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圍?你想多了。”陳森瞄著應環環問道:“他們三個為什麽要圍攻你?如果只是因為想登上玉琊榜的話,不可能這麽大動乾戈,你是不是身上藏著什麽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不,我沒有。”應環環臉色一變,連忙說道。
“是這樣嗎,那沒辦法了,你就跟他們一起去死吧。”陳森揮起蠻皇錘,便向應環環頭顱砸去。
感受著迎來而來的錘風,應環環卻是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與秘密相比,自己的性命無疑才是最重要的,沒了命活著,再大的寶藏都是虛無。
“我說我說!”
在對方出聲的那個瞬間,陳森手腕一抖,便將蠻皇錘挪開了應環環的身體,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頓時,地面裂開一片巨大的龜紋,佔地面積相當巨大,可見這一錘子若是砸在應環環頭上會發生什麽樣的下場。
“說吧。”陳森收回蠻皇錘道。
“我有一份朝天閣的內部地圖,是上一任搬嶽門弟子製作的,很完善,可惜他並沒有運氣把這份地圖帶出去。”應環環按住自己顫抖的手掌,很嚴肅的對陳森說道。
“朝天閣!”陳森聽到這話不禁有些驚詫,人人都知道黃流宮闕內有八境七閣,前八境指的是地形,而後七閣則是黃流宮闕這個墓主的七個真假靈棺。
在七閣當中各安置有一具靈棺,乃是墓主屍首存放之處,而這七具靈棺中只有一具是真,其他都是用來掩人耳目、擾亂視聽的假棺。
但即使如此,七閣中也是存放著大量墓主身前的寶物,得一便可保此世榮華。
這些年來,七閣當中已有兩閣被人攻破,還剩五閣完好無損,未經封動,朝天閣就是其中之一。
“是的。”
“把地圖給我。”
應環環立即搖了搖頭:“誰都知道殺人可上玉琊榜,我若是把地圖給你,又死於你的手中豈不是虧大了。”
陳森皺著眉頭:“如果你不給我,也得死在我的錘下。”
“那至少不會讓你得到進入朝天閣的機會。”應環環突然露出了笑容:“你應該知道朝天閣裡面的寶物有多麽豐富,殺了我你就得跟它們說拜拜了。”
“你想怎麽樣。”
“簡單,你不殺我,我就帶你去朝天閣,地圖全被我記在了腦子裡,你搶不到的。”應環環有些俏皮的抬了抬頭道:“如何?”
陳森在心裡思索一番,如果此次能夠進入黃流宮闕中,那他憑借著青銅古燈說不定可以賺個盆滿缽滿,就算是萬法宗也發現不了他到底在黃流宮闕中得到了什麽東西。
再說了,等到朝天閣搜尋完,再殺了這女孩也不遲。
“行。”陳森點頭答應,眼下能夠進入朝天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朝天閣在沙漠境內,那邊離我們現在的位置有不短的距離,鑒於我的聯動機甲已經被他們毀壞了,我可不可以搭乘你的聯動機甲一起過去?”應環環問道。
“我的聯動機甲太小了,你只能站在上面。”陳森指著自己的聯動機甲,帶著應環環便走了過去。
……
朝天閣雖然被別人叫做閣,但其實它的外觀卻跟一座城池差不多,而作為一座未有人闖入過的閣,朝天閣自然成為了進入黃流宮闕者的目標。
沙漠境。
鹿子霖仰頭望著朝天閣外那堵巨大的琉璃城牆,不禁有些唏噓。
朝天閣被墓主下的封印實在是太多了,
沒有長時間的破解,旁人根本無法進入。 而此刻,十幾個符宗弟子正蹲在琉璃城牆下破解著朝天閣的封印,但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進展。
“鹿子霖!你也在這啊!”正當鹿子霖心裡考慮著自己是不是該換個地方搜尋的時候,一聲豪氣的女聲突然在他耳邊響起,這聲音喊的頗為大聲,倒是讓他耳朵震的不輕。
“熊無豔?”鹿子霖看著眼前這位寸頭少女。
“把熊去掉,不許喊我的姓,只能叫我的名字。”寸頭少女臉色一黑,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有什麽,你就那麽討厭自己的姓氏嗎。”鹿子霖忍不住好笑道。
“我叫你熊子霖試試?我要是跟你一樣姓鹿,我就不忌諱這個了。”
“哈哈,這話要是讓你家老祖聽到,非得把你關上三年禁閉不可。”鹿子霖指了指朝天閣的方向:“怎麽,你也想想試試這個?”
“怎麽可能,就正好路過,打算去雨林境跟虎剛匯合。”熊無豔擺擺手說道。
“虎剛啊,我之前還遇見他了,也在沙漠境。”
“真是巧了,愣是讓你全碰到了死對頭世家,怎麽,虎剛沒和你打起來?”熊無豔好奇的問道。
“這閉界都沒有開始,打起來又有什麽用。”鹿子霖淡淡說道:“況且真正需要戰鬥的時機還沒有來到,現在動手只是白費工夫。”
“希望我們這次都能活下來吧。”熊無豔拍拍鹿子霖的肩膀,繞過他的身體便向北方走去。
而鹿子霖也是尋了個前往海洋境的方向離去,在那個地方,正有件理應屬於他的寶物在等待著他。
就在鹿、熊二人走後,陳森駕駛著聯動機甲從遠方趕了過來,而應環環則坐在機甲的頂蓋上方,在她的手腕處,正有一條鐵鏈銬著,而鐵鏈的另一頭則在陳森手中,這也是為了防止應環環偷偷逃走。
“怎麽這麽多人。”看著朝天閣外那一百多號人,陳森有些疑惑,而且奇怪的是這些人竟然還非常安靜的站在那裡,沒有一點交手的意思。
當陳森到來時,這些人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把頭扭了回去。
“每年都有一些宗門派弟子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破解五閣的封印,因為這種事情是對大家都有利的,如果五閣得以破解,那每個人都有機會從裡面得到好處,所以大家就約定好,不許在五閣外打鬥,如果有人想要對負責破解封印的弟子動手,眾人還得出手保護他們。”應環環翹著二郎腿解釋道。
“原來還有這種事情。”陳森恍然大悟:“那我們從哪裡進入朝天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