思悅不願意去面對的楊家軍的覆滅,親人的離去的傷悲。
不願意忘了那份傷悲,卻又不想去面對那份傷悲。乾脆,就轉移掉自己的注意力,精力,感情..
...
這裡,是坦桑斯城,之前彩舞還在這邊執行任務時候的一處住所。
住所不算好, 甚至是很簡陋。但也相當整潔,該有的,都有!和國內鄉下的那種自建房差不多。
張浩一出來,就看到了在客廳有些無聊、憔悴的凱爾莎。
凱爾莎感受到有人出來,抬頭一看。
“啊──!!”她不禁騰身而起,詫異地看著張浩:“你,你醒了啊?”
“嗯。你找我有事?”張浩問道。
凱爾莎吞吞咽喉:“那個,我,我..哦!我是想請教你一些問題的。請問,張先生可以幫幫我嗎?”
“只是請教問題的話,無妨。”張浩淺笑:“不過,我要去吃點兒東西,一邊走一邊說?”
“啊!好啊。我,我請客!正好是早上,我也沒吃呢。出門不遠處就是一條買早點的街道。”凱爾莎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內心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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