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園的四分之一決賽,看過開頭幾局的人,絕對預料不到最後的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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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甲子園,這也算是碾壓級的比賽了。更不用說青道高中的王牌澤村選手,全程沒有上投手丘,你都不能說這場比賽,青道是火力全開的。
差距明顯!
青道火了~
這話聽著好熟悉。
那我們換個說法好了,青道高中又火了!
自從打進甲子園之後,青道高中就展現了非凡的吸人眼球能力。他們是王者歸來,自然話題不斷。尤其是第一場比賽對衝繩興南高校獲勝之後,青道高中展現出了自身強大的實力,這更讓全國的觀眾期待青道高中在接下來,會有什麽表現?
表現肯定是驚人的!
在之後,青道高中連戰連捷,最終在決賽中,戰勝了冠軍候補西邦高中,一鳴驚人。
也是從那之後,青道高中成了整個甲子園現存所有隊伍中,最有希望獲得冠軍的一支球隊。
1/4決賽對上超級黑馬興隆高校。
絕大多數人對於青道高中最後會獲勝,一點兒都不意外。雖然他們之前也很看好興隆高校的實力,但是跟青道高中比起來,總是差了那麽一點火候。
當然。
在他們看來,這依然會是一場龍爭虎鬥級別的激烈比賽。
雙方都是明星選手雲集,陣容華麗的要命,這樣兩支隊伍交手,那自然是精彩紛呈。
比賽的結果也是如此,只是精彩歸精彩了,但是整個過程卻是青道高中一直壓著興隆高校打,這就有點出人意料了。
如果說青道高中是火力全開,那麽他們戰勝興隆高校也是情理之中,並不值得大家大驚小怪。可情況偏偏不是這樣,青道高中明顯的保存了實力,他們的王牌投手澤村榮純,甚至都沒有站上投手丘,就這樣以80%實力出征的青道高中依然碾壓了興隆高校。
強橫的實力讓所有人膽戰心驚。
最起碼在晉級四強的這幾支隊伍裡,沒有那一個能比得上青道高中。
差距實在太大了,仿佛鴻溝一般。
“青道高中一定會奪冠的!”
周圍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這麽說的。
跟另外三支戰戰兢兢好不容易獲勝的球隊比起來,青道高中的獲勝沒有任何懸念。
強悍的實力,讓人側目。
比賽結束之後,球場上響起了青道高中的校歌。
這一段時間,觀眾席上還是比較安靜的。
等到校歌播放完畢,整個看台上,所有支持青道高中的觀眾完全沸騰了。
他們就好像過節一樣,手舞足蹈,歡呼雀躍。
好像現在青道高中打進的壓根就不是四強,而是已經拿下了冠軍。
“青道最強!”
“就這樣一鼓作氣的贏下來,拿冠軍吧。”
“我們是誰?”
“王者青道!”
“有我大魔王,青道縱橫無敵。”
甲子園的看台上,可以容納數萬觀眾,一直到比賽結束,還沒有什麽人離開。
大家載歌載舞,掀起一陣又一陣的聲浪。
“無敵了!”
“青道高中這場比賽之後,人氣完全爆表了。”
“雖說其他幾個球隊的實力也不弱,但是跟青道高中比起來明顯差了那麽一點嘛。”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這一場比賽之後,青道高中主力的絕大多數選手,全都進入了職棒球探的視野。
如果他們未來還想要繼續打棒球的話,眼前的一切就等於是給他們自己,搭了一個很好的階梯。
球場裡邊。
如果現在有一個鏡頭對著青道高中的選手們照過去,
那麽背景就是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興隆高校選手們。盡管這場比賽在很早之前,他們就已經預見到自己輸定了。
可當這個結果真的出現的時候,他們還是有點兒接受不了。
好在比分的差距比較大,雙方實力之間的差距展現的比較多,他們就算是輸了,也沒有什麽不甘心的地方。
無非就是技不如人而已。
不行就再努力,再努力,再再努力。
總有一天會趕上來的。
鏡頭的前方,就會看到青道高中的小夥伴們幾乎是興奮的飛了起來。
他們臉上輕松的笑容,是半點兒都不能作假的。
這一場比賽他們真的付出了很多,對手也比想象中的更加難纏。
正是因為這樣,獲勝之後他們才會這麽的開心。
“哈哈!”
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連一向沉穩的克裡斯和結成,兩個人也是一臉的笑容。
“這樣一來,隻還剩下最後兩場比賽了。”
克裡斯喃喃說道。
“對於已經是三年級的我們來說,眼前的這個結果也不是不能夠接受。不過能夠多打一場,還是希望多打一場。”
克裡斯的話,結成顯然是不讚同的。
“別忘了我們可是青道,自從參加大賽開始,我們的目標就從來沒有變過。”
“那就是稱霸全國。”
因為性格的原因,這話結成說的聲音,並不是特別大。
但在他身旁的克裡斯卻聽得一清二楚。
轉頭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結成,克裡斯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來。
“真有隊長的樣子了。”
他們兩個都是三年級的靈魂人物,一個是一開學時期的精神領袖,另一個是在克裡斯受傷之後,真正帶領他們那一屆崛起的人。
兩人之間,總有一些神奇的東西可以交流。
他們可以算是隊伍中比較平靜的,其他人像倉持他們,現在已經高興得跳了起來。
他們都很開心,很高興,很興奮。
同時他們也都很年輕。
而年輕就是資本,年輕就可以放縱自我,年輕就可以贏了比賽笑輸了比賽哭。
誰也不能夠說他們什麽。
周圍所有的小夥伴都是這副表情,哪怕是替補席上沒有機會上場的選手們,也都是如此。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站在角落之外的澤村了。
他刻意的跟自己周圍的隊友保持了一點距離,孤零零的站在空地上。
身影顯得有些蕭瑟。
跟球場裡邊的兩個陣營,一個痛哭流涕,一個喜形於色,都不一樣。
默默的,他抬起腿,走到了赤心兄弟會所在地的對面。
然後重重地給赤心兄弟會的兄弟們鞠了一個90度的大禮。
莫名的,兄弟會裡那些已經三四十歲的大老爺們,感覺自己鼻梁一酸,眼淚怎麽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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