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早上,那張警官就把我們四人帶到了他的辦公室。他一邊給我們四人倒茶,一邊笑嘻嘻的說道:“幾位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嗎。”
這張警官從我們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他就一直緊繃著一張臉,看起來非常的嚴肅,冷酷,這會兒他突然對我們幾個人笑,我們還真有點不適應。
寬子聽了說道:“張警官,你有話就直說吧。你這樣對著我們笑,我們三人心中都涔得慌。”
張警官聽了說道:“好,不愧是當過兵的。說話就是爽快。那我就直說了。發生在你們家中的命案,根據現場的證據,可以說已經基本上排除了你們的作案嫌疑。這兩位小姐,等下就可以出去了。至於你們這兩位男士,可能還要留下來,協助警方的調查。”
寬子聽了說道:“不是說嫌疑排除了嗎?什麽還要留下來接受調查?”
張警官聽了說道:“我說了只是基本上排除,但還不能完全的認定,你們想要出去也可以,我們可以給你們辦個取保候審,但是在一個月之內,你們要找到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要不然警方不會把你們從本案嫌疑人的名單上排除!”
我和寬子聽了不由的怎舌。
我聽了說道:“這不就是讓我們去找凶手嗎?既然叫我們去找凶手,警方這邊難道沒有一點線索提供給我們。”
張警官聽了微微一笑,從一個袋子中拿出幾張照片遞給我們。我接過照片一看,只見照片上,兩個黑衣人正身背短劍,攀爬在一棟樓的外牆上。
這兩個人的身影看來非常的熟悉,正是我們在九宮堡壘中遇見的那兩個黑衣人。
只聽那張警官說道:“這兩個人也是我們目前的嫌疑人之一。他們自稱為俠侶判官,不知道幾位見過他們沒有。”
我們四人聽了一齊搖頭。
那張警官聽了說道:“那就太可惜了。因為昨天在潘先生的供訴中提到過這兩人。所以我以為你們見過他們,那樣我就可以先放你們兩個出去,說不定你們能找到破案的線索。那既然你們都沒有見過這兩人,那我放你們出去也沒有用。這樣吧,女的現在就可以出去了,男的繼續關押,接受調查。”
鐵英聽了說道:“我們見過這兩個人,但是具體的細節不便多說。。你把梁司令和潘參謀放了,我保證在半個月內,可以找到這兩個黑衣人。”
張警官聽了說道:“好。這兩個人目前在本市作案兩起,受害者都是屬於一個叫桃源社的神秘組織的人。江湖上的恩怨我不想管太多,但是這兩個人的做法已經嚴重的擾亂了本市的治安,引起了市民的恐慌,所以我一定要將他們緝拿歸案。”說著他走過去將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從資料櫃中拿出一個卷宗,遞給我們,說道:“這是他們案卷的資料,你們可以先看一看。”
8月的邕城,晚上依然是悶熱異常。在城東的郊區,有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這裡背山靠水,涼爽的晚風從山上徐徐吹來,使得整個小區清涼無比。
小區之中,一棟棟的獨立別墅,倚山而建。住在這裡面的都是一些有權有勢的商人和高官。“雄月集團”的老總,張偉軍就住在這個小區裡面。
“雄月集團”對外說是文化傳播公司,但其實是桃源社的一個下屬公司。
這天夜裡,張偉軍剛回到別墅。
手下小黑就帶著一個女孩走了進來。
小黑見了張偉軍說道:“張哥,新來的女孩,今晚讓她陪陪你”
張偉軍點了點頭說道:“帶到我房間裡去。”
張偉軍這人沒別的愛好,就是好色。男人誰還沒有個愛好?
但是他忘了,色是頭上一把刀,今晚的那個女孩,並不像他想象的一樣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恰恰相反,她是一個正在狩獵的獵人。
第二天,當黑子帶著人進到別墅中的時候,只見張偉軍已經死了。
他這才想起。三天之前張偉軍收到的那封恐嚇信,信上一個叫判官的家夥威脅說要殺死張偉軍。
張偉軍的手下收到這封信的時候,覺得這封信不值得一提。在社會上混的,難免都會得罪人,這種恐嚇信他們不知道收到了多少次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判官竟然真的能把張偉軍殺死了。
眼見張偉軍慘死,黑子趕緊打電話報警。
很快警察就趕到了現場。看到張偉軍被如此殘忍的殺死,現場的刑警都知道此次案情的重大。
很顯然判官也知道警察一定會竭盡全力找到自己,因此他們非常的謹慎,在做案的現場,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案子因此而停步不前。
就在警察以為這個判官永遠不會再出現的時候,他卻又一次跳了出來。
這次受害的,是公安局退休的一個老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