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心突然就像被一個大鐵錘,重重地砸了一下,左手印泛著紅光。
那一刻,心髒幾乎停止。
隻是,我再低頭一看,左手印上也沒有剛才的紅光乍現,難道是眼花?
這情況根不應該出現啊。
所謂虛空過往,就是一群聊天正熱鬧的人,突然都靜止了,變得十分無聊,這是因為有小鬼經過,令空間重疊,迷糊了大家思維。
這種小鬼不傷人,煞氣極低,且無處不在。
虛空過往的情景,任何人都會遇到過,所以隨便抓一兩個小鬼來嚇唬一下人,soeasy(很簡單)。
可剛才那猛然一擊,十分像大伯說過的情況,抓鬼道行不夠,反倒被惡鬼反噬,輕則神志迷糊,重則吐血身亡。
忽然間,臉蛋上,脖子上,劃過一陣冰涼的滑膩。
“握草校長你全家,這裡有惡鬼,這不是擺明著讓我來送死嗎!”我失控地大叫一聲。
臉上那冰涼還沒褪去,我隻好硬著頭皮,繼續一把抓了過去……一隻溫暖,柔滑的小手,竟然被我一把抓住。
是曾老師的手?她那隻從未給男性抓過的小手,被我抓住。
不對……我剛才失控倒地,曾老師替我拭擦汗水的…是她的小內nei。
“曾老師,你竟然用……”我抖顫著,根本不敢相信。
一時間,我腦海裡閃過‘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集著烏雲。在烏雲和大海之間,海燕像黑色的閃電,在高傲地飛翔……暴風雨,暴風雨就要來了!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高傲地飛翔;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叫喊――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那一瞬間,我腦海裡閃現的就是高爾基《海燕》的聲音……讓這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哇,真香!”迷醉在其間,我不禁用力的在上面吸了一口,就像是聞到曾老師的體香一般。
曾老師臉一紅,一把將我推開,可還是不忘問一句:“你沒事吧?”
“心漏症!”
鬼知道是什麽,反正電視裡的對白都這樣,而且男生有病,最容易喚起女性的同情心,這點我天生懂得。
可一種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裡回蕩,剛才我好像說了,草校長你全家,可我…其實想的隻是……曾老師一個!
我一邊捂著心髒,眼神飄忽地偷看校長。
可校長此時竟然沒反應,看來我問候他全家,他沒多激動,反而是緊張的四處張望。
他這個神態,明顯告訴我,這老油條心中有鬼,而且對我有極大隱瞞。
而我,想著曾老師多番挑逗,下半身和上半身的思維都在《海燕》過度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富貴險中求,飽/暖/思/窈窕淑女’中。
好吧,別嫌我俗氣,沒辦法,語文水平就這麽多。
既然如此,格老子今晚一定要跟曾老師獨處。
嗯……這是禮貌,沒有其他的,很純潔的獨處,面對曾老師這樣級別的女神挑逗,不用深入交流報答我,在我看來是很沒有家教的事情。
眸子一動,我不管校長在那驚慌失措的神情,依依不舍的放開羞澀不已的女神,獨自一人,踱步走出客廳,來到門口。
此刻,我的心就像是魔鬼跟天使在打著交道,反正那句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充斥著我!
天使:你就不怕再反噬嗎?
魔鬼:為了女神,死一次又何妨?反正都為波多野老師貢獻了這麽多生命,
冒險一次不行嗎?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天使:用道術老泡妞,這樣真的好麽?
魔鬼:格老子的,你懂嗎?老子這是太上老君采陰補陽之術,好歹老子也是準天師。
呵呵呵!
我長笑連連,立即聳肩笑道:“歐耶,魔鬼勝!”
立刻捏起一個手決:“太上三清,賜我神力,虛空遊魂,速來聽令,敕!”
做完這一切,我小心髒竟然安然無事,左手上紅光乍現,一隻過路小鬼,被我抓在手裡。
“老大,你幹嘛?”小鬼一臉惶恐地望著我。
啪!
一記耳光扇了過去,我怒斥道:“你丫的,竟敢搶本天師的台詞,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
“天師大人,小…小的隻是路過打醬油,沒傷天害理啊!”小鬼驚惶無比,可是理直氣壯的說道。
“握草,格老子的,有沒有犯法,是誰說了算?小心本天師將你打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輪回!”我說完,惡狠狠的揚起手,作勢就要在打下去。
“天師大人,當然是您說了算。”小鬼縮了縮,無奈道:“請問天師,是要小鬼運財還是替你泡妞?”
我一聽,當即愣住,這小鬼還是蠻機靈的嘛,竟然一下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連忙乾咳一聲,一本正經的作狀道:“啊呸,低俗,本天師修道之人,怎會為非作歹!隻是看到屋裡,有個色大叔要對美女強加非禮,便想讓你這個小鬼去唬唬他而已!”
“咳咳,老大,人家可是兩兄妹啊!”小鬼手捂著臉,眯縫著眼,道。
我立馬怒了,揚起手,狠狠斥責道:“握草,小鬼,你懂個屁,那色大叔很齷蹉的!”
“老大,別!”小鬼立刻抱頭,求饒道:“小人明白,知道該怎麽做。”
說完,小鬼就要離開。
“慢著。”我手指著屋子裡面的鏡子,低聲道:“你盡量模擬我腦海裡的場景,幻化成那個樣子,出現在那面鏡子裡。”
校長沒天眼,看不到鬼,可鏡子是陰物,鬼怪在裡面,他就能看到。
後來我才知道,讓小鬼感應腦電波,模擬那女鬼樣子,其實十分凶險,若然小鬼法力強一點或者心腸歹毒一點,我身體就成了他宿體,俗稱鬼上身。
這點我也是後知後覺。
小鬼在聽完我下半身支配的意志吩咐後,開始了行動,我卻是志得意滿的走進客廳。
這時,曾老師也已經走開了,估計是上房間換衣服吧。
校長坐在沙發上,不斷交換著姿勢,一下子翹著二郎腿,一下子大字腿,煙灰缸裡面的煙蒂,燒起了很多。
騰!
我剛進來,他就抑製不住的激動,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雙手用力一合,欲言又止。
這一切,又怎麽瞞得過我這種老江湖。
我可是替大伯打了下手很久,道術雖然偷學得一般般,可看人識人的本領絕對不比萬載老烏龜弱上多少。
“哎!”我搖搖頭,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
背著我的校長,臉上的神情陰鬱了很多。
我估計,校長因為我這一下,已經提到嗓子眼,他十分艱難地乾咳了兩聲:“那個……鍾情啊,鍾情同學,你留下吃個飯不?
噗!
我心裡樂開了花,不過沒表現在臉上,俯身作狀,掩飾我的激動,惋惜的搖頭道:“難啊,真是難。”
“哎!”校長發出一聲長歎。
我知道戲份夠了,正打算開啟新時代的裝逼套路。
立馬抬起頭來。
隻是,校長不知何時站在我上面,這一站起來,險些和他來了個激情相吻。
不過,我是誰,號稱不要臉的小正太,神色在眨眼間,恢復正常,十分老到的伸搭在校長肩膀上,拍了拍。
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副好哥們氣派,估計給胖墩看了,會對我頂禮膜拜。
“校長,我替你開個天眼,看看那惡鬼,她今晚便要在這屋裡害你,看來我要跟她談判了!”我立馬壓低聲音神秘的恐嚇道。
說完,我也不給校長反應的機會,左手抬起,裝模作樣的做了一個劍指,往酒櫃的鏡子上一指,左腳猛地一頓,大喝一聲:“太上三清,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