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冷霜那完美的曲線,剛才受的苦,都是小case(玩意)!
我真是笨到姥姥家了!還穿什麽鬼褲子,這不,又要脫了!
尼瑪!這劇情也太逆天了吧!剛才冷霜還在虐我,現在就要用身體來慰勞勞資了!
我可不能太便宜她!要這小婊砸過來跪舔!
我立刻坐沙發上,雙腿交叉,還來個高冷!
可冷霜把地上的衣褲和皮靴放好,馬上就穿了一套粉紅色的休閑衣,轉入房間。
霜霜,不要,我不高冷了,闊以嗎!褲子我先脫為敬,如何?
冷霜好像聽到了我的心聲,從房間出來了,左手提著一個皮箱,右手拿著一瓶威士忌。
Oh,SHIT(不要)!
這皮箱裡的是啥?難道是皮鞭,蠟燭,是要玩虐的節奏嗎?勞資尺度可沒辣麽大啊,呵呵呵....咳咳,可一輩子,什麽也得試試吧!
威士忌增加情趣!你個小霜霜還真調皮!偶喜歡!
冷霜拉一椅子坐我前面,雙腿一分,皮箱往地下一放,十分豪氣!
Oh,baby(寶寶)!Comeon(來吧)!
冷霜麻利的扭開威士忌的蓋子,仰起頭就悶了一口,她那粉嫩的脖子一動一動的,十分誘人,若然吞著我某部分的時候還可以....
啊!
我一聲慘叫!額頭上火辣辣的痛,滿臉酒氣,眼睛被辣的幾乎睜不開!
冷霜突然往我額頭上的傷口噴了一口烈酒!
馬蛋!一開始就玩得辣麽激烈,勞資恐怕身子弱受不了!
我還沒sayno(說不要),冷霜已經從皮箱裡拿出火機,鉗子,剪刀,還有針線!
這到底要玩神馬?我可沒經驗滴!而且怕怕!能報警嗎?說有個女色狼要虐我!
冷霜似乎玩慣了這種遊戲,用鉗子鉗住上了線的針,放火機上烤了一陣,左手還那著一團棉花!
“冷姐,雖然我這身體可以隨時給你,可不要玩太激烈好嗎?小孩子受不了!”我雙手護住下體,求饒道。
“一點痛都受不了,乾脆切了做女人好了!”
冷霜一句話噴得我體無完膚,還沒緩過神來,額頭上又是一陣刺痛,是棉花擦在傷口上1
“現在替你縫針,喊一聲痛就抽了嘴巴!”
納尼!明明是A/V劇情怎麽變成了護士與病人,而且是真的!不是劇情需要!
握靠!
一陣刺痛把我拉回現實,額頭上已經被鋼針穿過,第一下是很痛,可習慣了就好,接下來的幾下,還可以接受。
大概縫了五六針,冷霜拿出剪刀把線頭剪掉,又從皮箱拿了一瓶藥丸出來,倒出兩顆。
“消炎藥!吃了,然後脫褲!”
歐耶!原來期待的劇情還是有滴!剛才只是廣告時間!
我不在猶豫了,褲子一下子褪到膝蓋,可馬上感到左肩被冷霜用力一壓,整個屁股向著她。
“冷姐,是不是角色調轉了....草!”
偶滴屁股上挨了一針!
尼瑪!原來是打破傷風針!我還以為有肉吃呢!
“穿上褲子,藏起那髒東西!”冷霜似乎真的是冷淡的,面對神雕竟然沒有發展俠侶的劇情!
“冷姐!”我摸著屁股道:“你是做過小護士嗎?辣麽專業!”
刷!
冷霜一把拉開衣服的鏈子,春光再次亮瞎我的狗眼!
“沒人讓你看我的胸!看肩膀,
看手臂!” “Iamsorry(抱歉)!耶!耶!耶!習慣!”
我連連如哈巴狗的搖著尾巴,把目光艱難的移動她的肩膀。
“這.....”
我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嚇得幾乎把下巴掉到地上了!
“我十三歲就出來混江湖!凡是欺負我的,上面的每一道疤痕就記錄著每一條狗命!”
冷霜平淡得如同在說一個童話故事,可手指卻是指著肩膀和手臂上觸目驚心的疤痕!
“你剛才是在想冷姐的身體嗎?”冷霜一手按著我的後腦杓,額頭頂著我受傷的額頭,一股夾雜著煙草味的女兒香透進我鼻子裡,可一股冷冰冰的話也隨之飄進我耳朵裡:“如果你懂得起死回生的法術,可以嘗試!”
我的心一陣的拔涼,全身隨之整體酸軟了!
冷霜的額頭離開了我,嫣然一笑,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可這笑容令我想到了那句話:“面若桃花,心如蛇蠍!”
氣氛一下子凝聚了,往空氣裡一捏,可以擰出“尷尬”兩個字。
叮咚!叮咚!
一陣急速的門鈴聲打破了這凝結的氣氛!
冷霜絲毫沒有動靜,翹著腿在沙發上翻雜志!
明白!你是老佛爺,我是李蓮英!
我屁顛屁顛的跑去開門,大門打開,我立刻向後一個小跳步,雙手護胸!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彪形大漢,肩膀上扛著一個麻袋,裡面明顯是一個人,後面還跟了一位光著膀子,左青龍,右白虎的中年人!
偶滴嗎丫!該不是來尋仇吧!勞資可是無辜滴!
我急忙瞟了冷霜一眼,她沒有絲毫的動靜,似乎門外的人是透明的。
前面的大漢一把推開我,走進屋子,叫了一聲“冷姐!”,然後把麻袋輕輕放沙發上。
哎,虛驚一場,原來是自己人!
後面的中年人也進來了, 手裡提了一個皮箱,跟冷霜剛才的一模一樣,冷霜是護士,這個該不是醫生吧?
野獸醫生俏護士!可以拍片了!
中年人也叫了一聲“冷姐”然後走進雜物房,搬出來一章桌子,打開皮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紫銅香爐,一包白米,一扎香,一把紅燭,兩個銅鈴,最後是一個張牙舞爪的邪神,眼睛是用紅布蒙著的。
看著架勢是茅山的招魂法壇,而且是東南亞那邊流行的,這邊的茅山供奉的都是自家祖師爺,我們天師自然供奉的是正統的三清和歷代天師了,而東南亞的茅山師傅或者叫巫師吧,一般供奉的是一些邪神,邪神的威力很大,見效快,可反噬力量很強,一不小心,巫師會把自己性命賠上。
看來那個紋身中年應該是巫師了,巫師大多有紋身,他們的信徒也會紋身,那些紋身都是開過光的,有保護作用。
在巫師做了這麽多的功夫,可冷霜由始到終沒有說過一話,甚至連頭也沒抬起來過!
“喂,小子,看樣子你還是處男,去打開麻袋,替我做個護法童子吧!”巫師對著我指了指。
麻痹!難道處男在額頭上是有刻字的嗎!還護法童子,勞資是天師第八十一代傳人!
然而,面對一個凶殘的冷豔美女,兩個如狼似虎的漢子,我還是快活的承認自己是處男,去打開麻袋。
麻袋打開,露出一張青的如同嫩草一般的臉,眼珠外凸,臉容扭曲,已經看不到本來面目了,我把麻袋全部褪去。
那對胸!我認得!是的!而且下身還裹著我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