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我的頭撞到地板上,可身體還在沙發,只能艱難的扭動著身體,嘭!身體重重摔倒地板上,雖然痛,可也起碼平衡了。
“我從來都不喜歡開玩笑!”
冷霜的臉就像按了電腦裡的刪除鍵,昨晚的溫柔旖旎,似乎是發生在上輩子的事情,現在留下的只有冰冷。
我用後背摩擦著沙發,艱難的支起了身體,由於雙腳被捆綁,只能像美人魚一樣坐著。
“霜霜,昨晚是我救了你!哎呀!”
我的話還沒說完,左邊耳朵已經給冷霜一把扭住,上面一片冰涼,一把明晃晃的刀貼在耳朵上。
“你的耳朵看來是沒有作用的,我不是說過,不可以叫的‘霜霜’嗎?既然沒用,就切掉吧!”
“不要!冷姐!我記得了!”我知道這個女人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你為什麽不相信我?”
冷霜松開了扭著我耳朵的手,可小刀仍舊在我臉上晃悠著。
“我....我相信你啊!”
“那為什麽還要去拿銅葫蘆和銀劍?”
我滴嗎丫!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動物,而且十分記仇,我死定了!
啪!
我臉上狠狠的挨了一耳光,身體立刻摔倒在地,嘴上一甜,竟然給打出血來,突然頭髮一緊,被她扯起!
她那高聳的鼻子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子,從她眼裡蹦出的烈焰燒的我眼睛乾涸,幾乎停止了轉動!
“這一下,算是你不信任我的懲罰!”冷霜嘴裡噴出的氣息仍舊是幽香的,可帶著冷氣,像冬天裡的梅花:“我再問你一件事,你不是說不會辜負我的嗎?為什麽那晚要離開我?”
“救人!”我知道面對冷霜這殺人不眨眼的女人,任何的花言巧語只會令自己死得更快,實話實說是最好的!
“救人?是曾進的妹妹?她很漂亮?你要跟她在一起?”
面對冷霜一連四問,前面三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回答,全部都是肯定答案,從她的語氣也知道她已經有了答案,可第四個問題她眼裡透出了一絲異樣的神采!
“我不可能和她一起!”我臉上麻麻的,一股落寞的情緒由心底湧起,自己都感覺到表情是十二分真誠的。
冷霜放開了手,眼裡閃出了一絲笑意,可稍瞬即逝,轉為了幽怨,她雙頰一鼓,俏皮得跟曾老師一樣。
突然寒光一閃,我腳上的繩子被削開了,竟然精準得不差毫厘!
她伸出小手替我擦去嘴角的血汙,輕輕放在自己的唇上,一舔,柔聲說:“剛才打得你痛不痛?”
尼瑪!終於從地獄返回天堂了,這對白我懂,立刻學著電視裡的對白:“打者愛也,你越用力打,就證明你越愛我,來吧,給多我一下!”
我把臉向前一伸,冷霜右手高高揚起,卻輕輕放下,在我臉上撫摸了一下,輕笑道:“好啦,小氣鬼,獎賞你喝一口酒。”
“酒算神馬獎賞!”
我有點不滿意,起碼來個法式熱吻吧,可像她那麽冷豔的女孩,腫麽會!
冷霜自己呷了一口酒,然後把酒杯放我唇上,我輕輕仰起頭,卻沒有喝到半分的酒,酒杯已經被她俏皮的移開了。
我正要罵她頑皮的時候,嘴上卻是一陣溫潤,冷霜的香唇已經貼上,一股濃濃的酒水從他嘴裡傳到我口中!
God(上帝)!這是我一輩子喝過最香甜的酒!
一口醇酒在我嘴裡不斷遊蕩,
不舍得吞下,可她那香/舌馬上送到,我忙不迭送把酒吞下,來迎接那酒後的巧克力! 一陣溫馨後,冷霜緊緊的摟著著我,看著我那雄赳赳的小兄弟,嘲弄的笑著,我一點都不覺得有絲毫的尷尬,十六年來,只聽過女人吃虧的,從來沒有男人吃虧這一說法,愛看便看,反正又不是見不得大場面!
“你以後不準再騙我,不準不相信我,不準辜負我!”
面對著冷霜一連串的話語,我在她微嗔的俏臉上一親,柔聲道:“好,以後把你刻在心上,行了吧?”
“真的?”冷霜眼裡閃出異樣的光芒。
“Sure(當然)!”
“好!現在就刻!”冷霜一轉身,跨坐在我雙腿上,亮出匕首,就在我左胸前劃了一刀。
我痛得緊皺眉頭,顫聲道:“霜霜,你幹嘛?”
“你不是說把我刻在你心上嗎?我現在就在你胸口刻一個‘霜’字!”冷霜眼裡都冒出了幸福的光芒,迫不及待的在上面劃著。
尼瑪!刻個“冷”字可以嗎!勞資可以少挨幾刀。
我知道是不能逆她意的,隻好勉強擠出笑容,笑著去面對!
終於,經過酷刑,冷霜在我胸口刻了一個“霜”字!
刷!
我眼前一亮,冷霜已經把上身的卡哇伊脫去,一對小白兔高高的挺立在我面前。
歐耶!終於苦盡甘來了!告別羞辱的處男生涯時刻到了!
可我的雙手還是被綁著,這算是被她強嗎?
咳咳!不過,偶願意!
“老公!”冷霜的這兩個字徹底把我融化了,她用鼻子磨蹭著我的鼻子,柔聲道:“來,你也在我胸口刻一個‘情’字!”
我手中一硬,已經多了一把匕首,看著那微微顫動,如同雨後竹筍一般的小白兔,我哪裡忍心在上面劃上一刀。
“老婆,我不舍得!情願你在我身上劃多十刀!”
我滿以為這句話會令冷霜感動得流淚,可她卻是一臉寒霜,狐疑的看著我:“你不願意我在心中刻著你?說!你為什麽和曾暉不可能在一起?”
冷霜突然左臂橫架著我的脖子,匕首貼在大動脈上。
瞬間的變化,令我滿腔熱情立刻融掉,也不敢說謊,在這江湖上打滾多年的人,任何的謊話都等於自殺。
“我跟田寧簽了魔鬼契約,三年內不能跟曾老師碰面,並且不準傷害田氏兄妹,而田寧給我的條件是以後不再找曾老師兄妹報仇!”
當!
冷霜手中的匕首插在我兩腿之間,竟然沒入地板,那刀鋒離我那還沒開動過的小兄弟,最多不過一毫米的距離!
哈利路亞!感謝我沒有再長長一點點!
“你的意思是沒有了曾暉,才找我做備胎!”
天呐!霜霜你怎麽能這樣說!好吧!這是真的!可哪個男人不是這樣!
可我真的不愛冷霜嗎?也不是,可始終曾老師是我的初戀,孔子曰初戀無限美,這是無法取代的。
“不!”我當然是不能夠那麽說,立刻抓狂道:“我當然是最愛你啦!不信,你挖開我的心看看!”
草!我剛才說了神馬!我不禁頭皮一麻!
“好!如果你的心是紅的,我就相信,是黑的就證明你撒謊!”
冷霜左手在我脖子上一架,將我倒按在沙發上,一口烈酒噴灑在我的胸口上,明晃晃的刀尖已經刺入我胸口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