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小傑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並且掌握了對望氣術的運用法門之時,蒲小傑獲得是第一個能力是“攻擊”。
氣其實也可以看做是一種和真氣、鬥氣或者魔力類似的能量,這種類似的表現就在於氣在攻擊的時候是會被消耗的。
由於蒲小傑對氣的利用和操控程度並不高,基本上每一次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甚至有時候碰到比自己更強的氣時還會遭遇反噬,所以蒲小傑已經很少發動“攻擊”這個能力了。
在晉升到子爵之後,蒲小傑獲得的第二個能力是“壓製”。
壓製相較於攻擊來說,效果就要溫和很多了。而且論起傷害力來說,壓製也要遠遠弱於攻擊。
但是壓製也有它的好處,首先是發動一次壓製所消耗的氣通常比發動一次攻擊所消耗的氣要少,其次壓製可以同時對一片區域之內的敵人釋放,屬於群體技能。
而且壓製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夠讓蒲小傑在不受到對方氣反噬的情況下,有效的延緩對方的攻擊。
在多次生死之間的關鍵時刻,蒲小傑就是靠著壓製出其不意的擊殺了眾多敵人,在壓製下被殺死的不乏青石帝國的名將,比如重錘、聞戈等。
而這第三個能力“吞噬”,又和攻擊以及壓製都完全不同。
吞噬這個能力,其實可以看做是攻擊的強化版本。
但“攻擊”這個能力只能消滅摧毀掉敵人的氣,而吞噬卻可以在消滅敵人氣的同時還把敵人吞噬掉,讓敵人的氣成為蒲小傑自己的氣,就好像金庸小說裡面的“吸星大法”一樣。
說起來這還是蒲小傑第一次嘗試運用“吞噬”這個能力,從結果來看,這能力的效果還不錯。
族長兒子的死讓帳篷之中的其他青石人臉上的表情都發生了變化,看向蒲小傑的眼神驚恐異常,甚至有人忍不住叫了起來:“天羅神在上,你對他釋放了什麽巫術?”
在這座帳篷之中,只有蒲小傑一個人看得到“氣”的存在,其他人只是看到蒲小傑朝著這族長的兒子“看”了一眼,然後這族長的兒子就直接吐血,再然後就到底身亡了。
在這些信奉天羅神的青石人看來,這無疑是蒲小傑的某種可怕的巫術。
“巫術?”蒲小傑微微一笑,十分認真的解釋道:“這不是巫術,這是偉大的天羅神賦予我的能力,你忘了我的名號嗎?”
“名號?”眾俘虜聞言臉色大變。他們到這個時候終於想了起來,在那些被青石帝國視為異端的贖罪論信徒口中,蒲小傑可是一位代表著天羅神意志的“現世死神”!
“沒錯。”蒲小傑面色一肅,就連說話的語氣都顯得無比的威嚴:“我,便是天羅神座下頭號大將--死神!”
“死、死神?!”最先發出疑問的那名信徒滿臉震驚,不可置信的叫了起來:“那根本不可能,你根本就是用了某些巫術,一定是這樣的!!”
蒲小傑哼了一聲,突然伸手一指這名信徒:“你竟然質疑本死神的威嚴?那你也去死吧!”
小藍龍再度騰空。
幾秒鍾之後,大帳之中再多一具屍體。
蒲小傑輕咳一聲:“還有人覺得本死神是個冒牌貨嗎?”
大帳之中一片死寂。
剩下的幾十名俘虜面面相覷,都從同伴的臉上看到了震驚、疑惑和恐懼。
死對於這些俘虜來說,其實並不算太大的問題。畢竟這些鐵了心和蒲小傑這個“入侵者”作對的俘虜,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但此刻蒲小傑的這種完全無法讓人理解的殺人方式,實在是已經完全超出了這些俘虜所能夠理解的范圍。
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抹殺掉一個人的性命,這到底是怎麽樣一種可怕的力量啊!
在這一瞬間,所有的俘虜心中都不約而同的浮現起了一個念頭。
“難道贖罪論的信徒們說的都是真的,難道這蒲小傑真的就是所謂的現世死神?”
至於黑岩和黑岩麾下的那幾名贖罪論信徒死忠,早就已經渾身顫抖滿臉激動的跪倒在地,就差沒有高呼死神大人萬歲了。
蒲小傑看著這些一臉懵逼的俘虜們,臉上雖然威嚴無比,但實際上心中早就笑翻了過去。
宗教,以及宗教的信徒們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當他們見到任何自己所無法理解的事情之時,都會本能的把這些事情往自己信奉的神祗身上去靠。
比如說地震了,那就是神祗發怒了;火山噴發了,那也是神祗發怒了;住在海邊有台風來了,有海嘯了,那還是神祗發怒了···
科學?不存在的。
反正碰到個啥大災大難的,那就是神祗顯靈。你在災難之中沒死,那就是神祗眷顧你;你在災難之中死了,那就是神祗淨化你這個罪人;你在災難中斷手斷腳,那就是神祗略施小懲,總之怎麽都能算到神的頭上。
對於一個信徒來說,你和他擺事實講道理說科學道規律,那屁用沒有,唯一有用的,就是搬出“
神“這座大山出來,直接粉碎掉他的心理防線!
沒錯,這些俘虜確實一個個都是俘虜之中的死硬派,確實一個個都不怕死,確實一個個都想要蒲小傑的命,因為在這些俘虜的眼中,蒲小傑是一名該死的侵略者,是一名該死的劊子手。
可如果蒲小傑的真實身份其實並不是什麽侵略者,而是這些俘虜心中至高無上的天羅神派下來的現世死神呢?如果蒲小傑的殺戮其實是代表著天羅神的意志,其實只是為了淨化掉那些對天羅神不夠虔誠的信徒而已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這些俘虜們在戰爭中死去的那些親朋好友,他們之所以死去根本就怪不到蒲小傑,只是因為他們不夠虔誠罷了!
每一個天羅神的信徒都很清楚,對天羅神不夠虔誠的人,那就是該死之人!
換句話說,這蒲小傑,根本就是--替天行道啊!
俘虜們渾身顫抖,一個個臉上的表情無比的掙扎,終於在片刻之後,第一個人直接朝著蒲小傑跪倒,用顫抖但是無比堅定的語氣說道:“死神大人,我、我知錯了,請您寬恕我這不忠信徒的罪行吧!”
營帳之中瞬間嘩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一度文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