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劉越天可不是普通人,兩個多月來每日練習羅漢拳讓他的體力提高了不少,不光是羅漢拳,他的大力金剛掌心訣也有所小成,兩項加成體力達到了二十五,普通人的體力也不就十五左右,張行三這樣的軍人也只是二十左右,二十五的體力值已經不亞於那些精銳部隊的士兵了。
不光是體力值得到了提升,劉越天的武力值也達到了二十七,而且,因為大力金剛掌心訣的不斷領悟,劉越天現在已經可以使用出大力金剛掌法,雖然只能發揮出兩成威力,瞬間的爆發也能讓他的戰鬥力提升百分之三十左右,更為厲害的是,大力金剛掌附帶一項神奇的能力,就是將體內的一股內氣從手中噴出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擊打對方,如果將大力金剛掌練到極致,這股強大的氣流足能將眼前兩丈之內的人打飛出去,甚至把對方打死當場。
不過現在劉越天的大力金剛掌掌法不過只有小成而已,一掌出去也就能將三尺之內的人打倒在地而已,可即使這樣也很厲害了,出其不意之下就是常遇春這等高手也會被他打敗。
當然,此刻的劉越天用不著和對方徒手相搏,大黃四蹄飛奔,直向那城門而去,只要衝出去再無人能夠追上他。
此刻城門口數十名士兵正在逐個檢查過往的行人,所有人進出都必須搜的徹徹底底,一夜之間整個金城郡風聲鶴唳,但下面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們把行禮都給我打開,每一件都要檢查!”
一名千夫長命令手下把數十名來往商客圍在當中,每一件攜帶的東西都要檢查。
城門口的護衛看到了遠處奔來一匹戰馬,頓時大聲叫嚷,那名千夫長反應很快,急忙的吆喝著眾人想要上前阻擋,可是盧馬四蹄狂奔,只是眨眼之間就衝到了眾人身前。
“什麽人?”
那千夫長果然勇猛,一人提著長槍直奔劉越天迎了上去。
“轟!”
大黃根本也不減速,後蹄猛撐一躍而起,竟然一下子跳起來兩丈多高,從那千夫長的頭頂飛了過去,然後就在所有人驚呆的目光裡落在了地面,只是幾個跨越便跑出城門,然後黃沙之中隻留下了一串塵土飛煙!
“啊!”
此刻那千夫長才大叫一聲癱倒在地,不由得陣陣後怕起來。
“大人,剛才那匹馬真的飛上了半空?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旁邊一位士兵來到近前聲音微顫地問道。
“那是……那是的盧馬,千金難買的絕世良駒,我竟然看到了一匹的盧馬,難得,太難得了!”
的盧馬乃是絕世良駒,能親眼見過的也沒有幾人,這位千夫長也是愛馬之人,雖然剛才差一點被迎面而來的寶馬撞死,可那如同天馬般的身影還是讓他為之折服。
就在此時,城裡數十匹戰馬跑了過來,為首一員武將橫刀立馬很是威風。
“那個人在哪?”
這武將坐在馬上大喝道。
“啟稟王將軍,剛才有一人騎著一匹的盧寶馬飛奔而去,我等根本來不及阻擋,現在已經逃出城門了。”
“什麽?的盧馬?你胡說八道!”
來者怒目圓睜根本不相信對方所說。
“王將軍,我所言非虛,那寶馬來去如風,用力一縱便是兩丈多高,不信您可以問這些軍士?”
“沒錯沒錯,那匹戰馬太快了,一躍便上了半空好似天馬下凡。”
周圍的人紛紛說道。
“跟我追!”
來者也不廢話,
帶領眾人就奔出了城門,不過剛出去他們就停了下來。 只見遠方數裡之外有一個小點,而且還以極快的速度遠去,也就半盞茶的工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裡,如此速度他們哪裡能追的上?
“的盧馬?對方是誰?年紀不過十七八歲,如此年紀就敢隻身打探金城郡,還搶了我的兵器,真是膽大包天呀!”
這位王將軍望著遠去的那個人影也是連連感歎。
“將軍,我們還追嗎?”
身後一人湊到身邊小聲地問道。
“追?怎麽追?除非是大王的赤兔馬前來才有可能……我們走!”
“將軍,這一次我們丟了三百多件武器,依軍法來論,恐怕咱們都要有罪………。”
“這件事很蹊蹺,他一人怎麽能拿走三百多件兵器,那可是足足有幾千斤的分量,就是拿馬車拉也要好幾車,真是奇怪至極呀!”
“將軍,是不是我們軍中有奸細………!”
“奸細?你們都是我帶出來的士兵,誰敢當奸細?”
“也是呀!此事不可思議,是不是有人使用妖法把這些兵器給攝走了?”
幾千斤重的武器憑空消失,除了妖法似乎沒有別的可能了。
“此事的確詭異, 但來龍去脈必定在那人身上,好在我們隻損失了些損壞的兵器,你馬上命令工匠,讓他們在兩天之內重新打造出三百件兵器來,大戰將之,誰耽誤了大軍出征就用他的頭來祭旗。”
“是,將軍您放心,此事萬萬不會耽擱的………!”
數百件武器丟失大不了再花上幾天時間就能重新打造,秦軍的大事可萬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就在劉越天逃離金城郡之時,劉淵府中來了幾位客人。
“旬大人,不知秦王派您到此因為何事呀?”
劉淵陪著笑為對方斟了一杯茶。
“劉太守,真想不到你堂堂匈奴王之後被大周如此羞辱還能安然處之,看來當年匈奴王的血脈到你這裡是斷了傳承了。”
對方看著劉淵只是冷冷一笑。
“旬大人,大周他那點實力就是傾巢而出我也不怕,而桓溫,他幾斤幾兩我也知道,諒他也不敢到我天水來造次,所以大周的詔書不過是卷破布而已,根本不足多慮!”
“哦?太守還挺樂觀,不過我們已經得到了消息,大唐李淵已經派出精兵向桓溫那裡集結,桓溫不敢打你,李淵卻敢,到時候他兵臨城下,您恐怕就沒工夫在此喝茶了!”
“哦?李淵已經派出人馬了?我怎麽不知道?”
“呵呵,秦王手眼通天,天下大事有什麽不知?”
這位大秦使者可不再像之前的司馬錯那樣客氣了。
“旬大人,你來我這裡不是為了提醒我這些事吧,有什麽事你還是直說吧!”
劉淵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