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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行九歌之君臨天下》血雨4季
  萬裡無雲秋高氣爽的天空開始慢慢的被黑壓壓的烏雲所遮蓋,使得空氣中血腥無比的氣味更加的濃鬱,低沉的天氣讓倉皇逃入客棧的朱家一行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我說這些弟兄都瘋了嗎,怎麽都開始對我們下手了。”劉季忍著疼痛順手扛起地上的一壇酒對著胸膛上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徑直倒了下去,透明的酒水混雜著鮮血將衣物全數浸透,劉季不以為意的將手中端起灌了幾口扔到了一旁。

  朱家臉上變化出一副很是沮喪的表情顯得很是低沉“哎,說實在的,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區區一塊熒惑之石都能讓兄弟反目,真是天意弄人啊!”

  司徒萬裡捂著手臂顯然也受了點傷走上前“朱堂主,現在我們被四麵包圍,該怎麽做?”

  朱家看了一眼保持高度警惕的典慶,臉上又變化出怒的表情“既然他們想要我死,那就看看誰的命更大!”這一刻一直都是老好人的朱家身上的霸氣盡數釋放,劉季嘿嘿一笑,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而司徒萬裡眼中卻閃過了一絲動搖。

  嘭,嘭,嘭!一連數聲砸門的巨響,典慶準備出手的一顆,劉季快先一步的拍了拍典慶的手臂“典慶前輩這次就讓我來好了,你和朱堂主和司徒老哥去樓上,我讓他們嘗嘗被火燒的滋味。”

  朱家表情瞬間轉變成吃驚的表情“劉老弟,自己小心。”便和典慶,司徒萬裡一起往樓上跑去,剩下的劉季扛起地上的酒壇在手中掂了掂,順勢打開封口聞了聞“真是好酒啊,可惜,不能入腹,真是暴遣天物。”

  轟隆一聲響,劉季將火星子丟進了酒壇中拋向了蜂擁衝進了的農家弟子,頃刻間,木質的客棧化作了火海,毫無防備的農家弟子幾乎全數葬身火海,還未斷氣的嘴裡不斷的嗷嗷慘叫,想拚命的將身上的火焰撲滅,可惜面對如猛獸般的大火,只是徒勞的掙扎罷了。

  劉季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後,用劍斬斷火勢蔓延的樓梯,跑上了二樓。

  “劉老弟這場面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聽到朱家的稱讚,劉季報以得意的笑意“想要我的命,他們還早兩萬年呢。”朱家和司徒萬裡對視一眼,紛紛大笑,就連平時很少嬉笑的典慶也加入了爆笑聲中,讓這死氣沉沉的小鎮,出現了別有一番風味的景致。

  嗖嗖嗖!!!羽箭破空的聲音響起,典慶迅猛的將三人護在身下,下一刻如飛蝗般密集的弩箭紛紛被典慶厚實的身軀所擋下,發出了一聲聲清脆的響聲。

  “我靠,到底有完沒完,老子受不了了都!”三番五次的被四處襲擊,讓劉季心中壓抑的痞子心理釋放了出來,頓時破空大罵,可惜應對他的是,比剛才更加密集的羽箭,頓時讓劉季沒了火氣,隻得躲在典慶的身後,默默的畫著圈圈。

  “堂主,羽箭太多了。”

  朱家短小的身軀化作虛影,手中快速的凝聚出數團內力對著隔著窗戶紙的外面,彈射而出,很快密集的羽箭開始漸漸的變得稀疏,直至完全停止,朱家才落到了地上,“居然派了這麽多弓弩手,田虎可真是看的起我們。”

  典慶揮起大號的刀刃切開窗戶一躍而下,順手想切菜一樣將埋伏在窗外的弓弩手斬成兩段,落在地上的典慶頃刻間便被百余名殺氣重重的農家弟子所包圍,只是並沒有動手。

  典慶長歎一聲,對著一處街角喊道,“三娘是你麽?”

  “師兄。”梅三娘一臉複雜的表情,扛著大鐮刀走到了典慶對面,卻沒有動手的意思。

  “呵呵,幾堂的高手都來了麽?”典慶雖然眼睛看不到,但耳力驚人的感覺到有兩人的腳步走到了距離自己很近的地方。

  “嘿嘿。”骨妖額頭一百八十度旋轉一個箭步衝向了典慶,如長蛇般將典慶纏繞起來,啞奴拎起雙刀對著典慶的脖頸奮力砍下,卻隻發出了兩聲清脆的碰擊聲,而典慶卻絲毫沒有反應。

  面對如蛆附骨的骨妖,典慶有些火大,自己行動不是很敏捷,對付這樣的家夥,確實有點麻煩,不過,典慶單手松開刀刃的一刹那,抓住了骨妖趁機想要拿走刀刃的手臂,伴隨著典慶嘴角的微笑,骨妖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往對面的磚瓦房上砸去。

  梅三娘不得已揮動鐮刀架在了典慶脖子上,也加入了戰團,另一方面朱家和司徒萬裡以及劉季本想趁著典慶爭取的機會,脫身的他們,卻被手持薄如蟬翼般長劍的男子擋住了去路。

  “新加入田仲一方的老金吧,農家的水很深很混,我勸你還是不要進來的好。”劉季清楚的感受到那薄如蟬翼的長劍上散發的寒意,絲毫不遜於田虎的氣勢,在典慶不在的情況下,劉季打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服加入農家不久的老金。

  老金長劍刺出挑破了劉季剛剛纏好在胸口的繃帶也算是回答了劉季的問題,司徒萬裡挺身而出將劉季和朱家擋在身後,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讓朱家和劉季一陣的感動“司徒老弟,你…”

  “朱堂主,你帶著受傷的劉老弟先走吧,這家夥還欠我不少賭資,死了可就沒人還我了,那豈不是虧了?”

  “你這個家夥,這種關頭不應該說,我欠你的賭資免了嗎,還記得那麽清楚…”

  司徒萬裡從劉季的眼中讀到了不舍的目光,面露微笑“一碼歸一碼,你欠我的那就是欠的,不能因為特殊情況免掉,不過可以給你打點折。”

  朱家見這兩個賭徒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還在扯著賭資的事情,頓時無奈的長歎一聲。

  司徒萬裡毫不畏懼的向老金衝上去後,朱家和劉季一步三回頭的望著拚命支撐的司徒萬裡的背影,眼眶中不禁流下了汩汩清淚。

  破解的房屋中, 隨著一聲瓦片碎裂的聲音,典慶一腳將啞奴踢倒在地後,準備上前補刀,卻不得不做出防禦的姿態擋住了來自梅三娘的鐮刀。

  “三娘你…”典慶說不火那是假的,每到自己要結束一個敵人的時候,梅三娘的鐮刀就輪向自己。

  “師兄,朱家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你別在執迷不悟了好嗎,算我求你了。”梅三娘眼眶閃現一顆顆亮晶晶的淚水,面對從小就很疼愛自己的師兄,她並不想看到典慶倒下去的那一幕,雖然很難。

  “呵呵,有時候看似優勢,其實劣勢,雖然我們神農堂現在被你們重重包圍,但有我在,你們就休想傷害朱堂主,更何況,比起那個脾氣暴躁只會逞凶鬥狠的田虎,朱堂主更適合接任俠魁之位,所以我典慶是不會放棄的,你就別勸我了,三娘。”

  “嘿嘿,好機會。”骨妖趁著典慶和梅三娘對話的空隙,手中彎刀對著典慶蒙著布的眼眶垂直刺下,下一刻,典慶一躍而起,抓住骨妖的頭顱,從房梁上猛然躍下,隨著一股鮮血噴湧而出,骨妖引以為傲的柔骨被典慶從身體中間硬生生的撕成兩段。

  被鮮血染紅的典慶如修羅般,一聲怒吼,嚇得啞奴倉皇而逃,而梅三娘卻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自己昔日哪怕踩斷一顆莊稼都會訓斥自己一段,還去親手扶起來的師兄,現在居然變得如此殘暴,而這一切都是罪魁禍首就是朱家。

  梅三娘像是找到了目標般,將之前都搖擺不定的心思扔掉,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憤怒,扛起自己的鐮刀,提腿就往外追典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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