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冠斜睨了她一眼,雖然怒氣消了大半,面上卻不露痕跡,一道凶巴巴的聲音自喉間流露:“好好說話!!!”
依然翻了一下白眼,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犯賤:“我數到三,要不跟我一起走,要不就在這繼續吼。但是......如果後果不是我想要的,你就等著被打入冷宮吧!”
說吧,依然拽起趙荷就走,牽上趙荷時:“一。”
繼續走,走到門口時:“二。”
一並對著擋著門口的蘇志初吼:“讓開!!”
蘇志初一手拽過趙荷的手,扭頭就走了出去。
因為走的太快,趙荷在後面差點沒有摔倒,蘇志初腳步才稍微緩和了一點,但是趙荷還是跟在後面小跑,才不至於被他拽倒。
依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知道她要是真敢自己走了,以後怕是沒有消停日子過了,當然她主要是因為心虛。
想起她明令禁止司空冠逛青樓、納小妾、留宿丫頭......現在自己乾的這叫什麽事?
她一陣尷尬,臉也有些潮紅。
扭頭低著頭走到司空冠面前,盡力扮演一個受氣小媳婦的角色。
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吸鼻涕的聲音一下蓋過一下。
因為她頭低的太低,司空冠也不知道她是真哭還是假哭。
只是記憶裡,就沒看到過這丫頭這麽委屈過,他的心不由得揪痛,怒火也隨之消失,換來的是滿滿的心疼和不知所措。
他輕輕的捧起依然的臉,滿嘴的甜言在看到她狡猾的笑臉後,都噎在了喉嚨裡。
那個上不去下不來的感受,差點沒把司空冠堵死。
依然順勢雙手環上他的脖子,稍點腳尖,雙唇重重的落在了另一副冰涼的唇瓣上。
一唇火熱,一唇冰涼,交織在一起,甜蜜而瘋狂。
司空冠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碰這張嘴了,好像是自從趙荷來了以後,他就真的像入了冷宮一樣,很少能看到依然的身影。
每次天一來報:白姑娘和趙姑娘在東山踏青呢......白姑娘和趙姑娘在戲院聽戲呢......白姑娘和趙姑娘在雨中賞荷呢......
總之,不論何時,白姑娘都和趙姑娘在一起。
幸好,依然不喜歡和人一起睡,否則,他早就受不了殺過來了。
司空冠本想,她也就新鮮個三五日,過幾日就會膩煩來找他。畢竟這世間最美好的感覺,就是和喜歡的異性在一起。
但是,他失策了......
一個多月過去了,他來過幾次,大多都是匆匆,因為依然把每天的日程排的滿滿的,而日程裡邊沒他什麽事。
每次看見她,都會被他一個吻,清清淺淺的算是安撫他的情緒。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打發了,明知道她打發自己的就是一個吻。一有時間,還巴巴的跑去。
自從從相隨崖底出來之後,司空冠一直在潛心修煉。
不為別的,隻為小正太封牧那句:你這水平,在我們封家十歲之前達不到,就算廢柴了!
從小正太不屑的眼神和他的身手,司空冠相信他並沒有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