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恭恭敬敬的將葉逐生和柳沫兒送了出去。
葉逐生依舊是一副如夢似幻的表情。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金卡,葉逐生有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隨後喃喃道:“我他媽不是在做夢吧?就這破卡片能值五十萬?”
“如果我沒有聽錯,服務員是說每個月可以消費五十萬。”柳沫兒道。
葉逐生身子微微一晃,抬起頭望著柳沫兒道:“這麽說那我豈不是發財了?”
“何止是發財,曹氏集團旗下的商業項目遍布全國各地,衣食住行基本全都有,你有了這張卡那也就意味著以後你基本不需要花什麽錢了。”柳沫兒道。
此刻柳沫兒心中也著實是有些震驚。
在給葉逐生他們做心理評估之前,她也曾看過葉逐生的資料。
根據資料顯示葉逐生成長於單親家庭,母親經營著一家服裝店,家裡條件也只能算是一般。
可是一個家境如此普通的家夥怎麽可能會擁有這種金卡?
雖然柳沫兒並不清楚這金卡代表著什麽,但可以想到這種金卡應該只有曹家真正的核心人物才有資格簽發。
這小子又怎麽會跟曹家牽扯上關系?
還是說他本就不是普通人,自己所看到的資料只是假象?
但這可能嗎?要知道任何一個參加龍衛考核的成員都會被相關部門調查,偽造的資料想要過關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柳沫兒心中不解時,葉逐生將手中的購物袋遞給她道:“那啥,你先上車等我,我去下衛生間。”
柳沫兒看了看他,隨後點了點頭。
眼瞅著葉逐生離去,柳沫兒雙眼微微眯起,眼中滿是若有所思之色。
片刻後她深吸一口氣暗道:“看來是得重新調查一下這小子的資料了。”
回到車上,柳沫兒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那邊響起一個略顯沙啞的男聲:“你好。”
“葉逐生,海大法院學大一新生,現在正在參加龍衛的初試,我需要這個人的詳細資料。”
“稍等。”電話那邊的人道,緊接著傳來一陣劈劈啪啪的鍵盤聲。
片刻後,對方道:“葉逐生,男,1998年4月8號出生,星城人,喪父,母親方慧經營著一家服裝店,畢業於星城八中,高考成績272,海大特招生。”
聽到對方的回答,柳沫兒微微皺起眉頭,這信息資料和她先前所看到的並沒有什麽區別。
“只有這些嗎?”柳沫兒問。
對方道:“你如果要詳細的,那一兩句也說不完,不過大體上就是這些了。”
柳沫兒沉默,片刻後道:“我懷疑這份資料有問題,你有沒有辦法查一查?”
“有問題?什麽意思?”
“我懷疑他這份資料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不過有能力這麽做的那……”
對方沒有說完,但柳沫兒明白對方的意思。
想要直接從數據庫中更改某個人的資料,這絕對需要很高的權限。
想了想,柳沫兒道:“你能幫我查查嗎?”
對方苦笑道:“以我的權限只怕是愛莫能助。”
“少來,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
“這個……除非得到隊長授權,否則我是真沒辦法。你也知道,上次我擅自查閱保密資料差點沒被隊長揍死。”
龍衛的權限雖然高,但也不是想做什麽做什麽。
如果葉逐生的資料真的是被人更改過,那麽以柳沫兒和這個人的權限顯然是無法調閱的。
除非能得到龍衛隊長級別的授權,才有資格去調閱查看。
“隊長那邊我來搞定。”
“OK,只要你能搞定隊長,那就好辦了。”
柳沫兒還想要說些什麽,但看見不遠處葉逐生正朝這邊走來,她道:“好了,先不跟你說了,回頭我會給隊長打電話。”
說完柳沫兒掛了電話。
葉逐生緊蹙著眉頭走了過來。
剛才去衛生間的時候他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將金卡的事情告訴給了媽媽。
媽媽顯然早已知道,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告訴他如果需要可以用,但是不要隨便揮霍。
這著實是讓葉逐生有些蛋疼,同時心中也滿是疑惑。
四娘送給自己的這份禮可真是夠大的,一個月五十萬的限額,一年就是六百萬!
原本葉逐生以為自己現在有十二萬的存款已經算是有錢人了,但和四娘的這份禮比起來算得了什麽?
突然之間,葉逐生發現他對媽媽似乎一點也不了解。
“怎麽了?”柳沫兒見葉逐生緊鎖著眉頭,不由得問道。
葉逐生回過神兒來,看了她一眼,然後搖了搖頭道:“沒什麽。”
柳沫兒聞言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試探性問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土豪啊。”
“土豪?”葉逐生嘴角一咧泛起一抹苦笑道:“24K純吊絲而已,只有土沒有豪。”
“切,吊絲可沒有資格擁有那種金卡。”
“你想太多了,這卡是別人送的。”葉逐生道。
“哦?怎麽沒人這麽大方送我呢?”柳沫兒輕笑。
葉逐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怎麽?想套我話?”
柳沫兒翻了翻白眼道:“這有什麽好套的,能送出這種金卡,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曹家的核心層了,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跟曹家是什麽關系?這種卡只怕曹家人不會輕易送人的。”
葉逐生沉默,片刻後道:“是我四娘送給我的。”
“你四娘?”柳沫兒愣了愣。
“就是乾媽,只不過我的乾媽有點多,就這麽區分了。”
“你四娘叫什麽?”
“曹鳳。”
“曹鳳?!她是你四娘?”柳沫兒瞳孔微微一縮望著葉逐生。 www.uukanshu.net
葉逐生見狀眉頭一挑道:“你認識我四娘?”
柳沫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頭道:“大名鼎鼎的鐵面女皇曹鳳我怎麽可能不認識?只不過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罷了。”
葉逐生聞言頓感好奇,側身望著柳沫兒道:“那你給說說唄,我四娘究竟是個怎麽樣的人?”
“她是你乾媽,又不是我乾媽,你問我?”柳沫兒古怪道。
葉逐生苦笑道:“我也是才剛剛認識她罷了,對於她的事情我除了知道個名字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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