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沒有告訴你,總是有原因的,好吧,反正我都不想乾這一行了,告訴你也可以,他就是...的士!”
What(神馬)?的士?外號嗎?
草!兩道燈光掃過我俊俏的臉龐,原來真的有的士經過,被小婷攔截下來了。
我紳士的拉開左側車門,讓小婷進去,自己往她身體一靠,把她推到右邊座位。
是要佔點便宜嗎?
膚淺!這個是肯定的!送女生回家不佔點便宜是不禮貌滴!是沒家教滴!最主要的目的是,的士司機為了防止不法分子打劫,駕駛位是安裝了鐵架,只有坐右邊的付車費才方便。
“小婷,幕後大佬是誰?”在的士開動的時候,我又回到了剛才的問題。
“哎,你幾乎每天都見過他的,他就是...馬蛋!飛蛾!”
尼瑪!他到底是馬蛋還是飛蛾?這兩個外號勞資都不曉得!
小婷把雙手縮到胸前,右手食指輕輕的點著,表情十分的嫌棄。
我順著她的目光低頭一看。
擦!原來在我的褲襠上停著一個三隻手指大小的灰色飛蛾。
“這飛蛾一定是母的,看到神器自然是要來朝拜,哎,小婷,你虧了!”
我一手抓抓飛蛾的翅膀,從車窗上扔了出去,還不忘記挑弄一下小婷,萬一成功了呢,誰說得準。
“噗呲!”小婷揚起手作狀要打向我襠部。
草!打啊!保證你芳心亂顫!
哎,可惜小婷並沒有打下去,而是在我鼻子上輕輕一捏道:“小天師,我要跟男朋友分手,霞姐那裡也不幹了,回家好好跟家人認錯,重新開始。”
“跟你那太監男朋友分手是應該的!可也不用離開霞姐啊,怎麽說也是在自己崗位上為人民服務,發光發熱!”
我說的是老實話,小婷做這個行業,不偷不搶,憑自己的絕活和辛勞賺錢,又滿足很多男人的需要,簡直可以當勞模!
小婷笑了笑,顯然她認為我是在開玩笑,而且這個笑話十分的冷。
“剛才看到了老蘇跟他老婆的生死戀,我才知道自己跟那混蛋一起是多麽的笨,現在終於想通了,自由了,就像那隻飛蛾一樣,到處亂飛都可以!”
草!勞資現在就想通...你了,可你認為偶是正人君子,哎,正人君子都是陽痿的!
咯噔!
我猛的從yy裡醒來!
飛蛾!剛才那隻飛蛾似曾相識,我這兩天見過三次飛蛾了,第一次是胖墩爺爺鬼魂的化身,第二次是停在他小榔頭上的飛蛾,這次是第三次!飛蛾很多時是靈魂的付托,難道....胖墩出事了!
“小天師!到了!”小婷推了我一下。
我立刻從沉思中醒來,一看,果然是到了富豪飯店。
草!還真個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只見薑傑那禽獸正摟著本來屬於我的紫怡,步高步低的走到飯店的後巷!
尼瑪!光天化日之下,呸!就算是晚上也不能做這些禽獸行為啊!
嗚嗚!本來是勞資做的!卻換了男豬腳!
咻!
我以移形換影的身法跳下的士,卻隱隱感到一絲呆笨!
為啥呢?我連忙回頭一看,只見小婷作親吻裝的姿態凝結在尷尬的空氣中,原來那小妞是要給我臨別秋波,送一個香吻作吻別!
嘭!
車門自動關上!的士載著偶的香吻揚長而去!
格老子!薑傑,我要殺了你!
我怒氣衝衝徑直走向飯店後巷,
要趁著薑傑風流快活的時候,使出“掌心雷”,不!準確來說是“炸雞咒”,把那家夥運用到純熟得讓我嫉妒的話兒給太監了! 嘭!
“怎走路不帶眼呢?”
我猛然撞到一堵軟綿綿,臭烘烘的牆上,定眼一看,原來是飯店裡負責清潔的肥婆,她手裡正拿著一桶酸臭的潲水!
“肥婆!給我!”
聽到我的無禮,肥婆正想發作,可我左手揚起的百元大鈔立刻令她笑逐顏開,笑眯眯的把一桶潲水交到我手上。
我提著潲水,沿著飯店旁邊的雜物間爬了上去,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也沒人發覺,肥婆收了掩口費,自然視若無睹。
悄悄探出頭,看著薑傑那賤人正摟著紫怡,紫怡那潘金蓮,呸,她是潘金蓮,勞資不就是武大郎了嗎?應該是那淫wa蕩fu,如同軟皮蛇一般,扭動著身子,把頭埋在薑傑脖子上,估計不到一分鍾,便會蹲下,埋在應該埋的地方了!
我不能讓那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連忙加緊了腳步,站在兩人頭上!
“你爺爺找你!你老爸找你!你老媽找你...”
草!薑傑低俗的電話鈴聲響起,他馬上把紫怡的頭向下一按,清了清喉嚨,用十分太監的語氣接了電話。
“喂,大佬!”
是幕後大佬的電話!我手中的潲水桶停住了!
“放心!蘇恆的事情估計沒問題!沒錯,沒錯,這叫笨人出手,我們聰明人當然是看熱鬧了!”
納尼!蘇恆?笨人出手?那是在說我嗎?
“哈哈!希望那家夥也一起掛了,一了百了,誰叫他手上有大佬的機密文件!死有余辜!”
機密文件?勞資科沒有機密文件!應該不是說我吧!薑傑雖然討厭我,可也不至於讓我去死吧!
WhattheFUCK(天哪)!
眼前的情形已經不能夠讓我再去考慮這個問題了!
紫怡跪在地上,已經把薑傑褲鏈拉開,正準備往裡面掏東西出來!
格老子!怎能便宜那小子!
嘩啦!
一桶臭烘烘的潲水,立刻從天而降!我還瞧準了薑傑的腦袋,把桶子扔下去,正好蓋住他的頭。
紫怡那張開準備工作的櫻桃小嘴,被潲水填滿了,正不斷的乾嘔著!
我不敢怠慢,連忙飛似的從屋頂逃離,一把跳了下去,躲進了富豪飯店。
“情哥,來找豪哥嗎?他正在‘策馬房’!”
原來是飯店的谘客,她還認得我,把我一直領到“策馬房”,我忍著笑整理了一下衣服。
站在房間門口的一個爪牙看到我,立刻擋在房間門口, 聲音提高八度:“情哥!你來了!豪哥正在房間裡面呢!”
我懶得理會那爪牙,一把推開房門,只要跟了豪哥,我就是山雞!這些爪牙只是小土豆!
啪!
房間裡面除了豪哥和荷蘭乳牛,還有兩位穿著西裝的斯文人,他們忙不跌送的把幾個本子匆匆放進公文包裡。
“嘿!小情!”
估計他們是在算帳或者談論機密的事情,豪哥看到我的表情十分尷尬,甚至有點驚訝。
“豪哥,是你昨晚讓我來的。”
這種場合我懂得應付,把責任推到大佬身上準沒錯。
“當然,當然!”豪哥好像還沒回過神來,口中敷衍著。
草!好機會!豪哥現在正手足無措,是時候跟他提要求了,人腦子在尷尬的時候,最容易答應別人條件。
“豪哥,你說我解決了霞姐的事情,就讓我跟你,讓我賺大錢,所以我來了,你給我安排個事情吧,一定替你分憂!”
我一開口就說明來意,還說是你讓我賺大錢的,最後讓他給事做,完美的措辭,根本就沒機會給他sayno(拒絕)!
“哦哦,當然,可那事情你不一定能夠做,很危險,這個....”
豪哥果然被我嗆到了,我連忙加多一劑重藥:“明白,豪哥是為難的話,昨晚的事情就當你喝醉酒了,隨便說說而已!”
“草!你當豪哥是什麽人!”豪哥果然中計:“今晚就帶你去見識一下,記住,無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不要一驚一乍,也不要去問為什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