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寡婦槍法如此神奇,費騰又拿出一把槍,遞給了她,說道:“雙槍交替使用威力更大,幾乎是所向無敵,橫掃戰場,你習慣了使用右手,不知道左手的準確度如何。”
“應該不會太差的吧。”黑寡婦把兩支槍放在桌子上,興趣盎然地說道:“咱們繼續喝酒。”
“好。”費騰爽快地答應下來。
黑寡婦手腳勤快地把菜肴熱了一遍,坐下來跟費騰對著喝酒,江湖兒女的豪放性格顯露出來,跟風花雪月無關,跟海誓山盟無緣,風流俊逸,狂放不羈,讓費騰十分佩服。
一頓酒喝到了太陽西下,費騰帶著微微的醉意告辭黑寡婦走了出來。
腳步踉蹌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費騰想到了這裡險惡的環境,隨著天色漸晚,看不清楚路面,他這樣的狀態難保不會失足跌下山谷,屍骨無存。
右手撫著額頭,費騰使勁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黑寡婦的酒量太好了,差一點就走不動了。”說到這裡,他心中一動,暗想:“如果我喝醉了,她會不會留下我呢?下一次問問她好了。”
費騰性格豪放,不會在意男女之間的不便,黑寡婦的害羞矜持在費騰看來完全是沒有必要的,顯得矯情小資情調太濃,他更鍾情於敢愛敢恨的人生。
他走到第四座山嶺的時候前後看了看,沒有人注意他,然後拐上一條岔路,走了三百多米,看到一座用竹子製造的屋子,竹屋建在一條小溪的上面,四周種植了大量的足足有三十米高的翠竹,一陣山風吹來,竹葉颯颯作響,好一派世外桃源的風光。
“四哥,你在家嗎?”費騰大聲喊道。
大鵬走了出來,皺眉說道:“你怎麽不住在麗麗哪兒?”
聽出大鵬的語氣有濃濃的醋意,費騰哈哈大笑,拍打著肚皮說道:“吃了人家的美味佳肴,再借宿不走,實在是不道德,再說穆文麗那女人啥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怎麽可能讓我住下呢?四哥近水樓台先得月,有佳人相伴,笑傲江湖,羨慕死了人。”
“放屁,我和麗麗從來都是朋友,不是那種浪蕩的人。”大鵬暗暗松了口氣,看來費騰跟穆文麗之間不會有曖昧情愫發生,他雖然看不起穆文麗是戲班子出身,不是名門豪媛,卻看不得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費騰不理會大鵬,徑直走進屋子,坐在竹椅裡,使勁用力,椅子前後搖晃,椅腿吱吱呀呀作響,大鵬生氣地叫道:“你輕一點,那椅子經不起你的大力搖晃。”
“不就是一張椅子嗎?真是小氣,壞掉了我買一張給你就是了。”
“不是椅子的問題,而是別摔壞了你的屁股。”大鵬話鋒一轉說道。
“呵呵呵……”費騰的笑聲有點刺耳,說道:“你會那麽好心?”
“咱們都是一根線上的朋友了,不要懷疑我的誠意。”大鵬風輕雲淡地說道。
費騰不想跟他爭辯這個問題,說道:“你這裡有晚飯嗎?還不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