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十歲的時候已經開始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太子把孤兒都是集中訓練的,隨風學的最多的就是武藝,其他基本都不能接觸。
跟著一群年齡相仿的人,每天除了習武就是被洗腦忠於主人。
隨風卻沒有和其他孩子一樣,誓死效忠。
而是不斷研究太子收買人心的招數。
他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被太子收留的孤兒,而是站在太子的角度,來看教養訓話的師傅。
慢慢地他知道了,要想讓自己強大,必須要有一群誓死效忠的手下。
清水就是這時候被他發現的。
隨風的武技領悟力讓太子瞠目結舌,一套武技,隨風只需十天就能打的出神入化。
而同樣的武技,其他人都需要一年才能基本掌握,甚至都不得要領。
他出奇的表現,讓太子對他留意頗多,也有心培養他,所以和他似主似友。也默許了他培養自己的勢力。
在一群孩子中,清水是年齡最小,最瘦弱的一個,以往這樣的孩子都會死在訓練營裡的。
隨風看到了清水想要活下去的毅力,那樣渴望的眼神,堅定的信念,讓隨風挑選了他。
隨風善於收買人心,在清水幾乎活不下去的時候,把自己的食物給了他。
在這冷漠的訓練營裡,有一個人可以這樣對待自己,讓清水十分感動,從此把命交付給了隨風。
這樣的屬下,隨風自然護的嚴實,更何況經過多年的努力,如今的他......太子輕易不敢動。
隨風隨意的撫摸手上的玉扳指,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思緒全都飄在了依然那裡,嘴角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喃喃自語道:“真是個膽大的姑娘。”
清水似想起了什麽,臉也微微的泛紅。
依然卻不覺得她剛剛的熱吻有多膽大,畢竟在二十一世紀這很平常。
她此刻糾結的是,司空冠從始至終的一張臭臉,還有閉的死緊的雙唇。
她都口乾舌燥的說了一路笑話,奈何司空冠就那一個表情。
叔可忍,嬸不能忍。
依然掙脫他的懷抱,自己下路走。
也是一張臭臉,跟別人欠她萬兩黃金似的。
根據以往的經驗,這一招對司空冠很有效。奈何......今天司空冠卻視而不見,懷裡丟了人,還一直往前走。
依然鬱悶了……
“要不要這麽小氣,只是喂了幾顆葡萄而已。”
司空冠停下腳步,回頭怒目圓瞪:“只是?喂了幾顆葡萄......而已?!你難不成還想要更多。”
此刻司空冠的腦子,突然就想到了他前世裡的荒唐。
男女一起尋歡作樂,衣不蔽體,欲拒還迎......
這個“而已”,更是讓他怒火衝天,忍無可忍。
他用了很大的努力,才壓製下去的怒火,瞬間被再次點燃。
依然第一次看到他發這麽大火,心裡是真怕。
一直覺得他是個孩子,自己卻是個三十多歲人了。
所以,依然平時都是,有事沒事的撩撩他,逗個悶子,也算彌補一下青春沒戀愛的遺憾。
司空冠一直都很配合,在她面前始終都是一個大男孩的形象。
像這樣的暴躁,依然是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