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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魏武元勳》第17章 敵駐我擾
  卻說呂布回了營,便立刻開始了休整,並派出了傳令兵趕往雲中郡,一面是報捷,一面是求援。不過呂布也知道,做為擅自出兵的自己,恐怕很難得到雲中太守的支持,就算是派人去往義父那裡求援,等援兵到了,隻怕這場戰鬥也結束了。高夜說如果能戰之兵在六千以上,他便有破敵之法,因此自己才命大軍駐扎在黑河以南,準備面對右賢王去卑的大軍。從出兵以來,高夜總是能在合適的時機,獻出合適的戰術。仗打到現在,自己能以兩千傷亡換取殲敵過萬,繳獲無數的戰績,除卻自己勇猛,將士用命外,高夜的計策也是不可缺少的因素。只希望,這一次高夜已經有了妥善的計策,否則,還不如就此回去的好。

  就在呂布惆悵的時候,去卑的心情也很不好,昨日前鋒還能看到呂布軍的斥候,今日行軍竟然一個也沒發現,莫不是呂布跑了?一想到此,去卑接連發令,命大軍全速趕路,若是自己手下大將董木合和木那塔堵住了呂布,還需要自己這四萬人馬,才能將呂布這八千人永遠的留在草原上。

  不過就這樣急行軍了兩天,終於接到了一個讓他憤怒的消息,董木合戰死,一萬大軍被消滅!去卑本就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再聽到這樣消息,惱羞成怒已經無法形容去卑現在的樣子,匈奴潰兵林林總總逃回來一千余人,卻被去卑一聲令下,全都殺死。更聞聽呂布居然沒有直接離開,反而在黑河南岸安營扎寨,心中怒火更甚。這呂布也太目中無人了吧?這是要跟我叫板啊,就憑你區區八千人馬,有什麽資格和我四萬大軍一戰?況且你雖然消滅我一萬輕騎,難道你就能一個不死?說是八千人馬,你現在能有四千人就頂天了,居然還在黑河安營扎寨,這是要做什麽,要連我這剩下的五萬人馬一齊消滅了不成?想到這裡,去卑即刻下令,命木那塔迅速向黑河進軍,與自己匯合,一道去滅了呂布。

  卻說雲中太守接到了呂布的軍報,也是大吃一驚,一是沒想到呂布這一次出擊,可謂是功勳卓著,二是沒想到,這匈奴的右賢王居然聚起大軍,前來圍剿,三是沒想到呂布居然一點退回來的意思都沒有,居然想要在黑河一帶與右賢王去卑一戰。

  這雲中太守名叫魏由,乃是漢初魏尚的後人,魏續的族叔,這魏家在雲中郡也算是豪強大族。其實說到魏尚,在後世可能不是很出名,但說到有關魏尚的典故,那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南宋辛棄疾曾寫道“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說的便是魏尚的典故。

  在文帝時,魏尚擔任雲中太守,治軍嚴明,關心部下,軍帛租稅全用來犒勞部下官兵,並用自己的俸祿,買來牛羊宰殺,每五日宴請一次自己的部下,因此部下都很擁戴他。全軍氣勢很高,投石超距,人人爭先,軍威大震,更令匈奴畏懼。隻不過有一次在報戰功時,戰功的數字與人頭數差了六顆,魏尚就因此而被削職查辦,並且判了刑。他的好友時任郎中署長的馮唐為他鳴冤,當面向皇上直言進諫,文帝派馮唐手持符節去雲中赦免魏尚的罪過,恢復了他雲中太守的官職。這便是辛棄疾所引用典故中的故事。初唐的王勃也曾在名篇《滕王閣序》中寫道“馮唐易老,李廣難封”的句子,雖然都把自己比喻成魏尚,期待朝中能有馮唐這樣的人物,但句句都未提魏尚,隻有馮唐,也正因此,馮唐要比魏尚出名的多了。

  魏尚擔任雲中太守,一直抵禦匈奴,在雲中郡很有威名,

西漢大臣谷永曾言道:“近漢有郅都、魏尚,匈奴不敢南鄉沙幕。”郅都也是西漢很有名的大臣,也是一位酷吏,曾擔任雁門太守,據說匈奴人畏懼他的凶名,不敢犯雁門一步。魏由也是受了祖宗蒙蔭,由於魏家在雲中頗有勢力,魏由早早便舉了孝廉,再加上自己也頗有才能,精通兵法,一步步坐到雲中太守的位置上。  不過即便是魏由這樣的人,也對呂布現在的做法完全看不懂,在他看來,敵人數倍於己,他呂布已經掙了如此多的軍功,還不趕快回來,見好就收,居然還想要跟去卑再去掰掰腕子,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不過魏由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在見了軍報後,即刻命人啟程,速報丁原,自己則是開始整頓人馬,準備去助呂布一臂之力。況且他也知道,就算自己不想去,等丁原看了軍報也會讓自己去的。晉陽離雲中不過六百余裡,八百裡加急三日便可得回復,這三日自己便厲兵秣馬,準備出擊吧。

  果然,在三日之後,魏由便接到了丁原的傳令,發兵去援助呂布,魏由命帳下校尉李助帶兵兩千,前往呂布軍前效命。

  與此同時,呂布的六千人馬在黑河南岸,而去卑的五萬人也已在黑河以北扎下了營寨,與呂布軍隔河相對。此時的去卑更是和呂布二人隔著河遙遙相望。黑河不過是黃河的一條支流,水量本就不甚豐沛,整條河也不寬,不過十幾米的距離而已。因此呂布和去卑在兩軍陣前打嘴仗,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畢竟現在天色已晚,去卑的人馬又是剛剛才到,因此去卑也隻是來打打嘴仗而已,要想真的開打,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而呂布這邊,高夜早有定計,因此呂布也沒有什麽其他意思,吵完了也就吵完了,回歸營寨。

  就在昨晚,呂布召集諸校尉議事,呂布便開口道:“諸位,我等在此駐扎已有三日,精神飽滿,士氣正旺。雖然去卑遠來疲憊,但畢竟人數眾多,因此隻可智取不能強攻。”

  “不錯,將軍,咱們是不是再來他一次夜襲?殺他去卑個措手不及?”侯成問道。

  “侯校尉不必心急,行軍打仗你我等人自問不落人後,但要說到陰謀詭計,還得看明曦的,明曦,有什麽計劃了嗎?”呂布笑道。

  “其實夜襲也算是個辦法,隻不過去卑等人必然扎營於北岸,夜襲的話,人少則於事無補,因此我全軍六千人馬現在便要泅渡,更要尋一處藏兵之所,才能突然襲擊。先不說何處藏兵,即便是夜襲成功,殺傷也有限,對五萬人馬而言尚不能傷筋動骨,可我等卻不得不留在北岸,若是被去卑的人馬纏住,隻怕我等都要戰死在這裡了。”

  “是…是啊,是我想的簡單了。”侯成愣道,“那高校尉有何妙計?我等洗耳恭聽。”

  “妙計算不上,倒是條惡計。依去卑的行軍速度來看,他們明日便會到達。我去看過了,黑河的水位不高,戰馬可以泅渡。宋校尉帶你本部人馬明日向東行三十裡後再過河,過了河暫時安扎,隻待夜間,自子時開始,直到天明為止,宋校尉帶你的人馬隨意選取時機,到去卑軍營附近擂鼓喊殺,隻是不要交戰,匈奴人殺出來你們就退,匈奴人回去安歇你們繼續去擾,若是你們去擾匈奴人無視你們,你們就對著他們的營地放一輪火箭,總之就是要他們睡不好!天明以後,再渡過黑河回來歇息。侯校尉,待後日一早你率本部人馬向西行三十裡後,渡河過去,到了夜間也是如此,再後一日天明後渡河回來休息。”

  “好,妙啊!高校尉,這匈奴人本就遠來疲憊,咱在鬧他個兩夜不能安寢,到時候自然是戰力大損!再去突襲,勝算大得多了。”侯成讚道。

  “不然,即便是擾他兩夜,也還不是破敵之機。還有一些算計,不過要視情況而定,尚不能確定下來。”

  “好了,明曦,後面的後面再說,宋憲速去準備,明日依照明曦的計策執行,沒什麽問題吧?”呂布擺手道,示意高夜不用再往下繼續說了,“明曦你就先留在我這,你這一次看起來是胸有成竹,你留在我帳裡,什麽時候要做什麽你也能立刻就跟我說,我也能立時就下了命令,這戰機畢竟是稍縱即逝的。”

  “諾。”高夜和宋憲二人拱手應道。

  “好了,明曦,咱們能不能用這六千人馬,乾掉去卑那個狗娘養的,全看各位的了,都下去準備吧。”

  “諾!”

  也正是因為呂布心裡已經有了底,才會在河岸邊陪著去卑打嘴仗,因為呂布心裡清楚,好戲,還在後面呢!

  夜已經深了,去卑也早已去睡覺了,一連好幾天的快速行軍確實讓去卑也感覺到了疲憊,想著呂布不過幾千人,隻交代了一句好好巡邏之類的話後,便回到了營帳安寢。月上中天,去卑猛然驚醒,只見一個小兵正在搖著他的身子:“大王,大王,不好了,漢軍來襲營了!”

  去卑猛然一聽這個消息,便吸了一口涼氣,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果然聽到了隆隆的戰鼓聲和喊殺聲,去卑急忙走出大帳,心裡卻松了口氣,漢軍還沒有攻進來!正要傳令,卻發現戰鼓聲戛然而止,只剩下自己營地裡士卒慌亂的叫喊聲。

  去卑急忙命人安撫士兵,又命木那塔去追擊漢軍。好不容易把士卒都安定下來,讓他們繼續去休息,木那塔的回報卻讓他感到了一絲的心塞,無他,木那塔追出去的時候,別說漢軍了,連個鬼影都沒有。他帶兵向東搜索了五裡,什麽都沒有,隻能回來複命。

  向東搜索自然沒有什麽意義,宋憲可是嚴格遵照高夜的指令,騷擾完之後,要換個方向撤退的。其實宋憲此時也距離匈奴大營不遠,隻不過宋憲向北撤退,木那塔向東去追,那裡能追得到?

  去卑無奈,隻得叫木那塔也先去休息,自己則是返回了大帳,剛剛躺在榻上,便又聽到了漢軍的戰鼓與喊殺聲,去卑急忙跑出營帳,命人準備戰鬥,大營裡剛剛睡下的士卒又急忙起身,拿上兵器跑了出來,卻又沒有見到敵人在哪裡。

  去卑卻心下了然,這漢軍根本就不是來偷襲的,根本就是來擾的大軍睡不了覺的!去卑冷笑一聲,這點雕蟲小技真當我看不出來麽?隨即說道:“傳我命令,眾軍再聽到擂鼓喊殺聲,不必理會,各自睡覺便是,各營中巡邏人手加倍,以防漢軍真的攻進來。”

  去卑心下得意,想著如此便可安心睡覺了,便又回到自己的帳中安歇。半夢半醒間,仿佛又聽到了漢軍的擂鼓與喊殺喊殺聲,他也沒有在意,可不過一會兒,自己的親衛又來叫自己,自己猛地起身,怒道:“又怎麽了?!”

  “報,報告大王,漢軍又來襲營了…”

  “來就來了,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漢軍不過是虛張聲勢,打不進來的,各軍有什麽好慌亂的,你又有什麽好慌亂的!”

  “稟大王,漢軍這次見我等營中無人慌亂出帳,竟直放了火箭,燒了咱不少帳篷,眾軍士正忙著救火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這幫漢蠻,本王要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不過事情不會因為去卑的憤恨而終止,反而去卑越是憤怒,漢軍就越是開心,這一晚上宋憲總共騷擾了五次,直到天明,這才渡過黑河,返回軍營。到了天明,去卑的心裡倒是放松了不少,昨日被漢軍騷擾成那樣,眾軍士都疲憊不堪,今日想要和呂布決戰,隻怕也是艱難,倒不如讓軍士們先好好休息一下。

  可這去卑那裡想得到,這一夜和昨晚一樣,來了漢軍一個勁的騷擾,就是不讓自己的士卒睡好覺,到了天明,去卑已經怒火中燒了。不過去卑還沒有喪失理智,既然你漢軍來騷擾,那我也可以嘛,我都不用騷擾,直接派兵渡河就是,前後夾擊,你還能有什麽辦法?就讓木那塔帶支人馬,到上遊去悄悄過河,也給他呂布來個突然襲擊。我這邊便正好過河, 和他來個前後夾擊!

  因此在上遊剛剛渡過河準備回營的侯成,在中午時便從自己的斥候嘴裡知道了匈奴人馬過河的消息,隨即立刻派傳令兵去報呂布。高夜接到報告,隨即輕笑了一聲道:“這去卑也算是有點想法的,奉先,看來我們這營寨是要不了嘍,嘿嘿。”

  看高夜笑的猥瑣,呂布也是一笑:“明曦又有什麽計策了?”

  “不錯,即刻命眾軍士去割草,囤積在營地裡。那木那塔帶了兩萬人來,必然不會像咱們昨晚那樣,隻是騷擾騷擾便能走的。按時間來看,他也要到晚上才能襲擊我們,營地裡多備引火之物,這一次,就燒他一把大火,也消消這幫匈奴人的氣焰。”

  “好!就依明曦!”

  “嗯,我來準備放火的事情,奉先兄,讓侯校尉的人馬先休息一會,下午你和宋校尉侯校尉一起就啟程,從下遊渡過黑河,今晚伺機而動。待我一把大火過後,我自會從下遊渡河,與你們會合。奉先兄可以自行尋找戰機,如果有機會,你們襲擊一下他們的營地也是可以的,隻是一定要小心,以保存自己為第一要務。唉,若是能再有兩千人馬,這仗就好打的多了。”

  “報!”一個傳令兵從營外飛馬而來,跑到呂布面前,單膝跪地,抱拳說道:“稟將軍,雲中太守接丁刺史命令,特命校尉李助率兵兩千趕來,如今距大營已不過五十裡。”

  “好!太好了!”高夜大笑道,“奉先,你帶著這個李助和他手下人馬下午一起過河,有了這兩千人,過的幾日,看我怎麽讓他右賢王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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