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

　我已經不想用長句了，在我心中有個悸動，相信胖墩說出來的話，會令我大吃一驚。

　在我腦子裡面不斷的盤旋著人影，把學校裡面長得最矮銼的人都想了一通，最後竟然想到了校長。

　感覺能夠令胖墩如此驚訝的，一定是十分正經的人，匪夷所思的人，校長道貌岸然，除了我，還真是所以人都認為他是春風化雨得很。

　他也是有前科，田寧跟他的時候，不過也是十來歲，這個賤人，對年輕女人有特殊癖好。

　“訓導主任！”

　從胖墩口裡吐出四個字，這四個字還真的令我大吃已經，感覺這個名字是除了婷婷親生爸爸之外最意外的，根本就是從來都將他排擠在外面。

　訓導主任這個人十分的死板，正直，是可靠的人，而且他一直在關心婷婷，要是他有歹心，一早就可以趁機會，不用等到今天。

　我的心有了一絲的僥幸，是不是訓導主任發現了婷婷的事情，拍馬趕到，是為了製止他，胖墩碰巧看到了，胖墩本來是比較笨的一個人，看到騾子就是馬，誤會了。

　我感覺是那樣，對於訓導主任，我還是比較放心的，我瑟瑟的問道:“胖墩，你把當時的情景說一遍，不準帶著任何的臆想和感**彩，要公正，公平，公開的給訓導主任一個清白，你是不是看錯了，誤會了！”

　我這個問題等於是讓胖墩直接說，不管訓導主任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真是有點掩耳盜鈴的味道。

　“你想我怎麽說，是要說訓導主任跟婷婷沒有關系嗎?”胖墩笨得到家了。

　“你看到什麽就說什麽吧！”我只能如此了。

　“嗯，我就跟著婷婷來到206，我躲起來，她按了門鈴，開門的是訓導主任，他光了上身，你說一個男人在酒店房間，光了上身，等一個女人來到的，能做什麽?”

　“我還看到訓導主任單腳跪在地上，歡迎婷婷進去，昨天我還學了這招呢，單腳跪在地上，然後就跟小童開始了，男人膝下有黃金，一個男人願意在一個女人面前跪下的，要是沒有得到價值黃金的東西，他跪來乾鳥。”

　“一個女人身上能給男人最值錢的東西是什麽，你懂吧，臭豆腐給了你，小童給了我，婷婷給了訓導主任！”

　我聽了，種種跡象表明，胖墩說的沒錯，我仍舊不死心:“可是為什麽婷婷要給訓導主任呢?”

　“很簡單啊，很多學生都會給老師的，當然，婷婷的家庭背景，不需要靠訓導主任，就算是校長也要禮讓三分，她的學習成績也不需要擔心，唯一我覺有機會的是，一般學生對老師都有幻想啊，就像你對曾老師有幻想，為什麽女同學不能對男老師有幻想呢?”

　“這個不合理，你是女人，你會對訓導主任有幻想嗎，不要說你是女人，訓導主任跟小嫻老師是兄妹，你會對小嫻老師有幻想嗎?要你你沒有，女生怎麽會對訓導主任有幻想呢?”

　“你不懂了，女生看男生不是看樣子，要是看樣子的話，小童就會喜歡你不會喜歡我，女生很奇怪，或者婷婷那麽嚴肅的人，就是喜歡訓導主任這種雷厲風行的男人呢，這個說不準！”

　反正我是不相信胖墩的這一套，說道:“估計你是誤會訓導主任了，不怕告訴你，前晚婷婷跟洪江和范超兩個賤人到了學校後山，是我告的密，然後讓訓導主任去找她，將她送回家，因為她家裡人十分擔心，嚴重懷疑婷婷有跟男生發生不正當關系的嫌疑。”

　“大佬，你聰明一輩子，糊塗一時，是你把婷婷推上訓導主任的床的，或者說是你把婷婷的頭按在訓導主任胯下的！”胖墩歎息道。

　我的心一陣激動，顫聲道:“你說什麽鬼?”

　“很簡單，婷婷的家教很嚴，上次你不是跟我說過嗎，婷婷的外婆送一條狗給婷婷，她爸爸媽媽還擔心她跟狗有什麽不軌的行為，把夠送走了，要是前晚她跟兩個男生在外面。”

　“她父母一定會把她殺了，她為了自保，很簡單，就求訓導主任，訓導主任有一定的公信力，只要他說一個謊話，婷婷的父母就會相信，婷婷就能順利過渡，自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代價就是訓導主任給午餐婷婷吃，婷婷也要給午餐他吃，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胖墩這個說法，合情合理，要是我是男人碰到了這個情況，也未免會心動一下，有了胖墩的想法，至於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一般人是不敢做的，特別是我們學生年紀的人。

　總喜歡一種裝逼行為，等於說大家喜歡一個明星，裝逼的人就會說，我喜歡她不是因為她身材好，而是因為她的人品好。

　所以面對可以吃掉婷婷的機會，一般學生黨會說自己是君子，君子就是一輩子的處男，可是訓導主任是老江湖，要是真提出那種要求也不一定，道貌岸然的人實在時候太多，要是去發廊抓人，估計有一半是知識分子，其中有三分一是主任，五分一是校長，就連我們最敬愛的副校長還不是跟小婷有什麽關系。

　我被徹底擊敗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學校，要是婷婷真的給訓導主任吃了，自然在眉頭眼額上有一絲的憂鬱和不安，還有那訓導主任，自然會有一點的得意，要是他真的乾染指婷婷，我能怎樣呢，這個你情我願的公平交易，我還真沒轍。

　在鬱悶中，來到學校，看看鍾點，這個時候，婷婷應該坐在教室裡面，看著書，果然走進教室裡，她果然在看書。

　情況跟平時一樣，目無表情，沒有憂傷，沒有開心，就像一個木頭人，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心裡面舒服一點。

　第一堂課就是政治課，小嫻老師死了，目前來代課的是訓導主任，上課鈴響著了，我焦急的看著門口，從來沒有試過如此渴望的等待老師來上課。

　咄咄咄，腳步聲響起，有人來了，我緊張的看著門外，可是心裡面也沒有底，到底怎麽判斷訓導主任是有染指婷婷的，這個真的不知道耶。

　進來的不是訓導主任，而是校長那老烏龜，大家都發出一聲的驚歎。

　“各位同學好，今天訓導主任有事請假了，暫時有我來代課，校長很少來上課，點一下名，跟大家認識一下。”

　這個伎倆我知道，校長一般是不上課的，要是由他來代課，基本都是來插科打諢，隨便嘻哈四十五分鍾就當了事了。

　點名是最好的，點一個，調侃一個，問候兩句，點撥兩句，半個小時就過去，十分簡單，然後再吹吹牛，一堂課就那樣結束。

　對於這種領導來代課，大家都是表示歡迎的，起碼不用上沉悶的課，只是在那聊聊天就可以了。

　果然，如我所料，校長每叫一個名字就調侃一下。

　“鍾情！”

　“到！”

　“嗯，鍾情這個名字好啊，一見鍾情，還以為是女孩子的名字，怪不得長得那麽的清秀，就像一個女孩子，哈哈！”

　大家也跟著哈哈哈的笑著，我十分無奈，這個老烏龜明顯跟我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現在說來好像跟我不是很熟那樣。

　“鍾靈！”

　“到！”

　“這個名字更好，長得十分靈秀，全部只有你一個女同學是跟男同學同座位的，鍾靈鍾情，是不是兩兄妹啊?”

　“不是，我們在初中已經認識，已經是同學了！”

　鍾靈傻傻的回答道，校長點點頭:“你要不要跟其他女同學坐啊?”

　“不要，我喜歡跟鍾情坐！”

　她此話一出，全班嘩然，我覺得十分自豪，鍾靈倒是沒有所謂，我瞟了一眼婷婷，她嘴角竟然發出一絲的冷笑，十分恐怖，這種冷笑似曾相識，不知道在哪裡見到過。

　“洪江！洪江！”

　沒有人應和，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洪江的座位，空空如也。

　“沒有人嗎?那有沒有請假條?”

　“沒有，校長，他沒有請假。”班長站起來說道。

　“嗯，那好，估計是有什麽突發情況了，班長，你待會打個電話到他家，主意語氣，不是興師問罪，而是想知道他有沒有什麽意外的，要是沒有什麽問題，回來補個請假條可以了，在上學的時間，學校有責任保護每一個學生的安全。”

　“好了，繼續，范超！”

　“怎麽，又沒人麽?”校長的臉有點掛不住了。

　班長也十分尷尬的說道“也是沒來，也是沒有請假條！其實昨天的校外活動，他們兩個人也是沒有來。”

　“那好，你按照我的意思去處理好。”

　校長繼續在調侃，竟然用了四十分鍾，還有五分鍾就下課了，他再說一下做人的道理，結果一堂課就那樣結束了。

　“哎，我是工作繁忙，上面的領導要求不要上課，可是我最喜歡跟大家打交道，我本來就是一個老師，校長只是行政職務，還是喜歡回歸教育上，今天能夠給大家上課，真是榮幸啊，不是我在教導你們知識，而是我在向你們學習啊！”

　這個道理我懂，已經下課了，他是一定要拖延一兩分鍾，不是為其他，就是要讓隔壁班的同學看到他在上課，這是還真是值得學習，以後我有工作了，這點裝逼的伎倆受益終身。

　我覺得有點奇怪，前晚跟婷婷接觸過的三人，訓導主任，范超，洪江都沒有上學，這個問題當然是不能問婷婷了，我決定問問校長，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婷婷的父母利用關系，將那兩個人開除了，可是訓導主任呢，難道被警察抓了。

　我立刻衝出教室，喊道:“校長！”

　校長老烏龜看著我，十分開心，熱情的轉過身:“鍾情，有什麽事情到辦公室說。”

　“可是我還要上課耶。”我推遲道。

　“不打緊，我給你交代一聲。”老烏龜走回教室:“班長，那個鍾情有事到我辦公室，你跟下一堂課的老師交代一下。”

　既然老烏龜都那樣說了，我有什麽辦法呢，隻好跟著他來到辦公室，他把辦公室門管了，然後反鎖，幸好他不是女的，不然我嚴重懷疑他對我有企圖。

　“小情，近來的生活怎樣啊?還好吧，有什麽困難跟校長說。”

　“我想買一套房子，差二百萬！”我笑道。

　“你真是頑皮，怪不得那麽討人喜歡，曾老師經常向我打聽你的消息！”

　校長這句話真的十分有殺傷力，聽到曾老師的名字，我心中泛起了漣漪，其實心裡面還是想念她的。

　“曾老師怎麽了?”我問道。

　“還好，那傻丫頭就是想念家裡，想念我，也想念你，可是不能回來這裡做老師啊。”校長長歎道。

　我十分奇怪:“怎麽不能呢，你不是校長嗎，你要請一個老師有什麽難度，況且她本來就還是我們學校的老師，而且教學水平一流。”

　“你說的沒錯，可是我不敢，擔心她的性命安全，你知道我跟田園父子恩怨情仇沒有解決，我自己倒是沒有所謂，就擔心他們會危害小暉。”

　“田園是什麽人，你比我清楚，應該說，他不是人，他是一個半人鬼，這種半人鬼怎麽會有人性，他以前也抓過小暉來要挾我，我擔心小暉回來了，他繼續有這個手段來要挾。”

　他真是人精，要是田園父子要捉曾老師，早就抓了，相信他們也不會，是魔鬼契約撕毀了，他們對我沒有約束力，我答應過田寧不會去傷害他們，自然，他們也不會傻到去主動找死。

　對於校長的話，我是絕對的抱有不信任的態度，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鑒定完畢。

　可我沒有那麽傻去拆穿他，我還有事求他呢，等我的事情說完，再拒絕他不遲。

　“是這樣嗎，這個問題真的值得思考。”我故作沉思。

　校長十分高興，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對，你要好好想想蓋在怎麽辦，其實我也是有想法的，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實行，要是可以實行的話，小暉就可以順利回來這裡的，跟我團聚，也可以跟你見面，一句兩得耶！”

　我知道不能再給機會他說下去，要把自己的問題先拋出來，我立刻說道:“校長的主意一定是好的，說出來大家商量一下，不過我有一個疑問，解決了才可以把接下來的事情想通。”

　“快說，有什麽問題，大家解決了，最要緊是小暉可以恢復正常，高高興興的回到學校，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是希望如此的，不是嗎?”老烏龜真是人精了，竟然什麽事情都牽扯到曾老師，他是赤果果的想我自投羅網，去做他的一個旗子，可是我，還沒傻到那個程度。

　“是這樣的，我感覺訓導主任有點奇怪，感覺他跟田氏父子有關系，他妹妹死的時候，你跟我是第一個發現的，大家都清楚，這事情跟鬼怪有關，而在學校附近有什麽鬼怪呢。”

　“除了後山的鬥鬼場，還有什麽，你不覺得這個事情跟他們有關嗎，現在訓導主任沒有上班，這個會不會也是有關系，你有看到過訓導主任不上班的歷史嗎?”

　“這個，你說得倒是有道理，我還真沒見過他沒有上班，唯一一次他得了嚴重的感冒，上午去吊針，下午戴了口罩就回來，我還一度懷疑他在覬覦我校長的位置，可是這麽多年下來，還真發現在，這個人是熱愛工作的，是個工作狂人。”

　“對了，校長，那他為什麽沒有上班，你說出來，大家研究一下。”我立刻發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跟你們班的兩個同學一樣，突然就沒有來上學了，我也不好說打電話給他，他這個人十分喜歡上班， 不來一定有理由，要是我打電話，顯得有些懷疑他，所以就沒有理會，聽說昨天的課外活動也沒有來，這個十分奇怪，那個課外活動是他提議的。”

　我看出校長沒有說假話，那麽訓導主任還真的是沒有任何交代就沒有上學了，這個十分不尋常，他這個人十分的一板一眼，不會那麽的沒有交代的。

　我現在有兩個想法，一個是，他出事了，所以不能來上課，甚至出的事情，跟小嫻老師一樣，這個我不敢想象，也不想發生。

　第二個就是胖墩那貨說對了，訓導主任對婷婷做了什麽事情，然後給抓了，所以不能來學校，不過這個機會不大，一般那些部門做事，要是抓了，肯定會先通知學校，畢竟他是學校的訓導主任，有一定的特殊性。

　感覺第一個機會很大，我真有點擔心，他會跟小嫻老師一樣遭遇不測，這個是我不想看到的，我決定到他家裡看望一下他，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校長，我想請假！”我直接道:“我要去看看訓導主任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個事情跟田氏胡子關系密切，不能不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