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奎先前所說,提亞瑪特雖能製造出末日泰坦,卻無法令他像末日一樣堅硬。
無論她將泰坦建的有多巨大,但組成軀體的仍然是庇護所的黑榴石。雖說質地確實堅硬,但在能轟碎精鋼的碎鋼臂鎧面前,還是不夠給力。
當奎與他對拳時,他一拳將奎砸入山體沒錯,但自己的拳頭也碎了個大坑,所以接下來的幾拳,都沒能對奎造成實質性的損害。
誰讓他拳頭間凹進去了呢。而奎卻趁機藏身凹坑,隨拔拳衝出山體,並翻身撲向膝蓋,正一心一意想將野蠻人轟成渣的泰坦和龍神,自然沒能發現。
至於為什麽奎的鎖鏈會遺留在洞內,那是有原因的。
言歸正傳。
迎著加速攀升的殘廢泰坦,野蠻人翻身衝落。虛空之眼剛剛點亮,飛斧就呼嘯奔下。
巨像一聲怒吼,將飛斧震飛。野蠻人甩手又擲兩柄,正在醞釀的音爆被接連打斷,巨像惱怒異常,迎頭相撞的瞬間,斷臂猛然揮出,想將野蠻人拍飛。
奎早有準備,雙翼一鼓,速度陡降,斷腕擦著靴底橫掃而過,野蠻人乘風蕩起,迎頭一箭,釘入泰坦頭頂。
流光一閃,破甲箭迸火鑽入,嗡嗡顫栗的箭杆上還握著隻飛爪。
奎臂纏鎖鏈,翻身躲過撞擊,貼上巨像背脊。以腿開弓,衝尾骨處的光斑,抬手就是一箭
砰
水晶飛濺,虛空能量瘋狂逃逸,泰坦一聲怒號,音爆含恨發出。可惜除了震碎滿山矸石,沒能傷害背後野蠻人分毫。
折斷的大腿相繼脫落,隻余半身的黑暗泰坦猛然提速,火箭般扎向天穹。疾風獵獵,濃煙蔽日,野蠻人收回大炮,上下步蹬住背脊,拔出飛斧,衝最後一排光斑大力擲出
砰砰砰
伴著一個個破碎的光斑化為虛無,組成泰坦的上半身黑榴石當即解體。仿佛層層坍塌的積木,追著奎吞噬了泰坦整個背脊後,又連著那座精洗爐吐出全部內髒。
“嗷——”泰坦痛嚎,野蠻人不為所動,振臂甩出,鎖鏈正纏脖頸。雙臂緊握,猛然發力,將只剩頭顱的泰坦,狠狠拉下
失去了依雷撒的精洗爐,泰坦等於失去了動力,虛空水晶只能令它懸浮半空,卻無法提供足夠的能量與奎抗衡
野蠻人震動雙翼,奮力拖拽,跟著緩緩轉體,拽著石像頭呼嘯轉圈,仿佛顆超級鏈球,跟著猛然擲出
飛爪當即脫離,光束亂飆的石像頭直撞山巔,砰然炸碎
一時熔岩迸濺,火雨崩天,碎去半邊的頭顱內,竟然別有玄機
奎飛掠而下,先前見到的幾個炎脊長老,此時正艱難的從頭顱內爬出。原來,操縱泰坦的是他們
“野蠻人,一切還沒完……”幾人傷的都不輕,似乎破碎的不僅是身體,還有隨泰坦一同破碎的靈魂。
沒等奎動手,就一個個失去活力,凝固成漆黑的石像。
揮刀敲碎,奎不禁皺起眉頭,“怎麽少了隻?”
又四處翻看了數遍,還是只有八隻。回憶起在大廳內的對峙,奎心一動,“老石像鬼。”
失蹤的是老石像鬼。
一陣金光,安達利爾再次現身。比起先前的驚恐和害怕,現在她可是得意的很。“哼哼大石頭,看你再凶我?”踢了踢巨像碎去半邊的闊嘴,安達利爾忽然被一束金光驚動。踮著腳尖,從破碎的臉頰往裡一看,安達利爾頓時叫了起來,“奎,快來看”
確定找不到老石像鬼的奎,順著安達利爾的手指抬頭一看,頓時被從泰坦顱內綻放的金芒吸引。
“是什麽?”野蠻人朗聲問道。
“好像是個結界”安達利爾手腳並用,爬上斷面,踩著複雜的內部框架,向金芒綻放的核心走去。
“奎,是個女人”安達利爾一聲尖叫,“提亞瑪特”
奎渾身一凜,猛然躥出,幾個起落,衝到了安達利爾身邊。果然看見了被光膜包裹著的流動金液,封印其的****女人。
“好像很美哦……”安達利爾眨了眨眼。
奎搖了搖頭,“我感受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而且是混沌龍神的氣息。”
安達利爾渾身一顫,“難道說,這就是整個混沌之境的主宰,混沌龍神的第二縷神識?”
奎貪婪的表情已然說明一切。
安達利爾嚇了一跳,“奎,不要,你說過她很危險”
野蠻人雙目通紅,黑發飄張,渾身都在冒煙。對安達利爾的哀求置若罔聞,俯身向光膜抓去。
安達利爾的表情頓時變得虛幻起來,“奎,不要…你會死的……”
“但這是破除混沌之境唯一的方法。”野蠻人啞聲道:“我必須吞噬掉這縷神識。”
“只能這樣麽……”安達利爾忽然流下了眼淚。
千鈞一發,野蠻人猛然站起,轉身將她緊緊摟在懷。
“嚶”睫毛一顫,安達利爾瞬間找回自己,“奎……你……”
“安達利爾,我想要你。”
“這裡?”魅魔女王俏臉緋紅,軟糯的說出些毫無關聯的隻言片語,“好的,可是……人家……”
奎就聽見了‘好的。’
一雙魔爪立刻滑向美人後腰,掠過豐臀,將雙股猛然抬起。安達利爾下意識的分腿,跨坐在奎的腰間。
將美人的腿彎卡在鬼角間,野蠻人雙爪對握臀丘,屈抓一分,薄薄的綢褲應聲撕裂。
屁股一涼,安達利爾渾身猛然一顫,“奎,可是這裡,這裡……”
不由分說,野蠻人霸道的吻住她兩片性感的紅唇。
安達利爾最後的矜持瞬間消散,一身媚肉隨著香甜的喘息,漸漸軟化。涼颼颼的股溝忽然被滾燙的異物塞入,美人反射性的彈起,卻被男人又霸道的按了下去。
隔著一縷半透明的絲綢,男人就開始了開拓,雖沒有真正合體,但盤匝的血筋已經開始踐踏美人最後的防線。
“奎,不要,我們,我們出去再做……好不好……天哪……好羞恥啊……”很快,安達利爾的防線就被決堤的溫液衝垮。食髓知味的魅魔女王,根本不堪撩撥。
雙手緊緊攀住奎寬闊的後背,女王無意識的扭動著身姿,身下溫水潺潺,口吐氣如蘭,“奎,我要,快,快,快來**我,狠狠的**我……”
吮吸著美人吐出的小香舌,男人托著滾燙的臀丘,緩緩後撤,跟著又緩緩抵了上去。
“嚶”美人十指深嵌,美眸圓睜,隨著男人不斷貼近的身軀,直在眼眶裡打轉的淚珠,終是滾落。
貝齒緊咬,珠淚漣漣,伴著男人深長的歎息,兩人小腹貼著小腹,終於沒有了一絲縫隙。
“安達……”男人忽然開口。
“嗯?”美人依著男人肩頭,顫動著汗珠密布的鼻翼,輕輕抽著氣。
“你好緊……”
“喜歡麽……”
“喜歡,喜歡極了……”
“喜歡就拿去……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浸泡在金液的紅發美人,也忽地流下了眼淚。
只不過比起安達利爾幸福的淚珠,她的淚水卻浸泡著無盡的悲傷。顯然,在泰坦頭顱碎開的那一刻,她的命運就已經宣判。
透明的微凸光膜,扭曲了兩人的身影,卻又放大了某些部位。而且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男人每一次充滿力量和激情的撞擊,都仿佛一記記重錘,撼在她的心頭。她感覺心都要碎了。直到這一刻,她在真正明白,自己在乎的是什麽,自己向往的又是怎樣的生活。
然而,一切都已經注定。從她被封印在這具冰冷的軀殼內,她的一切就都已戛然而止,畫上了句號。
她也曾有過強悍的力量,至高的地位,和目空一切的靈魂,但當她被眼前的男人,用最殘暴的方式,終結生命時,她最多的不是憤怒和屈辱,反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解脫。
她撐得好累,好辛苦。
男人的強壯,撕裂般的劇痛,難以言喻的快樂,男人滾燙的賜予,還有輕羽般飛升的靈魂……她也都品嘗過。
然而,當這個男人當著她的面,用同樣的強壯,同樣的力度,同樣的激情,狠狠侵犯著另一個女人時,她的心碎了。
她撕心裂肺,她痛入骨髓。她很想大聲呼喊,然而她早就知道,一切都是徒勞。這是早就設定好的劇本,她只不過是那隻可憐的待宰羔羊。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尖叫著摟緊了強壯的身軀,將貝齒狠狠咬在男人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喘著氣。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她也說不清了。而男人還在索取,索取,不停的索取。
就像愛她那樣。
等等,我為什麽要用愛?
女人昏昏沉沉的意識陡然清醒,呆呆的注視著歡愛的男女,無法撲滅的嫉妒之火正瘋狂吞噬著她的靈魂
天哪,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
我,要活下去
活著從這座該死的墳墓爬出去
我要親自將那個賤女人,從他身上拽下來,親口告訴他我有多麽的愛他
我要狠狠的鞭撻她打的她皮開肉綻,體無完膚那個該死的賤女人,搶走了我的男人的賤女人
然而,男人的一聲嘶吼,瞬間震碎了她脆弱的幻想。
世界忽然安靜極了。
正將螓首倚靠在男人肩頭的賤女人,疲憊又滿足的衝她露出一絲勝利者的微笑。舔著性感的紅唇,又衝她說了句無聲的勝利宣言,‘他,是我的了。’
她忽然聽到了心碎的脆響。
劇痛開始吞噬她支離破碎的心,她昏昏沉沉的意識,和她飽受創傷的靈魂。
正當她以為末日已經到來的時候, 背對著他的男人忽然開口了,“你不是她。”
酥軟的伏在男人肩頭,輕聲喘息著的美人,微笑剛剛在嘴角綻放,便悄然凝固。
“奎?”美人以為自己還在漂浮著的靈魂,異化了奎的發音。
“你不是她。”男人的聲音陡然轉冷,“你是,提亞瑪特。”
看看靈魂的字,有木有?有木有?
意料之外,情理之,這才是神作啊值回票價了沒,親
最後,悄悄問一句,還有月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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