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沒有看錯,此人正是趙荷。雖然和依然看到的畫像有點不同,但是那通體的氣質和桀驁不馴的眼神,讓人過目不忘。
蘇志初武功很好,所有人阻攔,還是很快抓住了趙荷。
趙荷穿的是青色男裝,越發襯托出她的英氣蓬勃。雖然被蘇志初抓住,但是怎麽也遮擋不住眼裡的桀驁不馴。
蘇志初上下打量了一番,勾起嘴角諷刺的說:“今天這身衣服倒是人模狗樣的,又是從哪偷來的?難為了這麽合身。”
趙荷冷眼看著蘇志初:“你可真小氣,不就借了你點銀子嗎?至於對我一直窮追不舍嗎?”
蘇志初被這理直氣壯的話都給氣笑了:“你那也叫借嗎?不打招呼就拿走,那叫偷!”
趙荷回答的理所當然:“我若不拿走,你豈不是都要把錢花到姑娘身上。”
嘴裡嘖嘖出聲,眼睛還從上到下的打量著蘇志初,掛上一臉不屑的表情,語出驚人道:“就你這小身板,一看就腎虧,要不是我好心拿了你的銀錢,沒準你就死在了姑娘的床上。
不謝我就算了,居然還恩將仇報埋怨我。”
蘇志初還沒有啟蒙,對於煙花之地肯定不會去。
他那天是追著天一去了香滿樓,而天一和司空冠幾乎形影不離。所以,蘇志初就理所當然的以為,司空冠去了香滿樓。
他只是好奇去看看,真的是非禮勿聽,非禮勿看的。
卻不想,司空冠沒有找到,還被人偷了錢包。
依然也恰在此時下了樓,仔細端詳著趙荷,直到司空冠別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時,才開口:“你是趙荷?”
趙荷身體明顯一僵,卻急急出口否認:“我不是趙荷,也不認識什麽趙荷?我欠你的銀子,現在就還你。”
說著衝著剛才追他的人伸手:“銀票拿來!”
“公子,老爺吩咐過,你不回家,絕不能給你任何幫助。就當......”
“說!!”
“就當公子死在外頭了。”
趙荷顯然對這種威脅已經習慣了:“大哥的人靠左站,二哥的靠右站。”
一句話,除了先前回話的,都已經左右分開站了。
趙荷抬了抬下巴,示意回頭看,隻一眼就又低下了頭。明明老爺的人還有三個,這次竟然一個都沒有了。
趙荷才不理他,給了蘇志初一個挑釁的眼神,仿佛在說,馬上還你錢。