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九章 黑暗長老二更,求訂閱,求月票!
冰凍苔原(Frozen Tundra),聖山守衛者部落。
靜靜的蹲踞在最高處,俯瞰著整個部落的張家大帳,‘門’簾忽被裡面人掀開。身披厚厚防風鬥篷的狄米娜,肩背旅者背包,跨步而出。
“狄米娜。”包著眼罩的獨目野蠻人勇者,肩膀堆滿積雪,正筆‘挺’的矗立在‘門’前。
“哦,穆塔克。”
“你要去哪,我聽說你昨天剛從聖山返回。”穆塔克正要上前,卻被狄米娜投過來的冰冷視線,瞬間凍結了步伐。
“別這樣,狄米娜。現在,我是部落裡,唯一那個能和你匹配的男人。”
狄米娜螓首輕搖,堅定的說道:“不,穆塔克。奎還活著。”
“……”長久的靜默,穆塔克終還是放松了緊繃的身軀,“原來,你也聽說了。”
狄米娜眉頭一蹙,“你都知道些什麽?”
“奎,十個月前,到了坎杜拉斯。他不但擊敗了佔據盲眼僧院的魔神安達利爾,還成了擁有一座城市的北方伯爵。”穆塔克目光複雜的說道:“有了很多的‘女’人,漂亮‘女’人。”
狄米娜滿臉欣慰的呢喃道:“我的奎,終於長大了……”
穆塔克又繃緊了蠻壯的身軀,“狄米娜,難道你沒聽我說麽,他有了很多的‘女’人。”
狄米娜平靜的反問,“那又如何?”
“他心裡還有你的位置麽”穆塔克猛然踏前一步。
狄米娜湛藍的雙眸中,沒生半分‘波’瀾。邁步繞過渾身緊繃的穆塔克,走出老遠後才緩緩回眸,“我在乎麽?”
穆塔克渾身一顫,繃緊的肌塊,紛紛無力的松弛下來。
許久,須發皆白的老族長從帳篷背後,靜靜的走了出來。
“孩子,忘了她吧。”
“父親,我做不到。”穆塔克竟不知不覺,流下了熱淚。
“她的心,從來也沒有屬於過你。”
“我知道,父親。可為什麽她不在乎?父親,請告訴我,她究竟在乎什麽”
望著‘女’野蠻人漸漸遠去的背影,老族長歎息著開口,“她在乎的是奎,和,奎在乎的一切。”
“為什麽,為什麽她不能在乎在乎自己?”
老族長笑了,“孩子,這就是狄米娜啊。”
日落山谷,篷車舞場。
舒緩悠揚的樂曲,正從留聲機中不停奏響。圍滿了舞場的‘女’人們,紛紛屏住呼吸,觀看著另外的‘激’情演出。
對奎來說,生澀有生澀的情趣。
一邊擁‘吻’著懷中恢復些氣力的美‘婦’人,一邊享受著沙利娜的‘侍’奉。對奎來說,確實是難得的享受。
無疑,在魅魔之血的澆灌下,本就出眾的戰場處子,雖回歸正義,但全身上下,仍殘存著濃濃的魔‘性’。充滿了危險‘誘’‘惑’的魔‘女’氣息,正從被染‘色’的長發和那雙無限媚‘惑’的美瞳中,悄無聲息的向場中持續釋放。
魅魔本就是地獄權勢者們的尤物。
她們柔嫩的身軀,嬌‘豔’的容貌,酥軟的體態,都是**勾魂的假象。事實上,能夠經得起魔鬼瘋狂蹂躪的‘女’魔,顯然並不像她們看起來的那麽孱弱。
事實上,據說她們的‘性’器,能承受地獄大炎魔的侵入和衝擊。彈‘性’,韌‘性’,延展‘性’,俱是上佳。
所以,繼承了魅魔之軀的沙利娜,一張嘴,就讓奎感受到了她巨大的潛力。被‘女’人們用口舌‘侍’奉慣了的野蠻男人,絕對有這個經驗和判斷。
而且,沙利娜似乎有一種近似本能的取悅男人的天賦。她能從專心打理的雄姿的每一個細小的反應中,捕捉到奎的好惡。
甚至許多實用的技巧,無需詩寇蒂告知,她就已然掌握。柔嫩的香舌,仿佛靈動的軟蛇,纏繞‘舔’舐,釋放著奎的‘玉’望。
除了安達利爾,幾乎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初次的她,竟然達到了卡夏和梅拉的深度,承受住了奎潰堤的衝涮和洗禮
“咕咚”當沙利娜捂著嘴角,吞咽著喉嚨,跪坐在地時,舞場一片寂靜。
以為做錯了的戰場處子,衝詩寇蒂微啟紅‘唇’,‘露’出未及吞下的滿口白濁,用眼神說道:‘不可以吞下麽?’
‘不,必須吞下。’詩寇蒂猛然回歸神來。
‘哦。’沙利娜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意猶未盡的‘舔’著紅‘唇’,眉眼彎彎的笑著,‘好‘棒’,我會上癮的。’
見詩寇蒂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自己,安達利爾笑道:“男人的菁華,是魅魔最愛的營養。我們叫愛的給養。奎的菁華顯然是極品中的極品,她們真會上癮的。”
正掰開美‘婦’人的p瓣,用晶瑩剔透的鯨蠟,塗抹著後面入口的奎,朗聲笑道:“如果是這樣,那從明天起,早晚各清理兩次吧。”
“嚶”懷中美‘婦’人剛想張嘴,卻渾身一顫,無力的癱軟下來。
戰火開始蔓延。
仍躺在鋼鐵靠背椅的梅拉,見奎抱起弗拉維大步走上舞場,正想逃離,卻被折磨‘女’王用鎖鏈緊緊捆住。
不出意外,伴著陣濃鬱的香風,弗拉維已然壓倒在她的身前,下身一涼,沐浴後換穿的長袍翩然離身。捆住腳踝的鎖鏈,扯開血烏鴉絕美的雙‘腿’,大大的劈叉,包裹恥丘的薄紗遂被抬升的骨盆,送貼上弗拉維的恥丘,緊密的貼合甚至能讓她感覺到不停突入的雄姿的存在。
沒讓她久等,迎著身上好姐妹‘玉’求不滿的鼻息,直抵在心尖尖上的火燙,開始蠻橫的擠入……
兩個絕‘色’美‘女’,被鎖鏈強行掰開雙股,一趴一臥,疊成噴香的‘肉’山,而她們的男人,正鼓起古銅‘色’的壘壘肌群,奮力的充斥著。
望著風雨飄搖的鋼鐵靠背椅,心有靈犀的法拉和伊芙隔空對視了一眼。
‘要再加固。’
當男人開始索要血烏鴉最後的處‘女’地時,水都要流盡的亞馬遜們,終是撐不住了紛紛逃離舞場,衝出篷車,互相攙扶著返回大帳。
跟著是西薇婭、蕾娜塔,然後是法拉,伊芙和亞斯米妮等人,最後是‘女’獵人們,能撐到表演結束的寥寥無幾。
這其中就包括沙利娜。
奎大馬金槍的端坐在散落一地的美人中間,起伏著壘壘‘胸’巒,享受著沙利娜絕佳的口舌‘侍’奉。
距離奎最近的梅拉,正趴伏在舞場邊緣,勾起包裹著絲襪的柔嫩腳掌,摩挲著奎的小‘腿’肚。
奎伸手握住美足,柔柔的問道:“還疼麽?”
“火燒一樣。”血烏鴉之所以這麽個古怪的造型,就是被紅腫的後股拖累。
“忍忍就好了。”奎只能這麽安慰。
梅拉不出意外的剜了男人一眼,“都怪你。”
“是,都是我的錯。”奎輕撓著足心,惹得血烏鴉急忙求饒。“別,奎,動動都痛呢。”
“是我太粗魯了。”這次卻透著十足的歉意。
“只要你喜歡,我做什麽就行。”梅拉艱難的挪動了下身子,讓自己趴得更舒服些。
奎心中一暖,“梅拉,對不起。”
“什麽?”
“這些天,是我做的不好。我應該早點告訴說,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梅拉微微一笑,“奎,我從來都知道。只是,只是我無法面對,身邊這多麽不信任,或者讓我感受到不信任的目光。
奎,別怪她們。
她們之所以有這樣的反應,並不是因為她們排斥我,而是她們無法容忍你可能受到的欺騙和傷害。
其實在不知不覺間,你已經成了我們所有人的信仰。”
“我更希望成為你們的伴侶。”奎撫‘摸’著沙利娜滿頭柔順的長發,輕輕開口。
梅拉笑了,“伴侶肯定是。隻不是我們對你的感情中,不但有深愛,有信賴,還有虔誠的‘侍’奉之心。
這才是你能把我們這些驕傲至美的‘女’人們,隨心所‘玉’的壓在身下,馳騁的原因。
不然,驕傲如我,如卡夏,如沙利娜,如弗拉維,又豈會‘侍’奉同一個男人。”
奎輕輕點了點頭,“我有些了解了。”
夜幕漸漸降臨,等奎將縱情酣睡的‘女’人們,逐一抱進帳篷,悄悄從鐵匠篷車走出來的法拉,幫著亞特瑪關閉車‘門’,最後一個走入。
手握長刀的巨骷髏妖,跟著坐下,用身體堵住了緊閉的‘門’簾,緩緩熄滅了火眼。任憑厲風悲號,魔皮大帳篷守護著的美人們,蜷縮在溫暖的被窩,放心的酣睡。
因為有奎在。
一夜無話。
翌日,帶著重新愉悅起來的好心情,奎小隊一路疾行,清理掉殘余的石像鬼後,踏出了山谷。
目光穿過和遙遠的綠洲類似的兩尊巨石坐像,遠遠的,一個黑袍人正孤獨的矗立在光與暗邊緣,暗的這邊。
奎示意眾人凝神戒備,獨自走了過去。
“切莫望向地獄的‘陰’影,因為你總會看到回望之眸。
人類的歡沁將被痛苦取代。他的真相被掩埋在謊言的裹屍布裡。
是時候讓地獄佔領大地了。所有的人類都將絕跡。
人間的歡愉化為痛苦,真理亦被謊言‘門’g蔽。此乃地獄臨世之際,世間眾生在劫難逃。”誦讀著古老的預言,黑袍人微微躬身,“歡迎您,偉大的北方伯爵,天神下凡的惡魔屠夫,和……故人的血脈。”
“赫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