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黃承彥送走諸葛亮等人以後,樂呵呵的就來到了黃月英的房間。
“父親,什麽事讓你那麽開心啊?”黃月英問道。
“還能什麽事,當然是你的婚事,你來看,這是什麽!”黃承彥說著就把剛才諸葛亮給他的懷表拿了了出來,遞給了黃月英,樂呵呵地看著她。
黃月英接過懷表仔細端詳了半天,滿臉的狐疑,愣是沒看出是什麽來。
“怎麽樣?你也沒有見過這個東西吧?”黃承彥問道。
黃月英搖了搖頭,說:“此物甚是怪異,我確實是沒有見過。還請父親賜教!”
“這個東西叫做懷表,乃是一神物!它也是諸葛先生回贈與你的信物!”黃承彥說。
黃月英聽說是諸葛亮給她的信物,立刻就心花怒放了!心裡就別提有多高興了。隨後黃承彥又將諸葛亮方才介紹懷表的話,跟黃月英述說了一遍,月英這才明白這個懷表的作用。
“確實乃神物也!”讚歎不已的同時也對諸葛亮更添愛意,心想,諸葛亮對自己確實不錯,不然怎麽會將如此稀有的東西送給她。
放下黃月英這邊如何不說,再說諸葛亮與徐元直等人告別回到家裡以後,回到書房把黃月英贈給他的羽扇拿了出來,又在那裡看來看去,是越看越喜歡。
就在這時,凌霜端著茶水進來了,他抬頭一看到諸葛亮手中的羽扇就驚呼:“哎呀,這不是風火乾坤扇嗎?怎麽會在你的手機了?”
“凌霜,你認得此扇?”諸葛亮也驚訝的問道。
“什麽凌霜,是我老尤啊!”凌霜說。
這怎麽回事?原來早在半年前蚩尤就搬家了。諸葛亮覺得自己的身體裡還有個神靈存在,總有種被窺視的感覺,很是不舒服。所以他一邊跟蚩尤學本事的同時,一邊為蚩尤尋找另外一個容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半年前被他找到了,就是狼精凌霜。因為在諸葛亮的身體裡,蚩尤根本無法控制他,而凌霜的則不一樣,蚩尤想什麽時候控制凌霜的身體,就什麽時候控制,可以說是隨心所欲,非常方便,所以他非常痛快的就搬家了。
“怪不得,這把風火乾坤扇到底是什麽,竟然能入得了你的法眼。我也總覺得它不一般,但是要我說怎麽一般,我又說不上來。你快跟我說說!”諸葛亮說。
“此扇可不是不一般這幾個字就能形容的,它乃是當年女媧取了萬年仙鶴的純白羽毛,經過九九八十一天的不斷祭煉,最後女媧一口精血噴在了上面,又祭練了三百六十五天,才最終煉成這紅白漸色的風火乾坤扇。此扇可謂法力無邊,特別是風火屬性相當厲害!”蚩尤說。
“哦?原來此扇的來頭如此之大!”諸葛亮說。
“對,你還沒告訴我此扇你是從何處得來的?”蚩尤說。
“是我的未婚妻贈與我的!”諸葛亮說。
“哦,就是昨天徐元直等人說的那個黃月英吧,看來這女娃仙緣不淺啊,日後有機會你再幫我問問是何人給她的。”蚩尤說。
“好,沒問題。那你知道此扇怎麽用嗎?”諸葛亮問。
“很簡單,你手握此扇用心去感受,如果此扇願意認你這個主人,你自然就知道怎麽用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別隨便用此扇!”蚩尤說。
“為什麽?”諸葛亮問道。
“就因為這把羽扇太過厲害了,你要是用得過多,我怕會引起天庭的注意,到時候就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蚩尤說。 “原來如此,我記下了!”諸葛亮說。
“沒事我就睡會先了!”蚩尤說。
其實蚩尤那不是睡,是在修煉呢!凌霜也退了出去。
諸葛亮則坐在那裡按照蚩尤說的辦法,研究著羽扇的用法,並暗暗銘記在心裡。
第二天,諸葛亮就準備了彩禮,然後給黃府送了過去,這門親事就算是正式定下了。又挑良辰擇吉日,定了結婚的好日子。
現在的諸葛亮真的是忙極了,又是忙著重新裝修房子,又是為婚禮做準備工作。等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了,諸葛亮這才得了空,坐在院子的金絲楠木茶幾上喝起了茶來!
就在這時, 凌霜來告訴諸葛亮說,徐元直等人來了。不等諸葛亮出去迎接,他們就已經進來了,因為都是好基友,而且也經常來,都快把這當自己家了,所以也不等通稟,直接就進來了,諸葛亮當然也不會介意這些。
但是他奇怪這四人怎麽都耷拉著個腦袋,好像心事重重的,這是怎麽回事?所以讓他們坐下以後,就問了。
“元直,你們怎麽一個個都耷拉著個腦袋,心事重重的,發生什麽事了?”諸葛亮說。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只知道歎氣,也不言語,最後還是徐元直說了。
“孔明,我們都在為你煩心呢?”徐元直說。
“哦?這話從何說起?”諸葛亮說。
“一言難盡啊!昨天,黃公又找我們去他那裡了。他說他那寶貝女兒,也就是你的未婚妻,突然向你提出了所謂的‘三不嫁’,就是說她結婚時,既不坐轎子,不騎馬,也不坐船。讓你想其他的辦法迎娶她到家裡,你要是想不到的話,那這門親事就算黃了!你說,這事辦的!像什麽話!”徐元直說。
“就是,本來我們打算為你想到個好辦法再來告訴你這事,不過我們昨天研究了一天,愣是沒想到一個好辦法!”石廣元說。
“對,你說總不能讓新娘子走著路過來吧?這多難看,多丟人現眼啊!你沒面子,新娘子更是拉不下這個臉來!”孟公威說。
“所以辦法,我們今天隻能硬著頭皮來告訴你這事了。你看這事如何是好?這不是誠心為難人嗎,難道她突然不想嫁了?”崔州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