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這個翻譯慌神了,他不停地搖著那個老巫婆的肩膀,不住地哀求,那老巫婆的雙眼緊閉,一幅像是不為所動的模樣,實則不然。她強忍著為了保持著自己的尊嚴,畢竟她曾經親口說過我觸怒了神明,不讓我付出代價她是不會原諒的,可是現在我不僅沒有做出讓他滿意的懺悔,還變本加厲的威脅他們,這個巫婆如果服軟了,那麽她嘴裡的神明還算不算數了呢?
當然算數了,至少她現在的堅持是這麽回答的。她睜開眼睛,混濁的目光緊盯著我,同樣緊閉著的,還有她那乾癟的薄薄的嘴唇。她身旁的隨從們早就如坐針氈,不是轉過頭去望著這個頑固的老女人,希望在這個時候她能夠為在場迷茫的人們指出一條明確的選擇!
“看來你是不打算讓步的,老巫婆!”
我感覺到主動權已經盡數掌握在我的手中,這群滾蛋,只要我一點點地折磨這個爛腳仔,疼得不僅僅是這個爛腳仔的皮肉,還有眼下這群混蛋的心!
“嗤!”
右手又一次猛地發力刺擊,我手中這個爛腳仔的脖頸上走多出了一個血洞。
爛腳仔哭的就像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又想伸手摸那傷口。
“嗤!”
對於這個爛腳仔的不老實,我給予的答覆非常明確,那就是他脖頸上的第四個血洞。
好了,這下這個爛腳仔終於老實了,他現在只能站在原地讓我提著脖子,哭,那就隨他去吧,哭能把我哭死嗎?我還巴不得他吧嗓子哭啞,我就看看這個老巫婆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這個爛腳仔的哭聲終於觸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他們開始集體哀求這個老巫婆,甚至這個爛腳仔血淋淋的脖子,痛苦的表情,惹得那年輕姑娘也淚水漣漣。老巫婆端坐在中間,原來睜開的眼睛再一次緊閉,原因是杜絕那些打擾她判斷的人們吧。
“閉嘴!你們這幫不開化的野蠻人!”
我受夠了他們的吵鬧,他們真的就像是一群麻雀一般,叨叨叨,叨叨叨的,不僅影響了那個老巫婆,還影響到了我!這幫蠢貨!
我再一次將染血的槍頭抵在爛腳仔的脖子上,大概的位置也就是他那幾個血洞的下面一點,上面我怕一下給他戳死了。不過就在槍尖末入皮肉時,那爛腳仔的尖叫確實比我的恐嚇有用多了,這不這群爛仔一會兒就閉上了他們的臭嘴!
“看來你並沒有想好,我說的對嗎?”
我質問著這個老巫婆,我知道她不可能聽得懂,但是她應該能聽得懂我的意思,明白我想表達什麽吧。
可是最奇怪的現象發生了,這個該死的老太婆依然不為所動,看來我喝止讓所有人安靜下來還是個錯誤的決定?
“嘿呦喝,還特麽的給我裝傻?”
說著,我再一次將槍杆提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這一下可給這幫狗娘養的嚇壞了,他們一同對我點頭哈腰的像是在道歉。他們說破了天,我也不會機會他們,畢竟人微言輕的,好話把人誇的飄飄欲仙的,也不能夠給予我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喂,你!”
我看著那個翻譯吆喝道:“現在給你們的這個混蛋老不死的說,問問她到底什麽態度,看看我的同伴,他現在再不接受治療,他媽的你們在場的誰都得死!”
“冷靜!冷靜羅馬人,我勸你冷靜,我祈求你們的耐心!”
這個翻譯在不停的低三下四地安撫著我,伸手希望我能夠保持冷靜,
於此響應的,他再一次俯下身在那老巫婆的耳朵旁說著。 這個老家夥,也不知這個翻譯的言語裡是添加了迷藥還是說了其他,這老不死的的臉上的皺紋都在他的言語當中緩緩舒展開來,緊接著她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
是不是她終於放下了心裡地那個坎,還是聽了那個翻譯說出來地威脅而開始動搖了。她緩緩睜開了雙眼,在眾目睽睽之下起身,轉身走進了位於她身後的一間草屋。沒有過多久,就看見她拿著一個木碗,那裡面裝滿了各種我都叫不上名字的藥來。
她捧著這藥,對我說了幾句。那翻譯立即開始複述說道:“這木碗裡面的草藥都是非常珍貴的,興許能夠對你的同伴有療效。”
“嗯,這就完了?”
“嗯,對!”
嘿,這小子也是足夠的膽大,他這個沒眼色的家夥當我是傻子嗎?這藥難道是我來用, 然後給這個爛腳仔放了是嗎?
“那麽,你,你們現在!”
我用短騎槍指著他們,接著說道:“給我把藥準備好,然後!”我又指著那躲在人群後面偷偷抹眼淚的姑娘們說道:“你們來給我的同伴療傷!”
姑娘們一定是被我給嚇壞了,她們眼神空洞的望著我,手還指著自己,顯然是不敢相信這樣一個事實。
“還磨蹭幹什麽!快啊!”
隨著我的呵斥,這幾個姑娘先是被嚇了一大跳,後面又趕緊一路小跑。
只見她們幾個湊到老巫婆的身邊,老巫婆不緊不慢地將那草藥捏碎並放在嘴裡嚼了嚼,忙活了半天可算是吐滿了滿滿一個木碗。
“切,合著治療的全是口水啊!不過也好,可算是拿出了真家夥來。”
我的心裡有些許的惡心,還不忘用那抓過藥的手在這個爛腳仔的衣服上蹭了蹭。
那幾個姑娘捧著碗,戰戰兢兢地從我的面前經過,她們低著腦袋大氣都不敢處一口,我將騎槍地槍尖抵在爛腳仔的下顎,就是怕這幾個姑娘有不怕死的撲了上來。她們五個被我攔下了三個,剩下的兩個看上去瘦弱的也是表現出最驚恐的才準許靠近安德魯,因為她們膽小,所以我才放心她們為安德魯醫治。
只見這兩個姑娘捧著碗一步一步來到安德魯的面前,稍作分工,隨後一個扯鎖子甲,一個開始塗藥。
她們太害怕了,捏著鎖子甲的手指在不住地顫抖,整個人的臉都蒼白的跟一張白紙一樣。這怎麽能夠為安德魯治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