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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魏武元勳》第20章 名震4方
  “好了,就這樣吧,。對了,給這個高夜,再賞個平戎校尉吧,能得到皇甫義真和朱公偉的大力讚賞,很是不容易啊。至於其他人,就按照丁原捷報裡擬奏的,賞賜下去吧。至於這捷報,大將軍,明發天下,讓百姓們都熱鬧熱鬧。大鴻臚趙鄞何在?”

  “臣在。”趙鄞聽到皇帝叫他,急忙戰了出來。

  “這去卑犯我大漢天威,當真是不可原諒!待他被押到,依律論罪。還有,你派人去問問羌渠,他這是要做什麽,要造反嗎?”

  “臣遵旨。”趙鄞答道,隨即又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跪坐了下來。

  “好了,沒什麽其他事,就退朝吧。”

  “退朝!”張讓扯著嗓子喊道,諸大臣都起身行禮道:“恭送陛下。”

  大捷的消息就這樣被皇帝傳訊天下,不過傳訊天下的捷報就沒有丁原寫的那麽詳細了,隻寫了呂奉先、高明曦二人,統率八千人馬,殲滅匈奴右賢王六萬大軍,斬殺木那塔、董木合,生擒去卑的戰績,至於是如何設計,怎麽打的,隻字未提。一時間呂布和高夜的名聲響徹大地。

  晉陽城內的呂布等人在接到了朝廷的聖旨之後,也是個個笑逐顏開,各有封賞,也算是功德圓滿。高夜在接受了封賞之後,又與丁原、呂布等人在一起歡聚了幾日,便帶著高順,二人一同返回五原。本來丁原想要調高順也去呂布帳下聽令的,不過經過高夜的請求,再加上高順也很願意和高夜一同守衛五原,故而高順的官職不變,仍是做高夜的副手,統領五原兵馬。

  高夜回到五原,還未到城門口,便見到了城門口已經有許多人在等待,仔細一看,站在最前面的便是太守督瓚。跟在督瓚後面的,不正是郭嘉、趙雲和張遼幾個人麽。高夜和高順架馬來到門前,未等督瓚上來,高夜便跳下馬來,向督瓚行禮,督瓚直樂的開懷大笑,也和高夜行了一禮,便拉住高夜的胳膊,便要入城去,邊走邊笑道:“明曦啊,我看了朝廷明發天下的文書,就知道你這一次可算是聲名大噪了!前幾天送走了去往匈奴大單於那裡的官員,聽他講,現在老百姓們都知道,並州有二虎,可保家國安!哈哈,好啊,好啊!這一次的大勝,當真是激勵人心!”

  高夜聽罷也是連聲遜謝,一直在謙虛,不過不管高夜如何謙虛,這一次,他倒是真的名動天下了。督瓚倒是沒再繼續讚下去,而是拉著高夜來到自己的太守府,說要給高夜慶功。

  洛陽,曹操府上。曹操拿著朝廷印發的捷報,心裡卻在品味著今日自己在皇甫嵩府上聽他講的一切。自己現在雖然是議郎,但那日朝議,自己稱病未去。其實自己也不是真的病了,隻不過自己人微言輕,雖然小有聲名,可是自己自上任以來,給皇帝上書了好多次,直言昔日的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等人為官正直而遭陷害,致使奸邪之徒滿朝,而忠良之人卻得不到重用的情形,言辭懇切,卻從未被皇帝采納。這之後,自己多次上書進諫,也不過是偶有成效,十常侍依舊權勢滔天,和大將軍分庭抗禮。這些時日兩邊一直在吵,自己聽的心煩,便告病在家,沒去上朝,誰能想得到,居然錯過了這麽重要的一封奏報。若不是自己和皇甫嵩關系很好,還能腆著臉上門去求教,否則自己拿著這封捷報,還真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不過這個高夜真厲害啊,區區八千人馬,愣是殺得去卑片甲不留,如此人物,當浮一大白!

  門房來報,

袁紹到了。袁紹此時並未出仕,而是在“隱居”狀態下,這個隱居可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袁紹雖然自稱是在隱居,表面上呢,也從不和誰來往,但其實在暗地裡結交黨人和俠義之士。所謂黨人,就是朝中反對宦官的諸大臣,如張邈、何J、許攸等人。這個張邈就是後來的陳留太守,迎曹操如兗州的人之一,在大漢朝堂,與度尚、王考、劉儒、胡毋班、秦周、蕃向、王章並稱“八廚”。很有名望。而袁紹的這些密友之中,便有曹操。袁紹暗地裡搞出了這樣一個以反宦官專政為目的的組織,自然會引起了宦官的注意。早在幾年前,中常侍趙忠就憤然地警告朝中大臣說:“袁本初自抬身價,不應朝廷辟召,專養亡命徒,他到底想幹什麽!”袁紹的叔叔袁隗聽到風聲,便斥責袁紹,說袁紹這是準備破滅我們袁氏一族!但袁紹並不為所動,依舊和這些人保持著親密的關系。  袁紹走進廳堂,曹操也正好迎了出來,兩人拱手行禮之後,先是一陣大笑。

  “本初啊,多日不見,進來可好?”

  “哈哈,一切都好,那些個宦官到底還是不敢把我怎樣的。倒是你啊,總是直言上書,這次又惹到什麽麻煩了,需要我幫你找人去解決?”

  “倒也不用,知道你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無數,不過我曹孟德,也還不至於落到那個需要好友為我奔走呼救的地步。這次叫你來啊,一來是多日不見,想念的緊,二來啊,有一喜事要說與你聽。”

  “都說了想念的緊,還不趕快開席?我可是等著喝你曹孟德的好酒呢!聽說上次陛下賞了你十斤燒刀子,你可不能藏私啊。”

  “好好,定然讓你喝個痛快!只等子遠、公達來了,咱們便開席。”

  曹操和袁紹二人還未坐定,許攸和荀攸便也到了,曹操即命管家開席,四個人分主次落座。

  別看袁紹家世顯赫,四世三公,可他本是庶子,再加上袁隗對他不喜,因此也從未喝過這種新酒。只見這酒倒入杯中,酒香撲鼻,不由得食指大動,當即舉杯,邀大家同飲一杯。在場四人隻有曹操喝過這酒,荀攸和許攸也是剛剛進京,俸祿也沒多少,自然也是對這種酒望洋興歎。

  曹操也未多說,隻隨著三人一同飲酒,隻不過袁紹三人一口飲盡,曹操卻是小口慢飲。辛辣的酒漿直把袁紹三人嗆得咳嗽起來,卻又不忍心把酒吐出來,當真是狼狽。三個人一陣咳嗽之後,才發現曹操正在笑著看他們,許攸不由得怨道:“孟德啊孟德,這酒如此烈,你也不提醒一聲,讓我們三個如此狼狽你好看笑話,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荀攸也在一旁點頭,他的咳嗽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袁紹也是咳嗽了一陣,接著許攸的話道:“不過這酒當真不愧燒刀子的名頭,入喉辛辣,如同鋼刀刺扎,入胃直如同一團火在燒,可味道甘醇,回味無窮,當真值得五貫錢一斤。今日得嘗,此生不枉矣!孟德,你剛剛說還有一件喜事,不知喜從何來?”

  “不知本初你看沒看到並州的捷報?”

  “嗯,自然是看了,那呂布、高夜,八千對六萬竟能大獲全勝,當真了得。就這件事,也值得你曹孟德大開宴席?”

  “我曹孟德一生志向,不過是想在死後墓碑上能刻上‘漢故征西將軍曹侯之墓’,此生足矣,呂布、高夜北擊匈奴,大勝而還,怎能不值得慶賀!不過我所言喜事,不單如此。你可知道,那二人是如何以少勝多的麽?”

  袁紹到現在還隻是個“隱士”,又不在朝堂,哪裡知道丁原的奏報上是如何書寫的,許攸荀攸也還隻是微末小官,進不了朝堂,自然也不知道,三人自然表示要洗耳恭聽。

  曹操也不再賣關子,直把自己在皇甫嵩那裡聽到的,丁原奏報上寫明的這一戰的過程,娓娓道來,甚至連皇甫嵩告訴他的那些在朝堂上,百官對呂布、高夜的評價也一一說來,袁紹等人都隻是靜靜的聽著,連句話都沒有插過。待得曹操講完,三個人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不說袁紹,許攸和荀攸本都是智謀過人之人,當初隻聞聽呂布八千殲六萬的戰績之時,只會感慨一句:“這呂布、高夜很厲害。”可如今仔細聽聞了當時的戰術計謀,使得二人不由得震驚,奇謀妙計本就是他們這些智謀過人之人的最愛,如今得以聞聽,得以領會,又怎能不讓他們欣喜?

  更何況高夜這幾條計策,縱觀古人用兵,從未有過,一般人那裡想得到,一個簡單的騷擾戰術,能用成這個樣子?活活把六萬人馬騷擾了個筋疲力竭,還頻繁設伏,最後一舉殲滅。

  就連袁紹聽完,也是不斷感歎:“妙,果然妙,當真是大開眼界。”

  “這呂奉先我以往聽說過,乃是並州丁刺史的義子,武勇過人。這高明曦嘛,隻聽聞他造出了一種新茶,一種新酒,進獻給了陛下,本以為隻是個精於奇技淫巧的家夥,倒沒想到,還是個兵法大家。”袁紹沉思了片刻,說道,“這丁刺史倒是很能幫他揚名聲啊!”畢竟袁紹也不是一般人,聽完曹操的敘述,哪裡能不知道,丁原在奏報裡描述的如此詳細的原因。

  曹操點頭道:“諸位也知道,操曾師從蔡大家,自從蔡大家被十常侍陷害,遠避江湖以來,操也和他多有書信往來。這個五原高夜,蔡大家就曾跟我說過,是他在五原相識的好友,是從鬼谷子,是先秦縱橫家的傳人,兵法過人,也就不奇怪了。”

  “竟有此事?”荀攸不禁奇道。

  “正是,蔡大家還說,這高夜的師父,藏書有十萬余卷,諸子百家無所不包。這高明曦一邊學習,一邊自己著書立說,尤擅兵法與算學,他以為,這高明曦乃有宰相之才,更與操說了他許多事情,故而操對此人知道的甚多。操也自詡兵法韜略過人,如今和這高夜一比,自愧不如啊。”

  “正是,正是。”其他幾人都附和道。

  這隻是洛陽城內的一個縮影,全天下的人莫不在議論著呂布和高夜這一次的戰績,幽州的公孫瓚更是下令出擊,決不讓並州人馬專美於前。在青州,孔融也在大宴賓客,所謂“座上客常滿,杯中酒不乾”的孔府宴席,在得到並州捷報的時候,也越發的熱鬧了起來。正在徐州的左慈師徒,聽聞了消息,更是連連讚歎,二人找了一家酒店,更是喝了個酩酊大醉。自此之後,全天下的人當真是都知道了呂、高二人的威名,哪怕是大字不識一個的百姓,都知道並州出了兩員神將。

  江南,蔡邕正看著朝廷明發的捷報,開懷大笑。笑聲之大,正在後院的蔡琰都聽到了自己父親的小聲。雖然現在住的這個地方並不大,但能讓自己父親如此開心的事情,自己也很好奇呢。

  蔡琰徑直走入了蔡邕的書房,好奇的問道:“爹爹,有什麽喜事啊,你笑的這麽開心?我看呐,你得了焦尾琴都沒笑成現在這樣。”

  “昭姬,你看看這是什麽?”蔡邕笑著把手中的文書遞給了蔡琰道,“高夜在五原,以八千兵馬對陣匈奴右賢王去卑的六萬大軍,直殺得去卑是片甲不留,五原未來幾年再難有匈奴犯邊之苦,爹爹能不高興嗎。”

  “真的嗎?明曦哥哥這麽厲害!”蔡琰也是一臉的喜色。

  “是啊,這個高明曦,真是屢屢讓為父驚歎,學識過人,武藝高強,還能作曲,給你寄的那一曲,就連為父聽了都覺得是繞梁三日,不絕於耳啊!還懂造紙,耕種,釀酒,製茶,如今就連戰陣一道,都是如此高明,真不知道,他還有什麽不會的!”

  蔡琰聽到蔡邕如此誇讚高夜,蔡琰不禁的想起了高夜給他寄來的那首曲子,蔡琰本就是精通音律的人,那裡聽不出《梁祝》這首曲子裡面的哀怨纏綿, 怎麽會不知道高夜這是在婉轉向她表達好感呢?自己小時候在五原,總和他一起玩,感情自然是不同,況且高夜如此優秀,自己又怎能不動芳心呢。

  蔡邕自然也知道女兒的心思,長歎了一口氣道:“琰兒啊,我知道你對高夜動了心,如果為父沒有把你許配人家,這高夜確是你的良配。可為父早已把你許配給了衛家的二公子衛德,衛家是累世大族,更對父親有恩,況且為父也聽聞那衛德衛仲道很有才學,你嫁過去也不會有什麽委屈的,至於高夜,你還是不要再想了。”

  蔡琰自己自然也知道這段指腹為婚的事情,自己心裡也是發苦。衛仲道是什麽樣子的自己完全不知道,總聽說他才學好,卻從未見過,怎麽比得上高夜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可想要反駁,讓父親退婚,卻又說不出口。自己的父親自己還不知道麽,對於名節看的比什麽都重,況且衛家還對自己家有恩,說出來除了讓父親為難,讓自己挨罵,卻依舊改不了自己要嫁給衛仲道這個結果。

  蔡邕自然也看到了女兒暗淡的臉色,隻得說道:“那衛仲道的哥哥衛伯覦為父見過,很有才華,長的也不差,想來一母同胞的弟弟也不會差的。而且那衛仲道與你年齡相仿,等再過個幾年,你們都大了,自然是要完婚的。至於高夜,不用再去想了。”

  “是,爹爹。”蔡琰一臉黯然,卻還是順從的應了父親。隻不過這件事一出,原本二人喜悅的心情都已經不見了。

  蔡邕看著蔡琰頹然的走出了房間,不由得歎道:“我這都是遭了什麽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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