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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門派掌門人》七百六十四 1飛衝天
“修真門派掌門人 ()”

魯國,洙泗山

洙泗兩州的交界地,也是洙水和泗水的交匯地。

在傳說中,聖人便出生於此,並於此聚徒講學,收下七十二位門徒,共創聖儒宗,以此傳承儒家學術。

洙泗山,便就是聖儒宗的山門,延綿足有上百裡,橫跨洙泗兩州大地。

一個金丹宗門,只能管轄一州地盤,這是大秦不成文的規矩。

然則,魯國卻並非如此,有著大秦國的特許,聖儒宗和聖器宗,都是有三州轄地的金丹宗門,實力自然是非比尋常。

聖儒宗,雖然說是金丹宗門,可卻傳承足有上萬年,也誕生過元嬰真王,只不過遠走它域求學,早已不在邊荒靈域。

儒宗教以六藝,分設為六院,以書院為尊,當然弟子也是最多的。

每年秋闈時,都是聖儒宗六院招新時,今年適逢輪到書院開學,天下讀書人趨之若鶩,當然都想成為書院學生。

不問身世,不看錢財,只看修道天賦,這是尋常修真門派招收弟子。

可是聖儒宗書院招生,卻是更加的苛刻,看重的是讀書才氣,即便你靈根天賦不錯,但若是不喜讀書,也是不能得其門而進的。

今日,便是書院招新的日子,天色尚且沒有放亮,便就有上萬書生匯聚而來,聚集在洙泗山的山腳下。

大秦國本土,十二諸侯國,八十一州疆域,天下讀書人何止百萬,可以趕到這裡赴考的,都是希望成為書院學生,可以在聖儒宗求學問道。

人頭攢動,然而卻並不喧鬧。

讀書人向來喜靜,甚至值此大考前,仍有手捧經綸孜孜不倦者。

“莫兄弟,你那陪讀的侍女,為何沒有來?”

虞大膽東張西望起來,然而在莫問天身邊,根本沒有看到任何隨從,神色不由有些遺憾起來。

莫問天卻是笑而未答,聖儒宗聚集天下儒生,海納浩然正氣,沙蛇修煉有魔道功法,顯然不適宜前來此地。

“上萬書生趕考,今日書院招生,卻如何遴選有才之士?”

在說話間,他抬頭環顧四周,然而目光所及,都是熙攘人群。

“莫……兄,書院……院招生,即是闖……闖三關。”

虢子監似乎有些緊張,斷斷續續的說道:“那三關……分別是登……登高,會……會考,殿……殿試。”

“登高?”

虞大膽頗為的不解,愕然說道:“虢子監,登高有什麽難的,那不就是爬山嗎?”

在兩人說話間,莫問天抬眼望去,那洙泗山雖說被雲霧籠罩,茫茫霧氣看不清楚,似乎沒有上山的路,可卻怎能擋得住他的目光。

此山確實高聳入雲,那山峰即是雲巔,莫說凡人高不可仰,即便是築基期的修真者,也是有些高不可攀,難以禦劍橫渡而過。

“聖人……登洙泗……而小……”

虢子監似乎氣結,結結巴巴的爭辯,半晌都難以直抒胸臆。

“聖人登洙泗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

在這時,有一位青衫儒生手持書卷,在旁高談闊論起來。

“這位兄台,爬山雖易,可登高卻難,洙泗可是聖人山,天下芸芸眾生,登上此山者,卻是沒有幾人。”

話語一落,便立即引起共鳴,周圍儒生附和出聲。

“不錯,善始者繁多,登頂者蓋寡,並非那般容易。”

“登此洙泗山,非坦蕩君子,寸步難行,非大毅力者,更是逆水行舟。”

“欲登洙泗山,須養浩然氣,讀書破千卷,舉步有清風,胸懷磊落者,方可如履平地。”

……

一陣陣的議論聲傳來,

讓莫問天有些明白起來,這書院的第一關登頂,其實考驗的是人性。讀書,先做人;

若人都做不好,讀書再好有何用?

這倒是有意思,莫問天都有些期待起來,對於他這樣的假嬰大能而言,有這樣難得的人生歷練,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轟!”

忽然間,前面傳來一聲震動,似乎山門已被打開。

清風徐來,氤氳霧氣散開,金色陽光傾泄而進,照射山門背後的通天道路,宛若彩虹九天懸掛而下,落在所有人的眼簾當中,卻是說不出的震撼人心。

“天門依約開金鑰,雲路蒼茫掛玉虹,聖人不用騎黃鶴,自有書梯上碧空。”

一位白衣儒生高聲朗誦,他每念出一個字來,落在腳下變成一本書,似乎托著他走進那山門裡。

“蕩蕩天門一線開,百年苦讀繁霜鬢,十載攀高常作客,一朝登頂天下聞。”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儒神色激動,一首詩詞似是有感而發,腳下泛出金色的光芒,大步流星般走進山門裡。

當下,在場儒生口念詩詞,似是過江之鯽,便朝著那山門湧去。

“老子生來不一般,千山萬水踩腳下,還怕你個洙泗山?”

虞大膽哈哈大笑起來,張嘴胡亂謅上一句,便就大踏步的跟上去。

“莫……莫兄,走……走吧!”

虢子監卻是頗有才華的,只可惜結結巴巴的,任何才氣都要大打折扣。

我欲乘風凌絕頂,不知身已在飛鸞!

伴隨著磕磕絆絆的詩詞,他的腳下似乎生出清風來,恍若是坐在飛鸞身上,也徐徐托著他飄向那座山門裡。

“作詩,這不強人所難嗎?”

莫問天眉頭緊蹙在一起,雖然前世所學的詩詞,有些膾炙人口的倒是記得,可是要應景的用在這裡,卻是絞盡腦汁的,怎麽也尋不到一首來。

要不學虞大膽,胡亂的編上兩句,看能不能應付過去。

“老子生來不一般,腳踩大地頭頂天,睡覺不敢長伸腿,生怕踩翻洙泗山。”

話音剛落,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莫問天頓覺腳下稍許輕松,立即加快步伐朝著山門走去。

大道朝天,路卻只有一條,在氤氳霧氣裡若隱若現。

然而,每走過百步,便就分為九條岔路,宛若大江注進小溪,滾滾洪流化為細流,人也很快的分散開來。

“舉頭三尺有神明!”

那白衣儒生走在隊伍最前面,他忽然間舌綻驚雷般,一輪明月似乎在眉宇間升出,立即照亮前方的道路。

九條岔路,各有不同的光彩,似乎代表不同的人生。

可其中一條,金色的光芒閃耀,儼然如同金光大道。

那白衣儒生沒有猶豫,腳下似踩著一道書梯,立即走進那條金色大道。

當下,那些跟上來的儒生,也是誦讀聖人的語錄,為自己選擇一條道路。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

那白發老儒正氣凜然,口吐浩然正氣,立即便身披霞光,有條道路為他而開。

“啊!”

在忽然間,似乎有人腳下踩空,不慎墜落下懸崖,顯然選上一條絕路。

“心術……不端,誤入歧……歧途!”

虢子監搖頭歎息起來,此時他也面臨選擇,但顯然也不是難事。

洙泗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當下,那一句詩詞化為青鳥,轉瞬間沒入一條岔路,似為他在前方探路。

“要選那一條呢?”

莫問天不由有些遲疑,他抬頭的仰望而去,發現虞大膽胡言亂語,也不知道嘴裡在念叨什麽,也似乎選出一條道路來。

路分九條,到底哪條是捷徑?

就算抄作業,也要找好學生抄,當下他便就心生主意。

“莫道前路無知己,書山有路勤為徑。”

莫問天胡亂謅上一句,目光尋到那白衣儒生,便就打算緊跟在他後面。

然而,腳下忽然的一頓,雙腿似是灌鉛一般,步伐變得沉重起來。

“奇怪,這怎麽回事?”

以莫問天假嬰境界修為,當然可以強行的破開,然而他沒必要這樣做,否則定然驚動聖儒宗的高手,反倒會有些不必要的麻煩。

“罷了!罷了!”

此時,在他的身旁,有一位儒生寸步難行,滿臉沮喪的搖頭歎息。

“這洙泗山,只能來年再來!”

話音一落,他便轉頭就走,好像卸掉千斤壓力,步伐居然快不可言。

“要登上洙泗山不難,胸懷坦蕩者, 正氣凜然者,心性堅定者,即便一步一個腳印,也能登上峰頂。”

莫問天若有所思,卻是喃喃自語道:“然則,讀書破萬卷,舉步有清風,若想要平步青雲,卻必須借助才華,否則越往上越難走,不知何時方可登頂?”

可是,要借助才氣,必須要有名詞佳句為輔。

思前想後,他腦海裡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一篇絕世佳作來。

噫籲嚱,危乎高哉!

洙泗之難,難於上青天!

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

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

……

一首詩仙的《蜀道難》,讓莫問天稍作修改,便就高歌朗誦起來。

刹那間,他渾身光芒大盛,似有才華灌體而進,飄飄乎似是輕如羽毛,一陣清風徐徐而來,帶著他朝著山頂而去。

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渡白雲巔!

當朗誦此句時,他似是有羽翼展翅,速度快上一倍有余,立即掠過無數儒生。

“莫……莫兄!”

虢子監望著頭頂掠過的方向,頓時間便目瞪口呆起來。

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

可當莫問天朗誦此句時,雲霧裡傳出龍吟聲,有六條金龍破空而來,拉著一輛富麗堂皇的戰車而來,他便立即登上戰車,風馳電摯的直衝山巔。

“可怕,居然有此等才華?”

“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此人絕不簡單。”

“此必大儒也,才華不在儒雅公子以下。”

……

在場儒生仰望頭頂,俱都是滿臉震驚神色,發出宛若神跡般的讚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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