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陽這是要成為第二個帝老的節奏啊!
而且隱約比帝老更要逆天!
因為唐明陽不僅有本尊的小天地內孕育三種至高法則,他的丹尊那邊的小天地裡,也孕育三種至高法則。
而且都是陰陽五行十系同修。
沒踏出那一步時,唐明陽可能一文不值,因為沒有誰會認為他能夠成功融合。
一旦踏出後,那麽他就麻雀變鳳凰,變成三老的心頭寶。
因為只要唐明陽成長起來,就算達不到三老的層次,那也絕對是三老之下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唐明陽已經獲得三老的關注了。
不過,這種事情,僅限於道之第三步的老古董們知道,是不準外泄的,而且還不能夠乾預唐明陽和這些老古董勢力內的妖孽天才們的恩怨發展。
因為從這一刻開始,哪怕是萬聖榜第一的那位妖孽天才,也要給唐明陽讓路,也有成為唐明陽成長的試煉石。
……
通天道園的碑靈秘境。
這些僅次於三老級別的道境強者聚集在這裡。
這一刻,大多數人,臉色劇變,而且變得十分的難看。
他們很多人,都在唐明陽身上布局了。
可是,得知唐明陽不是那個人的投胎轉世之身後,又想著捏死唐明陽,將那些布局的物品拿回來。
“怎麽會這樣子?”
通天道祖滿臉的苦澀。
他的通天商盟,剛剛將唐明陽逼上了通天戰台,而且和唐明陽談好了要將那個瓷碗、黑色石塊拿回來。
可是,唐明陽立刻就踏出了這最關鍵的這一步。
可以說,前一刻,唐明陽還是人人可以捏死的麻雀,現在就已經變成了三老眼中的鳳凰,誰敢動他試試?
“這……”
此刻的誅天劍祖,隻覺得內心十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因為他為了將小幽從唐明陽身邊帶回來,已經徹底將唐明陽給得罪了,還揚言要弄死唐明陽。
“呃……哈哈哈哈!這鍋背得好,背得好!”
此刻,最高興的莫過於數生死道祖了!
這陰差陽錯,使得唐明陽的成長和他傳下的生死之道,有著莫大的關系。
還有,他最大的秘密,那邊生死之書,就藏在唐明陽那裡。
這個秘密,他本來是想要和那個人一起探尋的,現在看來,如果唐明陽徹底成長起來,將比那個人更加的逆天。
所以,生死道祖,又怎能不高興?
這背鍋,背的就是他和唐明陽之間的因果啊。
還好,還好他並沒有和唐明陽直接撕破臉皮。
“不行,這樣還不夠!我還要暗中的做得更明顯些才行。”
生死道祖暗自的想著。
萬聖道祖是眾多道祖裡,最冷靜的那個。
他的眸子裡,閃爍著紫芒。
“竟然在這時候,踏出這最關鍵的一步了?而且還是陰陽五行十系同修?麻煩了!這一下子,只怕那不理世事的鴻老,也要驚動出關了!不好搶人了!”
萬聖道祖頭疼起來。
本來,唐明陽能夠將空神步修煉到大圓滿,他是要將唐明陽引渡回他的師門的。
可這一下子,只怕鴻老都會破例,將唐明陽收為徒,親自教導的。
別人或許不知道鴻老的身份,可是萬聖道祖卻知道一些。
……
一片混沌不知名的時空。
這裡隔絕一切的因果,周圍的混沌氣體裡,全都是最精純的毀滅本源法則。
突然之間。
一個偉大的意志,降臨。
使得這裡的混沌氣體,重新劃分了天地。
就在這時候,三十六股強大的毀滅意志降臨。
這三十六股毀滅意志,化作三十六個蒙在毀滅黑袍內的人,看不清他們的面容。
可是他們身上散發而出的氣息,每一個都不比誅天劍祖、生死道祖級別差。
“參見第五毀滅君祖!”
三十六個黑袍內的人,齊聲說道。
“哪怕是將安插在守護陣營裡所有的棋子都犧牲,包括你們在內,也要給我毀滅此子!”
一股威嚴的聲音響蕩,在場的三十六個黑袍人,隻覺得這方天地仿佛重新陷入毀滅裡。
就在這時候。
一個人的影像,傳進在這些人的識海裡。
整個人,正是唐明陽!
毀滅君祖,那是相當於道園三老級別的存在。
而此刻,他竟然直接頒布命令,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擊殺唐明陽。
在場的毀滅陣營的三十六位僅次於毀滅君祖存在的大統領,此刻全都震撼了。
頒發這樣命令的,只有一次。
那就是去追殺當年還在成長之中的帝老,可也沒有到現在這種不惜一切代價的地步。
畢竟,要將一個道境強者,安插在守護陣營內, 並且成為守護陣營的核心高層,並不容易。
“是!”
三十六位大統領,齊齊領命。
然後天地崩潰,這方剛剛開辟不久的混沌虛空,再度陷入無盡的毀滅裡。
仿佛這裡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從這一刻開始。
無數安插在守護陣營內部的道境級別的棋子,紛紛覺醒了,並且接到了擊殺唐明陽的任務!
而這三十六位大統領,很快就通過各種渠道查清楚了唐明陽的信息。
能讓毀滅君祖頒布這樣的追殺令的,這唐明陽,果然是像當年的帝老那邊妖孽的存在,竟然跨除了最關鍵的一步,成功的將三種至高法則在小天地裡融合了。
“此子,必須死!”
……
儒老的木屋。
木屋外,山清水秀。
儒老在彈奏著他新創的樂曲,這一彈,便是八年。
歲月,早就無法在儒老這種存在面前,留下任何的痕跡了。
而儒老在彈奏的,也不是樂曲,而是他的道。
孟君子還在劈柴。
一根又一根。
劈了八年,他身邊的柴還是劈不完。
因為他劈的也不是柴,劈的是他的道。㊣:㊣\\、//㊣
一斧頭一斧頭的劈,他的劈柴生和儒老的琴聲不同頻率,可兩種卻奇異的互不干涉,互不干擾。
帝老,則是坐在旁邊喝茶。
他這一杯茶,也喝了八年,還是熱的,還是喝不完。
他當然喝的不是茶了,而是他的道。
而雪呢?
她則是閉上了眼睛,在認真的聆聽著儒老彈奏的曲子。
她面前的茶,放了八年,早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