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有話要告訴我們?”
劉虎的語氣聽不出情緒。只是淡淡的問道。
時間不早了。
幾個人再次坐在這間姑且可以稱作大廳的房間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他們自然不能讓吳定山的屍體繼續放在那個房子裡。
同樣埋起來的還有前一天就已經死了的肉山。
“不錯。”
上官蕭落緩了一口氣,默默地點頭。隨後便起身走到了房子的右側。
“看這個圓盤!”
他停在了那個圓盤裝飾品的前面。
用手指了指。
這個圓盤一共有七個格子,兩紅五白,與昨天上官蕭落初次看到的時候,居然多了一個紅色的格子。
“恩?”
在場的其他人卻沒有發現什麽。
“這個玩意一共有七個格子,對不對?”
“不錯!”
聽到了上官蕭落的詢問,劉虎到是先說了一句。
“這七個格子,現在是五白,兩紅對不對!”
“不錯!”
這次說話的許無殤。
“看看這兩個紅色格子對應的位置!”
上官蕭落的臉上清楚地寫著“這與吳定山的死有關系”。
因為這棟建築物裡,這個房間裡的收藏或者說裝飾品並不少。
許無殤與無言苦笑的劉虎相對而望,不禁也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你是說這個格子對應了死人的位置?”
流蘇的語氣顯得極其恐懼。畢竟這可不是意見好玩的事。
“不錯!”上官蕭落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如果把兩個死了的家夥的房間位置與這個裝飾品做對比,正好是對應的。”
“這邊!”上官蕭落所指的,是面對中庭右手邊的方向——往他跟朱嫣所住的房間方向;也就是昨天吳定山離開時的方向。
幾個人的思維不知不覺裡已經隨著上官蕭落的話轉動了起來。他們像參觀美術館的客人,緊跟在眼前這個滿臉苦笑的的公子後面,開始了邏輯上的“探險”。
餐廳、與每個人的房間都有一條通著的石橋,而屋子的門與門之間掛著掛著幾幅各不相同的畫,有的還是空白,有的卻預示了已經發生的死亡。
不過,不得不說每一扇門上的裝飾相當精致,充滿了異域風味。
“可是這些畫本來是白紙,為什麽又會變出圖案?”流蘇的臉色愈發難看。
“是啊!難道是凶手每次殺完人都還得回來吧畫換了?”劉虎問。
說著,他卻好像想到了什麽,猛然轉過頭去,說:“難道凶手是我們幾個人中的一個?”整張臉沉了下來。
“到底是誰?”劉虎又問了一次。
許無殤皺起八字眉,說:“老劉,冷靜!”
“冷靜?”
劉虎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大聲叫道:“我怎麽冷靜,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吳定山的死狀是有多慘,憑心而論,我們這幾個功力盡失的人和吳定山有什麽區別?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許無殤本來還打算說什麽,卻被劉虎粗暴的打斷了。
“但是,不管怎麽樣,你也先得冷靜下來啊!”許無殤並沒有生氣,他反倒是很理解劉虎的焦慮,隻好苦笑著勸慰。
劉虎把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說:“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
“還能怎麽樣?”
上官蕭落還沒開口,
朱嫣卻說道:“敵明我暗,除了靜觀其變還能怎麽辦?” “道理自然是這個道理,但是。。”
“別這麽急著下結論!”上官蕭落的右手往前伸,指著圓盤,說道:“別自己亂了陣腳!一切只是猜測!”
“那怎麽辦啊!”劉虎頹然的坐下, 活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只能各自小心!而且從現在開始,我們派人得守夜!”上官蕭落的語氣突然堅定了起來,大聲說著,語氣裡不允許絲毫的質疑。
“守夜?”許無殤奇怪的問道。
“不錯,守夜!”上官蕭落頓了頓接著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兩人一組,進行守夜,堅持七天!”
“七天?為什麽要堅持七天?”這次說話的是突史鶴。
“我體質特殊的事在座的幾個應該都知道吧!”
“恩”
聽到了上官蕭落的問話,幾個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今天早上感覺到內力恢復了一點,雖然這點內力沒有什麽用,卻是一個好消息!”上官蕭落突然自信了起來,說道:“我估計最多七天,我的內力就能恢復!”
“這倒是好消息”許無殤撫摸著下顎,說,“只要公子你能恢復,我們就有離開的可能了。”
“真是個好消息。”朱嫣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她興奮地點點頭,然後小跑步到上官蕭落的面前,激動的握著上官蕭落的手。“你怎麽沒有告訴我?。”
“還沒來得及說就發生了吳定山的事。”
上官蕭落微笑著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我們只要小心堅持七天就夠了!”流蘇的臉色好了許多,回過頭來對上官蕭落們說,“那我們就聽公子的。”
“不錯!”
劉虎罕見的沒有反駁流蘇的話,只是和許無殤默默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