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道,我們三人被困在了那個冰牢之中。寬子四處轉了一間說道:“這他娘的是什麽回事,剛才的入口說不見就不見了。”
鐵英走過去,在冰牆上仔細觀察了起來,只見她拿出鏟子,在冰牆上挖了起來,說道:“快來幫忙,入口在這裡。”
我和寬子聽了,趕緊過去,用鏟子在冰牆上挖了起來。
很快我們就把那面冰牆鑿開了一個小洞,果然,剛才我們進來的那個入口,赫然還在那裡。
我們拿著探燈往入口裡面一照,瞬間我們的心就涼了一半。
只見那個入口的盡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堵巨大的冰牆。難道外面的空間,已經被冰凍起來了不成?
寬子見了,正想進到冰洞之中,看個明白,鐵英叫住他道:“別去了,我想外面的空間已經被完全的冰凍住了,你現在進去,只怕等下就出不來了。”
寬子聽了說道:“那咱們總不能就這樣乾耗著吧!照這結冰的速度,用不了多久,我們只怕就要被凍在這些冰塊中了”
這時候,我突然看見,冰塊之中,似乎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個人影。想到阿秀剛才在外面等我們,這會兒只怕也被凍在冰塊之中了,這個人影很可能就是她。
我轉過頭說道:“阿秀,被凍在冰塊裡了,咱們趕緊想個辦法救她!”
鐵英和寬子聽了,轉頭往冰牆上一看,只見兩人臉上滿是驚鄂的表情。
我順著兩人的目光看去,就在我轉頭的這一瞬間,冰牆之中竟然出現了數十個人影。這些人影越來越清晰,有的我已經可以看到他們的容貌了。
寬子說道:“這些人他娘的從哪裡來的?”
鐵英聽了說道:“我看這些人不太對勁。你看冰牆的厚度越來越厚,我們看他們應該是越來越模糊才是。但是現在我們看他們卻是越來越清晰,似乎他們不斷的在向我們移動,離我們越來越近。”
寬子聽了說道:“鐵探頭,這會兒你就別再嚇我們了。”
這時候隨著冰牆的不斷擴大,我們所在的冰室的空間也變得越來越小。冰牆中的人影也變得越來越多。有的影子,我們已經能完全看清他們的面貌。從這些人的穿著打扮來看,有古代的也有近代的,他們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一種神秘的微笑。
寬子見了說道:“他們這是在幹嘛?難道都吃了‘含笑半步癲不成’?”
我說道:“丫的,我總覺得他們這笑得也太寒顫人了。”
鐵英聽了說道:“不知道為什麽,看見他們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時候只聽“哢”的一聲,我們面前的冰牆上,一個被凍著的“冰人”的雙手破牆而出,只見他的雙手不停在空中舞動,似乎在拚命的要抓住什麽東西。
寬子見了大吼一聲,掄起鏟子,瞬間就向那人的雙手砸去。
眼見我和鐵英兩人還在目瞪口呆的看著,寬子叫道:“還愣著幹什麽,趕緊來幫忙啊!”
我和鐵英見了,也掄起鏟子衝了過去,瞬間就把那個“冰人”的另一直胳膊砸斷掉在了地上。
只見從那冰人的斷臂處,不停的有鮮紅的血液流出。隔著冰牆,我們能看到那個冰人臉上無比痛苦的表情,他的嘴巴張開,似乎是在不斷的呼喊,求救。
我們三人見了,趕緊後退了幾步。
鐵英說道:“哦,上帝,他難道還是活人?”
我說道:“這不可能。只要是個人,
被凍在這冰塊中這麽久,都不可能還活著?” 寬子聽了說道:“甭管他是死是活了!咱們趕緊想辦法撤吧!”
就在這時候,那個被我們斬斷了雙臂的冰人,突然衝出了冰牆,張開大口,就向鐵英撲了過去。鐵英見了,身子一閃,就避開了冰人的攻擊。
那冰人正想轉身再一次發動攻擊,只聽寬子大喊一聲,衝了過去,一鏟子就將那冰人的頭顱斬落地上。那冰人的身體像後一仰,瞬間也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我再向冰牆上望去,只見冰牆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被凍住的冰人。這些冰人就像是能在這些冰塊裡面移動一般,隨時都要破牆而出。
只聽鐵英喊道:“快,把裡面的那堵牆炸開!”
這個冰牢的三側都是由冰牆組成。現在這些冰牆正不停的越變越變厚,冰牆裡面的冰人也越來越多,我們想從這三面冰牆上破冰出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冰牢的裡面的這堵牆,卻是由石磚建成。我們要從這個冰牢中出去, 只有在這堵牆上炸開一個缺口。
好在我們從黑衣使者的家中獲得了不少的補給。寬子每次行動都會帶足了炸藥,爆破也是他的拿手本領之一。
寬子聽了鐵英的話,瞬間也明白了鐵英的意圖。只見他從包裡掏出炸藥來,小心翼翼的貼到了那堵牆上。
寬子一邊拉線一邊說道:“這空間太小,就這樣引爆的話我們也會被炸傷的。”
鐵英看了一眼那張冰床,說道:“我們躲到那冰床的後面去。”
我們三人趕緊走到那冰床的旁邊,蹲在角落裡。
這時候只見寬子按下了引爆器。我和鐵英趕緊用手護住了頭部,以免被爆炸的碎片砸到。
可是我們等了一分鍾,卻等不到爆炸聲。
我把手放下,問寬子道:“梁司令你搞什麽呢?趕緊引爆啊!”
只見寬子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說道:“我他娘的倒是想啊,就怕她不同意啊。”
我順著寬子的眼光望去,只見剛才坐在床上的女屍,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們放置炸藥的前面,炸藥上的引信,全部都掉在了地上。怪不得寬子按了那麽多次引爆器,都沒有引爆成功呢。
這他娘的原來是詐屍了!
寬子對我說道:“要不你去跟她談談!”
我看了女屍臉上那黑黝黝的眼洞,說道:“這不是我的強項啊!要不你先把東西還給她看看!”
寬子聽了,從身上脫下那件軍綠色的大衣,疊好之後向前走了幾步,慢慢的放到地上,然後跪下磕了三個頭,又慢慢的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