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龍也仔細打量著,這雕像的確有八條手臂,每一條手臂拿著弓箭、刀斧等不同樣的兵器,看起來殺氣凜凜,令人生畏!
卡娜頓了頓,低聲說道:“娜迦族的人生來就有四臂,男人掌管殺伐,女人掌管多悲憫。
他們的實力增強之後,女人的手臂並不增加,仍舊是四臂。但男人的卻可以增加,一直從四臂進化到六臂,最後到八臂。
這種八臂娜迦,實力超群,殺伐果斷,屬於娜迦族王者一般的存在。他們一旦出現,就意味著血流成河。
奇怪的是,這個娜迦明明是個女性,為何生有八臂?”
真是奇怪!
陳小龍皺著眉頭,苦苦思索,沒有半點線索,忽聞安東尼蒼老的聲音傳來:“主人,這張臉很面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就是美杜莎本人了!”
“她弄成這樣,到底是何故?”
“一來展現自己的真實美貌,二來用八臂警告眾人遠離這裡。遺憾的是,不是所有人都懂得娜迦族的手臂之意。”
“不管怎麽說,我們還是要過去的!”陳小龍十分自信地說道。
這時候,只見兩個風度翩翩的少年,腳下各泛著一葉扁舟,乘風破浪前行。
“是精靈族天才少年瑪吉納,他到底想幹什麽?”
“咦?那個少年不是獸族的尤涅若嗎?他怎麽也來了?”
陳小龍眯著眼睛,看著一個背後插著一面旗幟,腰間別著一個明晃晃長劍的獸族少年,皮膚為罕見的紅色,像是一團跳動的火苗。
“我就有些搞不懂,尤涅若身上插著旗幟幹什麽?”陳小龍有些不解地問道。
“獸族某些強者喜歡在背後插上旗幟,亮明自己的氏族身份。尤涅若身上的那面旗幟上寫著火刃氏族四個字。”卡娜笑著說道:“小龍哥,你也可以來一面。”
“還是算了吧!”陳小龍搖了搖頭,只聽過扛紅旗的,沒聽過背旗子的。
想想那模樣,都有些怪異。
“我們的船呢?”陳小龍問道。
“在那邊。”凱威笑著說道:“因為裡面的魔獸不多,再加上通道狹窄,去多了人也不頂用。所以,我們決定指派我們兄弟兩人,外加兩位恩人了。”
“兩位叔叔,你們不能拋下我不管。我也要去見我父親!”德拉塔澤急了,連忙說道。
危難見真情,凱威和凱爾兩兄弟這番忠義之人,陳小龍也為之怎舌,暗然敬佩不已。
凱爾一直沉默,重重地拍了拍德拉塔澤的肩膀,笑著說道:“傻孩子,你也長大了。大漩渦之中危機重重,如果我們兩人沒能回來,血手傭兵團還要你主持大局呢!”
“臭小子,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等著我們回來。”凱威也重重在德拉塔澤胸口錘了一下,愛憐地說道:“記住,血手傭兵團是我們三兄弟辛苦打拚了半輩子,才有了如此局面。你一定要發揚光大才是。”
他倆的這番話,明顯有了托付之意。
“叔叔,我明白了!”德拉塔澤哪裡聽不明白,眼中淚花閃爍,強行忍住淚水,跪在地上,重重地朝凱威和凱爾磕了三個響頭。
凱威和凱爾扶起他,三人擁抱在一團。
“好感人啊!”陳小龍瞄了一眼卡娜的美妙身材,賊兮兮地說道:“娜娜,我們要不要也擁抱一下?”
“想得美呢!”卡娜白了陳小龍一眼,嘟著小嘴,用只有陳小龍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昨晚被你佔盡了便宜,
我的小嘴現在還有些疼呢!” “下次我一定注意。”
“還想下次?討厭!”
凱威和凱爾告別了德拉塔澤,領著陳小龍與卡娜來到了一葉扁舟面前。
凱威看著體型巨大的白虎,尷尬地說道:“我們原本打算兩兄弟去的,就沒有準備那麽大的船。”
“實在不行,我就讓小白遊過去吧。”卡娜十分乖巧地說道:“我家小白最棒了,肯定會游泳,對不對?”
小白很人性化地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不喜,但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就在這時,一個冷傲的女戰士走了過來,仔細打量著陳小龍一番,嫵媚地說道:“小弟弟,是不是沒有船啊,姐姐可以帶你飛!”
我去!這是誰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少男!
陳小龍怔怔地打量了一番,此人渾身看起來凹凸有致,臉上有一道紅色傷疤,看起來野性十足。
血性傭兵,應該最喜歡這種有野性的女人。
只可惜那一張好臉,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選擇了靠實力!
咱陳小龍可是名草有主的,果不其然,陳小龍還沒說話,卡娜就嘟著小嘴,十分護食地說道:“你是誰?我們可不稀罕你們的破船!”
“她就是血手傭兵團的團長赫娜思,一個女權至上之人。”凱威苦笑一聲,他之所以不想帶陳小龍去見赫娜思,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你看看,我們的聖光有何不可!一次性可以容納數十人,帶上你這隻白虎也綽綽有余。”赫娜思朝陳小龍拋了個媚眼,笑著說道:“小弟弟,你跟著姐姐,姐姐可以一路保護你。”
眾人舉目望去,一座兩層高的大船出現在海岸上,長約數丈,比戰艦也不遑多讓,真不知道赫娜思是從哪裡搞到這玩意,又運到迷霧之海的。
陳小龍看著赫娜思,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尼瑪,真是太誘人了!
相比於卡娜的青澀可愛,赫娜思更成熟,更豐韻,更惹人垂涎三尺!
卡娜略微緊張地盯著陳小龍,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陳小龍挺起胸膛,正色道:“對不起,我不喜歡吃軟飯。”
卡娜這才輕輕舒了一口,陳小龍的話說明了他還是十分在乎她的。
“你的氣質不一般,比那些男人好多了。”赫娜思用手在陳小龍的臉上彈了一下,十分傲慢地說道:“我赫娜思看中的男人,沒有一個不俯首稱臣。放心,過不了多久,你會做我的裙下之臣的。”
說完,她飄然而去,留下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