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有胸罩!你這死色鬼一個晚上盯著我的胸看,沒有的話早給你看光了!”紫怡大罵道。
“你他喵的很明顯是有戴胸罩!”勞資也氣得不得了:“我是說你身上有邪氣!”
啪!
紫怡把筷子重重的摔在桌面上,氣呼呼道:“豪哥,你說介紹高富帥我才來的,想不到是一個好色的土鱉!”
“紫怡,不要生氣,小情真的是有道術的,你聽他好好說。”豪哥終於出聲了。
紫怡也不敢再說下去,看來豪哥的面子是杠杆的!可她也不再吃東西,雙手交叉胸前,那大胸一鼓一鼓的,在壓力下,跳出來的更多了。
我擦擦口水,這不是欣賞的時候,要為我天師正名!
看著紫怡那眉宇間的淡淡黑氣,已經幻化成一個嬰孩的模樣,我立刻心中了了。
“紫怡,纏在你身上的是嬰靈,也就是說是夭折小孩子的靈魂。”我一副道貌岸然的氣勢:“準確一點說,是墮胎後的小孩怨靈,而且是一個小男孩,未足三月!”
“紫怡,你竟然曾經墮過胎?”薑傑忍不住一副鄙夷的神態。
這個我理解,凡是自己心目中的yy女神,一旦做過這種事情,幾乎所有男性都會性致全消。
“你敢亂說,看我不把你的嘴給撕破!”紫怡嬌俏的小臉變得紅彤彤的,鼻孔不住的收縮,顯然十分生氣。
“不必生氣,我沒說你墮過胎。”我得意的笑著,一點小報復終於實現了:“這個胎兒不是你的,如果是你的就不會是邪氣附體,而是那嬰靈來索命了,應該是你勸說過別人去墮胎或者陪同她去墮胎,所沾惹回來的,而且這事情發生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星期。”
能感知邪氣,是我天生的本領,不需要開天眼,所謂工多藝熟,看多了,自然知道,這邪氣顏色很淺,一下子就能判斷依附的時間,幾乎不會有超過一天的誤差。
騰!
本來氣得站起來想要把我殺了的紫怡,如我所料的臉色蒼白,癱坐在椅子上,她拿起茶杯想要喝一口茶平靜一下心情,可手抖顫得十分厲害。
這個時候,作為紳士的我,當然是伸手去抓住她的小手,替她穩定茶杯,順道揩揩油。
草!她的手真滑,我忍不住在上面不停的摸著,紫怡也沒有防抗。
“情哥哥,在上個星期,我的確陪一位好姐妹去墮胎了,是個男孩,自從那天開始到現在,一個星期來,我經常的感到不舒服,而且接回來的工作全部被無故取消了。”
身體不舒服是正常的,可說工作被取消其實真不關那點邪氣的事,它也沒這麽大的能耐,可我當然不會這麽說。
“紫怡,這是初期,幸虧發現得早,如果再遲一點,輕則傾家蕩產,招惹官非,重則性命不保,家破人亡。”
我神色凝重道,可也悄悄的瞟了薑傑一眼,恐防被他拆穿,幸虧那逼樣也沒點破,只是在詭異的笑著。
“那怎麽辦?情哥哥,你可要救我啊!”紫怡抱住了我的手臂,兩個胸正好夾住了我的手臂不住的摩擦著,靠!爽!要是夾住的是其他地方,咳咳.....
“這個...恐怕有點為難!”我皺著眉頭歎著氣:“你說很難吧,又說不上,容易嗎,估計又會令你....”
其實我是編不下去的,不過凡是風水命理的神棍都是這兩下板斧,一個字“嚇”,嚇得你自動獻錢,自動獻身!
“難道是要陰陽雙修嗎?”紫怡關切的問道:“這樣是不是會耗費你許多道行,
可你看在豪哥臉上救救我啊。” 咳咳!
我擦!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咽死,原來紫怡的尺度可以這麽寬廣的,估計這小妞也是被人陰陽雙修過,就不知道哪個神棍這麽幸運,想著不禁牙齒癢癢的。
可我當下也是猶豫,落下了終身遺憾,我他喵的日了dog,竟然這麽仁慈,說出了一番不是人的對白。
“那個陰陽雙修嘛,的確是可以,不過本天師法力是比較高層次,除非是遇到極為厲害的惡鬼,不然這一招也不輕易使出來。”說到這裡我已經開始後悔,心中跑過一萬頭草ni馬。
“咳咳,其實我只需要一伸手就可以驅除邪氣,無奈那邪氣偏偏在你胸口位置,從進門我已經看到了,所以一直盯著你的胸,這就誤會了,如果還要我伸手來一下的話,為難,實在為難!”我立刻做出了補救措施,就算彌補不了受傷的老二,起碼要慰勞一下勤懇工作了幾年的右手吧。
“對不起啦,情哥哥,剛才是人家誤會啦,你都知道心情不好嘛,求你啦,你替我驅邪吧。”她那對大胸不斷的磨蹭著我的手臂,一股電流直達我的襠部,差點沒忍住。
“哎!”我繼續裝了一下逼。
“豪哥,傑少,你就替我說說情唄!”
紫怡松開了手要過去薑傑那邊, 草!怎麽可以便宜那鳥人!
我立刻道:“這個,既然你都說了豪哥的名頭,我再不出手就不對了。”
“謝謝你情哥哥!”紫怡高興的要命。
握草!今天勞資受的苦也該一次連本帶利拿回來了,他喵的應該把胖墩也帶過來,不然誰會相信宅男女神紫怡竟然求我抓她的胸呢。
“那個,紫怡,因為那邪氣比較深入,隔著衣服也不行,必須要...”
“嗯嗯,我明白!”紫怡的俏臉突然閃過一抹紅暈。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左手在紫怡前額上輕輕一拍,已經將那邪氣捉拿,並且吸進手印裡,重頭戲終於來了。
右手慢慢的探入紫怡的衣服裡,OMG(天哪)!我隻想跟全世界的八卦雜志說,誰敢再亂寫紫怡是假的,我他喵的跟他沒完!
Cooldown(冷靜)!我必須停止了,那不爭氣的小弟,然若再不把手收回來,他定然會在這裡出糗了!
我在意猶未盡,依依不舍中把手縮了回來,立刻坐下,不然的話,褲子一定是要被撐爆的。
“情哥哥,行了嗎?”紫怡關切的問道。
“可以了!”我用力的喘著粗氣,十分的辛苦。
“情哥哥,你辛苦了,我改怎麽報答你呢?”紫怡撒嬌道。
“怎麽報答的事你們兩人商量吧,我有點事要出去一陣子,等會回來再買單。”豪哥跟出了門口。
薑傑也站起來笑道:“情哥,我肚子痛,要去廁所,起碼半個小時才回來的,你替我招呼好紫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