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來人已經發現了他們,霍寒普隻好輕歎一聲,再次運起念想之力,把掉在不遠處地上的一把長劍悄悄移動到了身邊。另外還有一把長劍插在金奇中的屍體上又被屍體壓著,那是沒辦法移得過來了。只有憑借這唯一的一件攻擊法器,來保護他們兩個人的安全。
但霍寒普知道這也只是一種美好的願望而已,那邊走來的明顯是兩個人,而且是小心翼翼,全神戒備的兩個人。想要出其不意的攻擊製勝,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能想辦法立刻恢復身體的自由,今日他和林琴詩只怕已經凶多吉少!
林琴詩的呼吸頓時有點急促起來,低聲對霍寒普道:“霍師弟,怎麽辦?”
霍寒普想了想,覺得既然已經被外面的人發現,不如就引她們走進這個石洞來。希望這裡的毒香還沒有消散,那麽她們聞到之後,自然一樣會軟到在地。而且出聲打招呼,也可以避免外面的人懷疑自己和林琴詩是埋伏在這裡不懷好意的人。萬一她們為了安全著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展開攻擊,那才是最糟糕的局面。
想到這裡,霍寒普就不再猶豫,馬上提高聲音叫道:“外面的人不要誤會,我們只是累了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如果你們只是路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那兩道神識依然鎖定在霍寒普和林琴詩身上,過了一會兒,腳步聲又小心翼翼的響起。洞口又是一亮,兩個女性的身影便走了進來。
看得出來,這兩個女修都是一付全身戒備的樣子,手裡都拿著攻擊法器,一進入石洞,馬上迅速分開佔據有利位置,然後才開始打量這裡的一切。
林琴詩這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腦子裡不斷念叨著:倒下,快倒下!
可是,這兩個女修依然站得穩穩的,並且觀察完畢後,一個身形看上去稍高一些的女修忽然出聲道:“你們倆是誰?這裡的兩個死人是怎麽回事?”
霍寒普心中一沉,知道空氣中的毒香只怕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如果這兩個女人都不是善良之輩,那局面依然危險萬分。
所以,霍寒普極力保持冷靜,並用淡淡的語氣道:“沒甚麽,這兩個人心懷不軌,想殺人奪寶。結果,反而被我們殺了。”
那女修冷笑一聲,道:“是嗎?你們倆殺了人,怎麽還留在這裡不走?”
霍寒普微微笑道:“我說了,我們現在很累,坐下來休息一下而已。如果你們沒有別的事,請不要打擾我們行不行?”
話音剛落,卻聽另外一名女修忽然嗤的一笑,道:“你們倆是在雙xiu嗎?這種雙xiu姿勢,還真是很特別啊!”
這話說出來,霍寒普還不覺得怎樣,林琴詩卻立刻羞得粉臉通紅,忍不住啐道:“你們胡說甚麽?誰在雙……雙……”
但那個身材高一點的女修卻似乎看出了甚麽,突然道:“不對,你們是受傷了罷?說了半天話,你們倆連小指頭都沒有動一下。看起來,好像傷勢很嚴重啊!”
霍寒普隻好心裡暗歎一聲,但表面還是不動聲色,仍然淡淡的道:“你看我們身上像是有傷的樣子嗎?我們只是在練一種特別的功法,如果你們一定要打斷我們,那我們也隻好站起來了。”
另外一個女修又是吃吃的笑了起來,道:“那就是在雙xiu嘍?哇,你們倆好大膽,在這種地方也敢做這種事?”
林琴詩頓時連脖子都羞紅了,想要反駁,卻又怕被她們看出破綻來。
又羞又急下,隻好閉起眼睛不予理睬。 但那個身形稍高的女修似乎根本不信,手中高舉著一顆亮閃閃會發光的東西,竟然慢慢向霍寒普他們走了過來。
倒是另外一個女修急忙出聲提醒,叫道:“師姐,算了罷,那個女的可是十一層的修為。”
身形稍高的女修依然不為所動,一手舉著會發光的東西,一手拿著一把銀勾法器,小心翼翼的,終於慢慢走到了霍寒普兩人身前十步遠的地方。然後,她手上的亮光已經可以照清楚霍寒普和林琴詩身周一切東西了。仔細的看了他們一眼後,這個女修忽然就格格笑了起來,道:“褲子都沒脫,雙甚麽修啊?你們果然是受了傷不能動罷?太狡猾了,差一點就被你們騙了呢?咦?這位小哥哥長得很俊俏啊, 師妹,快點過來,咱們遇到好東西了。”
霍寒普心中又是一沉,唯一的一點希望現在也破滅了。這兩個女修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多半已經開始不懷好意了。
另一個女修這會兒也跑了過來,來到亮光處,才看清她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圓臉女子。長得雖然一般,卻勝在身材豐滿。
然後,這位圓臉女修也看清了霍寒普的長相,竟然花癡一樣的叫道:“哎呀,真的很俊俏耶。師姐,這次可是輪到我了,你可不能跟我搶。”
林琴詩一聽,忍不住又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兩個妖媚的女修,心裡好笑的想:不是罷,這兩個女人,竟然是女淫賊?
身材稍高的那個女修一邊格格的笑,一邊道:“別急,我先試試他們是不是真的不能動再說。”
說著,她低頭找到了一塊小石頭,伸足輕輕一踢,石頭頓時飛射而起,非常準確的擊中了林琴詩的胸脯。林琴詩立刻痛得絲了一聲,咬牙氣道:“你們……”
兩個女修馬上得意之極的大笑起來,而霍寒普這時候也不得不說話了,沉聲道:“兩位道友,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那個圓臉女修似乎按捺不住興奮,已經飛快的走到了他們身前,飛出一腳,竟然把坐在霍寒普身上的林琴詩踢了出去。只見靈光一閃後,這個圓臉女修激動之極的叫道:“師姐,他……他還是個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