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易長風輕描淡寫的一拳打斷了那個趙山的胳膊,他當時,是被驚到了的。
但是由於當時趙天方口出狂言,他便被轉移了注意力,現在想想,這個易長風,那一身的武力,也不同凡響,想到這裡,顧清河便給顧澤通解釋起來。
“家主,別擔心,易先生身手不凡,我之前見趙家的趙山,他被易先生一拳擊敗。”
“哦?“顧澤通驚訝的抬起頭,看著顧清河,”你說的是真的?“
“親眼所見,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那趙山我是認識的,也是特種兵退役,那身手比我也差不了多少。“
顧澤通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易長風,按照他之前所調查的資料,並沒有顯示這個易長風會醫術,自然也不會武術。
可這是怎麽回事?
不過疑惑只是持續了一下,便消失了,以他的經驗來看,這個易長風在這種時候,仍然能保持這樣的平靜,必然是有所倚仗。
可這時,卻突然聽見一聲冷笑,從身後傳來。
“你小子懂個屁,打得贏特種兵,算什麽本事?“
顧清河連忙轉頭,卻發現老者似乎是在罵他。
顧澤通回頭看了看牛老,便點了點頭,之所以他從這個黑衣人出現之後,一直都沒有慌亂,正是因為他今天也有所依仗。
這個牛老,就是他的底牌,牛老是這些日子,他托朋友從外地請來的一位高人。
負責他的安全,
不過剛剛,他一直沒有開口讓對方出手,因為像對方這樣的高人,他也不好去指揮,反正對方拿了錢,自然會辦事的。
房間裡都是用手機照明,光線比較昏暗,牛老原本坐在角落裡,這時站了起來,走到了顧澤通身旁。
“牛老,這易先生真的很厲害,我絕對沒有撒謊。“顧清河被這個從不開口說話的牛老鄙視了一句,心中有些不服氣,才所以解釋道。
牛老卻沒有看他,他掃了一眼易長風,只是一瞬,他便挪開了目光,對於顧清河說易長風很厲害,他有些嗤之以鼻。
他的目光,最終盯在那個渾身罩在黑色衣袍中的面具人,片刻後,說道:“姓易的小子拳腳再厲害,那也不過是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顧清河疑惑道,心中不以為意,難道這世上還有什麽不普通的人不成。
“不錯,這世上有普通人和不普通人之分,普通人,身體素質有極限,而不普通的人則沒有極限,那種人,我們稱之為修行者。“
牛老自然知道顧清河想什麽。
“修行者?“
牛老的話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易長風都看了過來。
易長風心中有一絲波動,心道看來地球的修行界不小啊,這個牛老竟然也知道。
顧清河聽到了修行者這三個字,卻大腦一閃,忽然想起了之前,投奔他顧家的一個馬仔叫做王水川的人,曾經跟他提過,對方在軍隊的教官,就是一位被稱之為修行者的人。
當時他以為王水川在吹牛,胡編,卻不想這世間,真有這種修行者?
“修行者很厲害?“
顧芷婧疑惑的問道。
“與普通人相比,那是天上與地上的區別,剛才,你們不是都看到了嗎?“
“剛才?“
眾人一頭霧水,顧澤通忽然大驚失色,連忙指了指黑衣人道:“你是說他?“
“沒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已經半隻腳踏入修行者的門檻。
“ 聽到牛老的話,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黑衣人,此時的黑衣人與易長風,相對而立,兩人不過兩米的距離,隨時都有可能大打出手。
不過顧清河此時,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相信易長風能夠是那個黑衣人的對手,雖然他到現在仍然沒有搞清楚修行者,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但無論是以前王水川還是牛老所說,那應該是一種他無法理解的強大。
“不錯,竟然知道修行者,一把年紀了還算有點出息。“黑衣人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
牛老劍眉一挑,冷哼一聲:”狂妄,你以為就你是修行者嗎?”
什麽意思?
眾人一時沒弄明白,難道還有誰是修行者?
牛老也不管大家,徑直向前走去,走到易長風旁邊才停下腳步。
“小子,這不是你能摻和的,站遠點,免得誤傷到你。”
牛老掃了一眼易長風道。
“牛老這是?”顧芷婧的美眸閃爍不定。
顧清河睜大了眼睛,驚訝道:“牛老的意思是…他也是修行者?“
那怕是反應慢的, 此時也都明白過來,牛老的意思就是他也是修行者,不過,對於大家來說,修行者到底是什麽,仍然不是很明白。
之前黑衣人與保鏢們大戰,直接是碾壓,看起來是很厲害,但是總感覺沒有體現修行者這個詞的神秘之處。
不過接下來,大家終於明白了牛老所說的修行者是什麽概念。
牛老一個劍步就撲了出去,速度快的大家感覺都有些眼花。
兩人所有的動作在大家的眼裡都是殘影。
黑衣人同樣不同凡響,轉眼間,兩個便交手幾個回合。
兩人的身體都快速移動著,所過之處,就像是龍卷風一般,椅子桌子都會被拍飛。
大家都躲得遠遠的,身怕被兩人波及,而易長風此時則被大家給遺忘了。
易長風仍然站在原地,他也在觀察兩人的實力。
不過還沒判斷出來,‘呯’的一聲,一個人影就斜飛而出,直接將主桌給砸翻。
被打飛的正是牛老。
牛老從地上趴了起來,吐了一口血,滿眼驚駭之色。
“是老夫看走眼了,沒想到你竟然兩隻腳都踏入了開元境。“
黑衣人依然淡漠,站在那裡,隔著面具,也不知是什麽樣的表情。
“呵呵呵呵,你既然知道,那你還不跪地救饒。“
牛老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慘笑一聲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是嘛,那你滾過來受死。“黑衣人將雙手負在身後,完全沒有將牛老當一回事。
牛老捏了捏拳頭,一咬牙再次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